“伤口不及时处理,会发炎。”
锦西咬着牙。
“对身体也不好,容易发烧。”
锦西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你松开我!我就不上药!”
锦西被君北酌气的恨不得伸出手把他的脸给撕破喽。
他竟然敢……竟然敢……戏弄她!
没有肉!
凭什么没有肉!
他故意的!
故意看她谷欠求不满!
啊啊啊啊!
锦西快被他气炸了。
但是偏偏,君北酌还是笑的温柔入骨、道貌岸然。
君北酌没有让锦西轻易挣脱,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强制的把锦西腿.间的伤处理好之后,才松开她的腿。
锦西顿时伸出脚去踹他。
心底既生气又委屈。
他凭什么要这么欺负她!
为什么不能吃肉!
为什么!
她是肉食动物!
君北酌看她真的生气,伸出手把她的裙子拢好,遮住大.腿,然后便站起身子。
“药上好了。”
锦西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她很生气。
“脾气这么大?”君北酌终究是再次坐回来,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指腹从锦西光滑白.嫩的脸颊上划过,下一秒,就感觉到她的脸上似乎有些湿湿.润润的。
君北酌的眸子一缩,他垂眸,撑着锦西的肩头。
就看到锦西的眼眶红的厉害,她眼底的委屈和谴责浓郁的让君北酌心头不禁产生一抹愧疚。
“真的生气了?”
锦西绷着唇,她看着君北酌的眼睛,心头的情绪爆发般,“我讨厌你!我好难受!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被君北酌撩的浑身都软了,现在却忽然被人告知,自己被人戏谑了一场。
君北酌看她的眼泪往外涌,心头的某个位置倏然软下来,他把锦西抱在怀里,轻轻拍在她的脊背,“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锦西强忍着,她把湿漉漉的眼睛从君北酌的怀里探出来,“那我能吃肉吗?”
……
空气寂静了两秒。
君北酌的额角一排黑线。
“不能。”
锦西顿时再次紧抿着唇,气鼓鼓的瞪他,“你的对不起比眼泪还不值钱!”
她哇的哭出声,泪珠子断了线一般。
君北酌越发无奈,他不轻不淡的牵牵唇角,“脾气越来越大。”
“还不是你惯得!”锦西当即气势汹汹的瞪回去。
“我惯得,要忍着。”
……
距离大学的开学时间只剩下一周。
锦西加了些帝都大学的官方群,看学姐学长们在里面说,开学的时候会有新生欢迎晚会。
她对这些不太感冒,但是想到能有一次可以再舞台上表演的机会,觉得还不错,于是就跟负责的学长联系,提前报了名。
锦西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后,就回到乐队继续开始联系。
上次格蒙音乐榜的新乐队奖让他们在国内掀起了不小的水花,但是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才是真正的磨炼。
这天,锦西和慵懒的四个大男孩正常的训练完后,走出公司专门为他们打造的训练室。
“季老师,明天见。”
季山点点头,自从在格蒙音乐榜上获奖之后,季山也不再那么低落自卑,而是牟足了劲开始捉摸着给他们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