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锦回到府上,立马快步奔向即墨玚的院子。
此时雪老刚刚给即墨玚服下解媚香的汤药。
即墨玚脸上的一抹潮红还未完全消散。
“王爷,下官求见。”
言锦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喝完一整碗药,即墨玚才开口。
“进来。”
话音落下,门外的言锦推门而入。
“王爷,下官刚刚知道小女今日所为,特来向王爷赔罪,小女实在是太荒唐了,下官一定狠狠责罚她,还请王爷恕罪。”
言锦快步走到床边,对着躺在床上的即墨玚直接跪下。
言语间也充满了诚恳。
此刻他只希望,玚王殿下能够放过言欣雅。
“言大人责罚倒也不必了...”
还不等言锦高兴,即墨玚话锋又是一转。
“本王已经替言大人责罚过了。”
......
“下官斗胆请问王爷,对小女的责罚是...”
言锦心里虽然有些怵,但这么长时间了,出去找人的侍卫都没有回报消息。
他实在是心里没底,只好硬着头皮问即墨玚。
“或许是...给言大人找了一个好女婿?”
完了...全完了...
即墨玚的话直接让言锦当场跌坐在地。
他知道,言欣雅的后半辈子算是被她自己折腾没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是她理亏在先。
给当朝皇子下药,无论是什么药,都是重罪。
玚王殿下就算要了女儿的命,他都没办法说一个不字。
眼下玚王殿下的责罚是让女儿真正的失去了清白。
他还要谢过玚王殿下。
“下官...下官谢殿下恩典。”
言锦本来还想问一问自己女儿现在身在何处。
但是抬头看到玚王殿下那张冷冽的脸,怎么都张不开这个嘴。
“殿下好好休息,下官...先行告退。”
“嗯。”
见即墨玚应下,言锦才撑起无力的身体站起身,退出了即墨玚的卧房。
走到房门口,恰巧撞上回来的隐二。
言锦突然想起婢女所说的黑衣人,似乎与眼前这个一身黑袍的男子有些相似。
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想要听一听男子会和玚王说什么。
隐二大步走进即墨玚的卧房。
却没有着急开口说话。
他们都知道,言锦正站在房门口偷听。
见即墨玚点头,隐二才开口道。
“王爷,那人已经被属下丢到了城主府的守卫院。”
“嗯,知道了。”
即墨玚是故意让言锦知道的。
至于言欣雅到底能不能躲过这一劫,与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言锦听到自己想听的消息,一刻也不敢多停留。
赶忙朝着守卫院跑去。
要知道,守卫院里住的可都是大男人。
面对中了媚药的姑娘,如何能够把持得住?
言锦在提心吊胆中,来到了守卫院。
虽然没有他心里想到的最坏的结局,但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他最疼爱的女儿,正趴在一个男人身上。
周围围着一圈守卫正在‘看戏’。
身为男人,他当然清楚这些守卫也不仅仅是在看戏。
手上的动作从未停止过。
“滚!都给本官滚回去!”
言锦一声怒吼,吓到了围观得正起劲的守卫们。
众人神色惊恐的看向快步走来的知府大人。
不敢多做停留,一群人各自跑回了房中,躲在房里偷看。
而被言欣雅压在身下的那名男子,在起来还是继续享受之中挣扎。
想不出个所以然的他,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言欣雅!你还不赶快给老子停下?不知道丢人现眼四个字怎么写吗?”
沉浸在欢愉中的言欣雅哪里听得到别的声音。
一个劲的想要从男人身上得到更多的快乐。
言锦见女儿根本听不到他说话,气上心头,一脚将言欣雅踹倒在地。
又蹲下身子,随手捡起言欣雅散落在地上的外袍,扔在她身上。
遮挡着她身上不堪的痕迹。
这下躺在地上的男人再也没办法‘装死’,赶忙起身跪在言锦面前。
“大人!小的玷污了小姐,罪该万死,还请大人恕罪啊。”
“你也知道罪该万死,谁给你的胆子,敢对小姐做这种事情。”
言锦还是气不过,又冲着守卫踹了一脚。
他当然知道小小守卫,自然是不敢玷污言欣雅。
此时多半是言欣雅自己耐不住媚药的药效,随便找了个男人解决。
但是无论如何,言欣雅主动找男人解决需求这样的事情,绝不能传出去。
最后只能是由眼前这个倒霉蛋来做这个替死鬼。
“大人,小的万万没有这个胆量去玷污小姐,是小姐...”
“闭嘴!”
言锦在守卫还没有把话说出口之前,直接呵斥道。
“若是你还想要你的家人好好生活在禹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清楚。”
说完,言锦环顾整个院子。
又朝着几扇虚掩的房门大声说道。
“今日之事,若是敢从这个院子里传出半句,你们所有人,包括你们的家人,便没有存在这个世上的必要了。”
话音落下,言锦还是上前将言欣雅抱起,大步离开了守卫院。
院子中间的那个倒霉蛋,也被言锦的两个亲信一左一右驾着离开了。
至于他的下场是什么,没有任何人关心。
其他守卫只是在庆幸,被言大小姐压在身下的不是他们。
虽然也想尝尝那种滋味,但是要以姓名为代价,大可不必。
他们只要好好守住自己的嘴,就能安稳的活着。
......
这个小插曲没有能影响时晚的心情。
她和清珞跟着韶齐在禹城之中闲逛。
这里的风土人情确实与帝都有很大的区别。
就拿吃食来说,这里的人喜欢吃酸辣口味的。
更偏向于未来世界的泰国口味。
衣裳的颜色更为艳丽,花纹种类繁多。
一般这种边境城池的风土人情,更介于两国的中间。
禹城的人相对来说比其他城池的人更为开放一些。
想必也是受到了罗国的影响。
如此,时晚倒是更好奇,罗国的人能开放到什么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