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继文让自己的大脑迅速地冷静下来,他四周一看,幸好只有这一个人,旁边十米开外就是悬崖峭壁,外面就是汪洋大海,只有想办法跳海,在这期间,沈继文也曾经想着用青芒匕首隔断网绳。
不过,这网绳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极为坚韧,一向削铁如泥的青芒匕首割在网绳上,只能留下一条痕迹,若是给他时间的话倒也能割断,但此时时间紧迫,对方哪里会给他时间。
“别做无用功了,这是我为了对付你专门请人做的,用全世界最先进的冶容技术,将金刚钻融化之后,制成的金刚丝线,前前后后用了半年的时间,花了老子一亿美金。沈继文你死也应该感到无怨了。”
那黄脸大汉说完,端起枪瞄准了沈继文,狞笑一声。
“我先把你们三个打死,只留下那个漂亮妞,慢慢地享受,嘿嘿...”
“无耻!”
荆静骂道。
“嘿嘿,使劲骂吧,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性格辣的,这样驯服起来才有劲儿!”
黄脸大汉淫笑着说完,那手就要扣动扳机,就在对方的子弹还没有打出来的时候,老头嘴一撅,只听噗地一声,一道残影朝着黄脸大汉闪电般地掠过去。
“啊——”
黄脸大汉惨叫一声,却是一只眼睛被打瞎了,他慌乱地端起枪就要对沈继文等人发起一阵疯狂的扫射,而且他的身后也响起一阵噪杂的脚步声,显然是对方的援军到了。
老头还有沈继文眼神迅速地交流了一下,两人身子翻滚带动这金港丝线网朝着悬崖的外侧滚去,一排排子弹从身边掠过,哒哒哒,在岩石上留下一排排小孔洞。
沈继文已经滚落下悬崖,耳边一阵狂风吹过,悬崖峭壁在迅速后退,噗通一声,四人掉入大海当中,很快就被一个巨大的浪头给吞没了。
与此同时,悬崖峭壁的顶端,出现十几个人,对着下面的汪洋大海就是一通疯狂的扫射,良久才散去。
清晨的曙光,倾洒在海面上,就像是铺了一层金子一样,波光粼粼,晃得人眼睛生疼。
沙滩上,四个浑身湿漉漉的人整躺在那里,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们的身上布满了海藻,均是一脸的疲惫之态。
这四人正是沈继文他们,原来,昨天晚上跳崖之后,幸好四人都会游泳,当即潜水躲避在悬崖峭壁底部一块探出来的岩石下面,躲过了对方的一阵疯狂扫射,同时,沈继文也赶紧用青芒匕首将那金刚丝线割断,足足割了半个小时,才豁开一条口子,四人得以逃生。
沈继文伸手将脸上的一根海藻抓了下来,坐起身来,愤懑地吐了口唾沫道。
“他妈的,这显然是中了人家的圈套。看来华夏联盟里面有内奸啊!”
“这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老子生平最痛恨这样的人,要是让老子揪出来,我他妈的把他剁成八块。草!”
周亚夫紧紧地抓着一把沙子骂道,他以前是名铁血军人,最深恶痛绝的就是这种叛徒,以前对待这种人,直接毙掉。
“先别说这些了,我们大家没有受伤,能逃出来就算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在说罢。”
荆静一边说着,一边拧着湿漉漉的衣服道。
那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就胸前的宏伟壮观还有那挺翘的臀部都给勾勒了出来,浑身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不过,此时毕竟是寒冬,一阵寒风吹过,四人打了一个冷颤,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冷,幸好他们的身体素质都要远远超过常人,否则昨晚即便跳崖逃生,也早在海里被冻死了。
看着荆静微微颤抖着,连嘴唇都泛紫了,沈继文赶紧伸手将对方揽在怀中,抬头朝后面望去,后面是连绵起伏的群山,根据他的记忆,这里跟木村基地同属一片山脉,不过此处已经相隔很远,而且莽莽群山,想要找几个人无异于da海捞针。
“走,先到山上去生堆火把身上的衣服给烤干了在说。”
说完,沈继文搀扶着荆静朝那走去。
老头还有周亚夫也起身跟了上去。
四人找了一处避风的山洞,捡来柴火,身上虽然没有火机,火柴,不过,这根本就难不倒他们。
老头从身上取出一颗丧门钉,这丧门钉足有十五六公分长,上面布满着一根根尖细锋锐的倒刺,老头将钉子的头部扎进一块手臂粗细的干燥木头里面,双手飞速地搓动起来,用不了三分钟的功夫,一阵阵青烟就中冒了出来,然后,呼啦一声,一股火苗燃烧了起来。
沈继文三个大男人开始围坐在火堆旁边烘烤衣服,荆静单独引了一堆火坐在山洞里面烘烤,外面被一块大石头给挡住了,有多少次沈继文也想进去陪着对方,但是一想到自己此举肯定会让老头还有周亚夫奚落,最后只好作罢。
一个小时之后,四人踏上往回走的路,腹中饥饿,前肚皮都快要贴着后脊梁了,两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而且,在这寒冬时节,山上连个野果子摘都没有,他们不敢在妄想跟上次一样还能在大山深处遇见田野寺院那般的幸运。
幸好,荆静对于这片熟悉,走了足足半天的路程,终于藏在小路边上那块大石头后面的牧马人。
四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会心的微笑。
“终于找到车了,这下可好了。可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老头喘了一口气,坐在路旁边的一块岩石上,擦着脸上的汗道。
沈继文凑上去,神秘地笑道。
“这个累还是你跟岛国女u做成人体操累啊?”
“他奶奶的,你小子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头脱下鞋就要抽沈继文,后者早就一溜烟钻进了牧马人里面。
老头摇了摇头,骂骂咧咧地也跟着坐了上去。
还是想来的时候一样,荆静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老头还有周亚夫坐在后面。
老头闭眼眯了一会,却发现沈继文还没有启动车子,还以为那两人在那里玩儿暧昧呢,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出言提醒,不得不咳嗽了一声。
“咳咳...咳咳...”
谁知一连咳嗽了好几声,都不见沈继文发动汽车。
最后,老头实在忍不住了,屈指敲了敲沈继文的脑袋。
“臭小子,还不快点开车。”
此时,他才发现,这两人并没有玩儿什么暧昧,甚至荆静也在纳闷儿地看着对方。
“你该不会是把钥匙丢了吧!?”
荆静试探性地问道。
“答对了,加十分!”
沈继文哭丧着脸,一副这事儿不能赖我的样子。
“我草,你他妈的怎么没把你吃饭的家伙丢了啊——”
“那我倒是想丢,关键是那家伙长在我身上啊。”
沈继文委屈地道。
“妈的,去死。这、我们得走几天才能走回去啊。”
老头一想这个就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说完,气的甩车门子跳了下去。
谁知,他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那牧马人掉过头,朝着他开了过来,沈继文从车窗里面探出头来,朝着老头挤眉弄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