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意识到了高宣雅好像那个谎话精。
一时间,失去了和她说话的兴致。
婚礼仪式结束以后,他们回到了酒店。
换回新娘常服以后,她看到他在门口站着。
“傅先生?”她轻轻唤了一声。
“什么?”他回头,挑着眉看她。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他圈在怀里,“怎么还叫我这个称谓。”
“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她双手勾上他的脖颈。
他嗤嗤地笑笑,低下头,额头亲昵地抵住她的额头。
“你想叫什么都可以。”后背覆上来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常服料子。
厚重的丝绸,细腻地划过。
“你想听什么?”她仰着头,盯住他深邃幽暗的眸子,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厌。
“我想听腻歪点儿的。”他舔了舔嘴唇,低声诱惑着她。
“宝贝儿?”她试着喊了一声。
“亲爱的?”她又试着喊了一声。
“我的宝儿?”她想到了她所有能想到的。
“就这些?”他似乎没有满意的。
“那你教教我应该喊什么。”她偏了偏头,手指划过他诱人的唇。
“叫我哥哥。”他浅浅地低吟。
按理来说,他比她大两岁,理应叫一声哥哥。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忽然长出了反骨来。
“你让我叫我就叫啊?那你叫我一声姐姐。”她调皮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姐姐?”腰后的手忽然加紧了些。“女人,你在玩火?”
“一口姐姐一个亲亲,怎么样?”她坏笑起来。
他顿了下。
“那姐姐能满足弟弟的愿望么?”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
“什么愿望?”她满眼期待着。
“姐姐今晚,能穿上制服么?”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皮肤。
若有似无。
撩的人心痒难耐。
灼热的呼吸扑打在他的耳边。
她轻轻地咬他的耳朵:“看你的表现。”
听到这话,他眸色暗了暗。
怀里柔柔弱弱的人儿,他随手一拎,就能抱在怀里。
“你知道自己孕期不方便,故意撩拨我?”他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
她释然地挽起嘴角。“我问过了,也不是不可以。”
他瞳孔颤了一下,“少来。我可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
逗逗他还蛮好玩的。
他抬手抚摸她的头发,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薄薄的嘴唇,带着水蜜桃的香味。
沈商迎见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咳咳。”
两人不得已分开。
“那什么,车在酒店门口备好了,咱们可以去机场了。”
沈商迎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拜托,这里可是公共空间,又不是你们的婚房。
两个人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猴急什么呢。
按照安排,他们今晚飞到江市,晚上在老房子洞房。
傅家准备回江市。
结果在上车去机场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江念暖不见了。
表妹裘菲仓促地跑到酒店大堂,哭着和他说:“表嫂不见了!”
听到的一瞬间,傅修宸觉得脑子一嗡。
查酒店的监控才看到,在江念暖从厕所出来的一瞬间,被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穿着深卡其色大衣的男人捂住了口鼻,带着往出口去了。
男人戴着口罩,看不清容貌。
傅修宸紧蹙着眉头。
傅夫人当即晕了过去。
傅修霖和叶倩连忙背上傅夫人送往医院。
一时间,全部慌乱起来。
老傅总喘着粗气说:“修宸,去查清是什么人做的,绝对不轻饶!”
敢绑他傅家的新娘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也就海岛上一些无知歹徒敢这么做,在江市试试看!
傅修宸领着人去往警局。
在警局里,通过调查监控,发现歹徒绑了江念暖,开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地下通道出来,去忘了江滨路。
江滨路通往海村。
傅修宸开车豪车,跟着警车一路前往海村寻人。
路上,周秘书接到傅修霖打来的电话,得知傅夫人在医院醒来了,嘴里一直念着念暖和孙子孙女。
傅修宸踩下油门,飙车到了180迈。
黑色豪车带领着白色的警车一路呼啸而过。
来到海村以后,警方说:“这里有一窝逃亡之徒,都是只要钱不要命的。或许,傅太太现在是安全的。”
傅修宸阴沉着脸,咬着牙。
“我不要或许,我要必须!”
她必须安全!
必须完完整整的,回到他身边!
萧允宜抱着手,坐在候机大厅里,旁边的高宣雅在对着化妆镜勤奋地补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欧晓尘出手了。”放下手机后,嘴角带着一抹蔑笑。
“什么?”高宣雅疑惑,“怎么出手?”
“欧晓尘买人,把江念暖绑了。”萧允宜眼里闪过狡黠的光。
“什么?!绑了!!”高宣雅兴奋地捂住嘴巴,“欧晓尘可真是一如既往地疯啊!”
高宣雅心里都快要高兴死了。
疯吧,越疯越好!
最好,江念暖这次再也不能回来!
让他新婚就丧偶!
哈!
另一边。
江念暖躺在潮湿的地上,白色的连衣裙沾满了泥点。
她嘴上,手上和脚上都绑着黑色的布条。
眼睛能看到这里是一处破落的废旧民居,蓝色破烂窗户,外面封着木条。
看守她的是个身高一米八多的大汉。
她怀着身孕,根本斗不过。
“呜呜——”她试着说话。
“叫什么叫!再叫打死你!”大汉脾气暴躁,戴着口罩,穿着深卡其色的风衣外套。
江念暖暗自打量大汉的衣着。
身上的衣着十分普通,听声音,像是海岛当地人。
绑她来,路上没有打骂,也没有动手动脚。
想来,是为了钱而来。
正想着,忽然听到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她正困惑着,却听到了一片熟悉的女声。
“我让你做了她,你把她绑到这里来做什么?”声音里带着愤怒。
竟然是……
欧晓尘的声音?!
她心底里猛地一颤。
“她怀孕了,肚子不小了。”男人粗着嗓子说。
“那不更好吗?你为什么不享受一下?”欧晓尘恨铁不成钢。
“你先把说好的钱付了,我自有我的安排。”
男人似乎不愿意动自己。
看来,还算有点良心。
欧晓尘却不爽了。
本以为是个恶徒,没想到是个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