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县老爷。
他们又原路返回。
“还不知道,药店掌柜,怎么称呼呢?”总不能总是叫人家怪人吧。
刚才看他在县衙的那个样子。也不像个怪人。
倒像一个无拘无束自由惯了的人。
“叫什么,有什么重要的?”
低低细细的声音。
怀书,挑了挑眉。
既然对方不愿意说。
那他也不勉强。
半个时辰后。
几个人慢慢悠悠的,从新回到了小镇。
当马车来到药铺门口,车上的人。
滴溜溜一下的,就下了车。
进了药铺。
话都没有说。
不过在他关门之前伸出来一只手。
怀书看着眼前嫩白青葱的手。微微一愣。
手指头在那里乱抓一通。
不明就里是干什么?
“银子啊,银子。”
“哦,十两纹银。一分不少。给。”原来如此。
嫩手一把抓住银子。
刷的一下抽回到门里。
被关在门外的怀书,有些错愕,真是怪,实在怪。
脸上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这个手确实白白嫩嫩的。
感觉像个孩子的手。
摇了摇头,不去多想。
“我们走吧!”心里挂念着自己的妻子。
今天的事情办的妥妥的。
县衙老爷承诺他在十日之内必定找到凶手。
像个邀功的孩子。
他得去找他的妻子好好的撒撒娇。
“楠儿,我们回来了。”
“哦,回来了,辛苦。”
正在和林叔商量着事宜的姚楠,看到怀书回来了。
动了动自己的嘴角。
怀书现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信息。
哎呀,因为林叔在,没办法,只能暂时站在她的旁边。
用手轻轻的扯扯她的衣服。
姚楠挑了挑眉。心照不宣的看了他一眼。
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吧。
多年的习惯了,她早已知道他的脾性。
“林叔,这里的事情暂时先交给你了。
等会儿我们一起到山坡上视察一下。
等过些时日尔玛回来。有了银子,我们就可以开始着手。”
“好好好。那我先去准备一下。”林叔很识趣的笑着走了。
“书儿,怎么了。”等到林叔出去。
“楠,我跟你说,刚才我在县衙呀……”于是乎,怀书把在县衙的事都说了一边。
眼中流露出一摸期盼。
“嗯,书儿,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伸手拍拍他的脸。
怀书顺手把她搂进怀里。
性感薄唇欺压而上。
“唔……”无限爱恋,感觉不够,一把将她抱起。
往里面走。
“书儿,现在是白天。”
“嗯,不管嘛,我要楠儿。”
“啪。”门被一脚踢上,小院幽静,茂盛的树枝在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音。
而在屋内静悄悄地,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可是只有在里面的人才感受到热情似火。
……
一个时辰后,姚楠和怀书才从里面出来。
有些娇呻的看了自己男人一眼。
真是拿他没办法,不过自己也是蛮喜欢的。
美男入怀,那有不爱的道理。
“楠儿,走吧,我也去。”妇唱夫随。
“嗯,好吧。”总是简短的话语,却充满无限的宠溺。
来到后山空地,放眼望去是一小片的荒僻。
有几个身强体壮的叔叔已经在开坑了。
“姚少侠,我们已经动手了。”
都是孔武有力的,平时力气活做惯了,是闲不下来的。
“大家辛苦了。”还想着另外找个地方搬迁。
可是想到在这个范围内,他们已经打下了基础。
已经接收了一些生意渠道。
若轻易搬迁。那真的是要从头来过。
虽然表面的烧毁了。地层下面倒没有很深。
于是大家决定在上面开掉一层的泥。
地理接近山脉,所以他们打算。
到山上去运行泥土过来。铺在在上面。
这个工程需要帮手。于是全小镇的人出动了。
就连城镇附近农舍的人都来帮忙。
都是和卢大汉认识的。
高老板也调了人手来帮忙。
忙碌了三天,终于把地面的表层都弄好了。
另外就是重新搭建染房和织布房了。
男人们干着粗活。女人们做的细活。
小镇再次忙碌起来。
大家各自做着自己手里的活。虽然辛苦但很开心也很充实。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
不过,这看在有些人眼里可不高兴了。
“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想着卷土重来?
被火烧过的地方居然能够重新开始。
这些人实在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有力气没处花。”
在一家酒楼的包间里面。
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满身的肥肉,肚子更是大的圆鼓鼓。
一脸的横肉,小眼睛,小胡子。
一脸的奸诈。
对面还坐着一个穿着花衣裳的男人。
头上包着布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搞得神神秘秘的。
三四十岁的样子。
说话粗声粗气的,手里还拿着酒杯。
眼里透着狠毒的光芒。
哼,姚楠,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想从新来过,哼哼,那要看你能不能过我这关了。
此男人是谁呢?和姚楠有什么过节呢?
“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大胖子对着他说。
“呵呵,你要我做什么呢?现在他们在弄就让他们弄呗!等弄好了我再去放把火就是了。”
“哦,你觉得他们还会被你得逞吗?”大胖子有些怀疑。
“那有什么的。他们能奈我何?”既然一次能得逞。
自然第二次也能得逞。
“我听说对方可是报官了,官府现在也正在调查此事。
就不怕被查到你头上?”别到时候连累他。
斜着眼睛瞄着他,心怀不轨第样子。
眼前这个男人。是他几个月前无意间认识的。
当时,他正在强抢民女。
给他碰上了,觉得他身手有两下子。
就觉得这个人还是可以用。
就把他留在了身边。
听闻他以前还是个采花大盗。
不过可惜在一次意外中折了一条腿。
不过伸手了得,还是可以用的,几个月来,到也为他物色了不少的美女。
让他享受了不少。
之前对于自己生意上的事。
他就耿耿于怀,那个姓姚的居然揽掉了他大半的生意。
害的他没有油水可捞,这还了得。
早就对他耿耿于怀了,这个大胖子就是曾经窥探李怀书的那个大财主。
不过今非昔比了,虽然人没变得怎么样,可是钱财却折损了不少。
这都是他生性好色的缘故。
可偏偏自己不知道自己的错误,总把原因推给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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