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比利走到我们面前,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比利,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张广川又惊又恐,还带着些许愤怒的质问道。
比利阴沉着冷笑了一下,他将手枪别进了腰带中,然后从小腿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拿在手里一边把玩着,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道:“干什么?这个问题问的好,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你们生不如死。先切了手和脚,让你们慢慢的流血而亡。嗯……这样死的太快了。对了,我听说你们中国古代有一种残酷的行刑方法,叫作‘凌迟’,要不……我们就来玩一玩你们祖宗传下来的这个游戏吧。”
一听这话,我们三个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当时我就愤怒的骂道:“比利,你他妈的要杀就杀,你要是折磨我们,我们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广川也道:“妈的,我们真是瞎了狗眼,好心帮忙带你们找到这里,结果你却恩将仇报,过河拆桥,你他妈的就是个无耻小人!”
其实,此时的比利在我的眼里,哪里是个小人呀,分明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恶魔。
只有恶魔,才会为了心中的野心,故意将瘟疫散播到全世界去,将全十数亿的生命,视如草芥。
人命在他的眼手,就好比一只蚂蚁,甚至连蚂蚁都不如。如此残忍,如此大恶,这已经毫无人性可言了。
当然,对于这样的恶魔来说,凌迟我们三个人,对别人来说是一种残忍,是一种不忍,而对他来说,或许则是一种乐趣。
就比如此时的他,想到了用凌迟的手段来对付我们,来泄心头之愤,脸上便浮现出了几分洋洋自得的笑意。
如果是其他人,说要凌迟我们三个,我或许还会认为对方只是恐吓我们,但是这话出自于比利之口,我却一点也不怀疑他不会这么做。所以,我们三个真的有些恐慌了。
凌迟,又名寸磔,剐刑,清朝又叫做寸殛,俗称“千刀万剐”,是中国最残酷的酷刑之一。据民间传言,“凌迟”处死时,刽子手先在犯人前大肌上割一块肉抛上天,这叫“祭天肉”;第二刀叫“遮眼罩”,刽子手把犯人头上的肉皮割开,耷拉下来遮住眼睛,避免犯人与刽子手四目相对,防止犯人在极其痛苦时放射出异常阴冷、恐惧的目光而使刽子手心慌意乱,影响行刑。总之,就是要尽可能的一刀刀把你身上的肉给剐光,才会让你死。
生不如死,用来形容凌迟,可以说是再恰当不过了。
我以前就听说过一个凌迟的故事,讲的是洪秀全的儿子幼天王洪天贵,被凌迟的事情。
据说,幼天王洪天贵凌迟的时候,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行刑之前,刽子手在行刑之前会先和他说一下过程,幼天王洪天贵直接就吓得大小便失禁了,把邢台上弄得臭烘烘的。
等到时辰一到,刽子手就直接把他腰上的红纱给扯了,开始行刑。刽子手第一步是先割了他大腿上的一块肉,斜着把皮肉一块切下来,然后拎着肉沿着邢台转了一圈,当作是祭天了。
幼天王被人割了肉肯定疼啊,就一直叫。另一个刽子手用刷子蘸了一点一个小罐子里的东西,幼天王的伤口处立马就不流血了,那是一种能止血的油,但是不止疼。
刽子手的第二刀划在了他额头上,顺着刀口往下一拉,皮就能把幼天王的眼睛盖住,这样幼天王就不会和刽子手有眼神交流了。之后两个刽子手一左一右的站在他旁边,开始从他的胸口割肉,割下来的肉都只有指甲那么大,刽子手每割下来一块都会展示给台底下的百姓们看,展示完了就把肉摔在刑场上,会有专门的人负责捡起来。
这些肉在结束之后会被卖给当地的百姓,有一个民间偏方是说,这种肉用瓦罐把他们烘干了,可以当治疥疮的药。
一开始幼天王还会疼的叫两声,后来可能也没力气了,认命了,就安静下来了。期间还会给他喂一点稀粥,不让他死掉。
胸前割完了就开始割大腿,前面割完了就开始割后面。一直从上午行刑到日落,最后一刀才终于落到了心脏上,在心脏上割下的肉叫心头肉,这最后一道也叫夺魂刀。整个过程一共用了1003刀。之后,他的身体主干被砍成了八段,最后把他的头砍了下来,挂起来示众。整个行刑的过程就结束了,再之后就是卖肉的事了。
这个故事虽然是听别人说的,但是光是这样听着就已经让人头皮发麻,要是亲眼所见的话,那更是不敢想像行刑现场的残冷和凄惨。
总之,这就是中国古代的凌迟,手段之残冷恶毒,恐怖如斯。
话说,比利见我们咒骂他,他也不生气,反而噗的一声笑了起来,然后说:“想死个痛快,呵呵,不过我偏不会遂你们的愿。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这全是因为之前你们要害死我的原故,要不然说不定我真不会这样对你们,最多只是把你们留在这岛上而已。哈哈……”
说到这里,比利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道:“对了,好像你们祖宗流传下来的凌迟,是要保证犯人行刑期间不会因大出血而死。所以……李博士,这个你最在行了,对吧?”
比利转头望向一旁的李博士。
李博士一听这话,顿时就愣住了,然后脸色一下变白,猛的摇头道:“老板,这……这个我干不来啊。”
“没用的东西!”比利鄙视了一句,然后道:“我没让你动手,这么爽的事情自然轮不到你来体验,我只是要你告诉我,等下我用刀割哪里不会有大动脉就ok了。”
李博士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是想劝说几句,不过估计是又不敢,所以便没有说话了。
“你们敢!”
就在这时,河洛顿时厉喝一声,扫视了他们一眼,最后眼神盯向比利,冷冰冰的道:“你若是敢动我们,我敢保证,你一定会死!”
说着,她的手中就出现了一只像蚕一样的蛊虫,蛊虫呈赤黑色,长着一对翅膀,嗡嗡的扇动着,似乎只要河洛一声令下,蛊虫就会立即飞出去,发起进攻。
看到她手中的那只蛊虫,我就知道,她这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河洛的蛊虫,到底有多厉害,之前我和张广川可都是见识过的。所以,我知道她说会让比利死,那比利就一定得死。
不过,比利却没有见识过河洛施展蛊术的厉害,所以见到河洛居然还敢如此嚣张,顿时就愣住了,一脸的诧异。
“她……她刚才说什么?要我死?是她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比利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张开手来,转头问向身边的几个人。
雷森他们几个人,则哈哈大笑,显然觉得河洛这是在威言耸听。
在他们眼里,我们这次是死定了,绝无反抗的能力,还敢威胁比利,这要么是说胡话,要么就是吓傻了。
“这是……蛊……蛊虫?”
就在比利他们一脸鄙夷嘲笑的时候,一旁的李博士,看着河洛手掌心里的蛊虫时,顿时双眼猛的一缩,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