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周琴的心中,对寒冰升起了一丝杀意。要知道,自己堂堂武林盟主,在这么多属下面前,被寒冰这个小女孩如此谩骂,自己的面子往哪儿放?
一时间,周围的气氛,无比的凝重!
不管是郝建,还是唐青云等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几秒后,周琴轻笑一声,吩咐道:“把这两个不要脸的母女,给我押下去,好好看管!”
说这些的时候,周琴看似很大度,饶过了寒傲然两个,但心里却是怒火冲天!
说真的,周琴很想立刻杀了寒傲然母女俩。但寒傲然毕竟是自己的掌门师父,真要下了杀手,只怕会被人议论,只怕会落个不好的名声!
周琴想好了,暂时先把寒傲然两个关起来,等有了岳风的消息,再做打算也不迟。
心想着,周琴仰望着夜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岳风,你的女人和女儿,已经落在我手上了。
你就等着伤心欲绝吧。
“琴...周盟主!”
就在这时,郝建走过来,挤出一丝笑容,小心翼翼道:“这母女俩,就让我看管吧,反正我也没事儿。”
嗯。
周琴淡淡应了一声,摆了摆手,表示同意了。
“周盟主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看管她们两个,绝不会出任何问题。”郝建点点头,心里欢喜不已。
说着,郝建就就将寒傲然母女五花大绑,带了出去。
走出破庙的时候,郝建的目光,紧紧的打量着寒傲然,无比激动兴奋,同时不停的咽着口水。
哈哈...
曾经令人仰望的冰霜女神,如今却落入了自己的手上。
老天真是对自己不薄啊!
说真的,自从周琴做了峨眉掌门之后,郝建明显的感觉,自己和她的关系,越来越疏远陌生了。
虽然这段时间,郝建一直追随周琴左右,鞍前马后,伺候的无微不至,但郝建心里却十分的苦,别说亲近周琴了,就连周琴的手都没拉过。未婚妻就在旁边,却只能看不能碰,谁能受得了?
所以此时,郝建看到五花大绑的寒傲然,心里一下子就躁动起来了。这女人和周琴相比,那真是各有千秋。不仅如此,寒傲然的女儿寒冰,年纪虽小,但也十分漂亮。
郝建深吸一口气,感觉空气中,都满是芬芳。今天晚上,真是有福了,哈哈!
.....
另一边!北瀛大陆。
圣虚山!
这片山脉很神圣,在北瀛大陆,有两个神山,一个是神农氏和祝融那些强者隐居的不周山,另一个,就是圣虚山了!
在圣虚山半山腰,有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那便是赫赫有名的圣宗总坛。
此时此刻,黄昏将至,后面一个幽静的院落里,岳风和任盈盈,皇后,刚刚用过晚饭。
之前在海上,经过两天两夜的航行,岳风三人,跟随穆清月返回了圣宗总坛。原本圣宗弟子,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但考虑到岳风带着妻子和岳母,穆清月就特意给他安排了一间院子。
说真的,返回圣宗的路上,岳风本打算找机会逃走的。
但转念一想,师父和师姐对自己不错,加上自己身上还有伤,不如就先留在圣宗,等到内力彻底恢复了,再做打算。
更何况,身边还带着任盈盈和皇后,就算半路逃走,也没地方可去。
呼!
吃得好饱啊。
岳风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惬意。
在海上漂泊这段时间,好久没好好吃一顿了。
“岳风!”
就在这时,皇后秀眉紧锁,没好气的吩咐道:“吃完了,还不赶紧把桌子收拾了?”
自己是皇后,女儿是公主,都是金枝玉叶,这种粗活,自然要岳风来做。
“好!”岳风笑着点头,没有丝毫的抱怨,接触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了皇后的强势。
“老公,我来帮你!”
看到这一幕,任盈盈赶紧走过来,帮着岳风一起收拾碗筷。
皇后一脸不悦,秀眉紧锁:“月盈,这种事儿,让他自己做,你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声音不高,但语气不容置疑。
任盈盈一脸无奈,也不好拒绝,只好走了过去。
沙沙沙...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紧接着,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一身月白长裙,掩饰不住娇媚玲珑的曲线,笑容嫣然,气质迷人。
正是师姐柳箐箐。
噗嗤!
看到岳风正在收拾饭桌,柳箐箐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这个师弟,真是个勤快的好男人啊,能嫁给他,真是幸福。
“师姐?”岳风愣了下,忍不住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柳箐箐先是对任盈盈母女俩,点头打了招呼,然后笑着开口道:“师弟,你之前答应教我口技的,没忘吧,我今天晚上有时间,你能教我吗?”
说这些的时候,柳箐箐眼中透着几分的期待。
能把咕噜龙鱼吸引来的口技,谁不想学啊。
呃....
岳风挠了挠头,沉吟了下来。
师姐晚上找自己学口技,会不会有点不方便?
“他没空!”
就在岳风暗暗思索的时候,皇后忍不住插嘴,态度很是坚决:“箐箐姑娘,天已经晚了,你还是明天找他吧,等会他要伺候我就寝呢。”
虽然一直看不上岳风,但见这么漂亮的师姐,和岳风走这么近,皇后心里顿时有种危机感,暗暗替任盈盈着急。
她常年深居皇宫,任何事情都有太监宫女伺候,情急之下,也没多想,就顺嘴说了出来。
啊?
这一瞬间,柳箐箐顿时愣住了。
做女婿的....要伺候岳母就寝?
这是风俗吗?给人的感觉,好奇怪啊。
我去!
岳风也是哭笑不得,很是尴尬。
这皇后,是怕师姐把她女儿的地位抢走了,可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一旁的任盈盈也是脸色微红。
唰!
见他们的表情,皇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羞红不已,咬着嘴唇低声道:“我...我是说,天晚了,我们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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