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简单收拾一番。
时晚打算今日继续带乔紫桐在帝都城里逛逛。
毕竟她待不了几日,就要回东阳了。
对此即墨玚还颇有微言。
早知道乔紫桐要占用时晚这么多时间。
他就该在乔紫桐住进王府的第二日就把她赶出去。
时晚看出即墨玚心里的不情愿。
笑着轻轻环住他的腰身。
“好了...等紫彤回去,我一定好好陪你。”
听到时晚这么说,即墨玚心里才舒服了些。
时晚派人去知会乔紫桐,二人在王府大门口碰面。
今日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和乔紫桐两个人出去游玩一番。
故而没有乘坐带有玚王府标牌的马车。
只是随便做了一辆普通的。
侍女也只带了清珞一人。
马车行至半路,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时晚不由得询问。
“回王妃,前方是谢家的马车。”
她掀开帘子一角,谢家马车就正正停在她们对面。
而时晚她们的马车行在马路靠边的地方,已经没办法避让。
“清珞,叫他们绕开。”
“是。”
清芷领命,跳下了马车。
“你们的马车挡住我们的去路了,那边宽敞,你们绕一绕。”
清珞语气冰冷,但还算礼貌。
“大胆,你可知这是谢丞相家的马车,车上乃是谢丞相唯一的嫡子,竟然还敢让谢公子给你让路?”
谢家这个车夫,显然是靠着谢家作威作福惯了。
丝毫不肯退让。
清珞一声冷笑。
“谢家怎么了?谁规定一定要给谢家人让路?”
丞相这位嫡子便是之前时蔓想要设计让他玷污时晚清白的谢五。
平日里仗着自己是丞相的儿子,仗势欺人。
还有传闻说他强抢民女。
这样的纨绔子弟,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跟他对着干,不由得掀开马车帘,想看看对面的人是谁。
谢五只看到他的马车前方站着一个面色冰冷的侍女。
他觉得有点面熟,但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目光投向对面的马车。
只是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马车,也没有任何标牌。
谢五嗤笑一声。
“敢拦本公子的马车,难道你这小丫鬟,想做本公子的侍妾,以此攀附我们丞相府?”
不得不说,这个谢五真是自恋。
还以为谁都看得上他们丞相府呢?
马车里的乔紫桐忍不住了。
她公主的骄傲岂能容忍被人踩在脚下?
她掀开车帘,对着对面的谢五破口大骂。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公主是谁,也好意思让本公主给你让路?”
谢五看到对面马车突然掀开帘子,露出来一张漂亮的脸蛋。
不由得眼前一亮。
他知道她是谁,东阳七公主。
前两日在皇上寿辰上,他第一次看到她,就喜欢上了。
乔紫桐的长相就是谢五喜欢的类型。
是那种妩媚中带有可爱的。
“原来是紫彤公主的马车,是在下失敬了,不如在下请紫彤公主去听个小曲儿,当做赔罪,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谢五立马换上一副自以为翩翩公子的嘴脸。
看得乔紫桐差点没把早上吐出来。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本公主的名字?”
乔紫桐丝毫不给谢五面子。
这种仗着父辈的权势作为左幅的纨绔子弟她在东阳也没少见。
“不过是个和亲公主,如今在我大墨的地界,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见乔紫桐不买账,谢五也不装了,露出了本性。
“哦?你又是哪根葱,还妄想代表我们大墨?”
时晚从马车里出来,周身都是不怒自威的气势。
谢五一怔。
他本以为马车上只有乔紫桐一人,没想到玚王妃竟然也在。
父亲曾跟他说过,在帝都之中,谁都可以招惹,就是不能招惹玚王和宴王。
可眼前的人只是一个玚王妃,谢五可以听父亲的,不招惹玚王,但区区一个女子,他没什么好忌惮的。
“原来玚王妃也在,呵呵,说起来咱们还真有缘呢,当初,玚王妃差一点点就能嫁给本公子了。”
之前宫宴的计谋,太子是有告诉他的。
在那之前,他们都未曾见过时晚的模样。
太子只不过是不想样玚王得了镇国公府这样的助力。
这才让他去玷污时晚。
没想到最后时晚相貌惊人,太子自己看上她了,这才没让他去做那件事情。
“哼,谢丞相官拜一品,没成想竟然教养出如此口出狂言的儿子,看来本王妃要好好同父皇说道说道。”
谢五眯起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随即勾起嘴角一笑。
“呵呵!在下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玚王妃莫要当真。”
转而又对车夫吩咐道。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玚王妃和公主让道?”
车夫听到吩咐,立马驾着马车让到一旁。
时晚只是给了清珞一个眼神,便拉着乔紫桐坐回马车上。
清珞跳上马车,立即让车夫赶紧驾车离开。
停留在原地的谢五看到她们的车架驶去,立即吩咐车前的小厮。
“跟过去看看她们去哪里。”
小厮小跑着跟上了时晚她们的马车。
前两日她们去醉仙居吃饭的时候,乔紫桐觉得醉仙居的点心还不错。
正好时晚也想亲眼去醉仙居看看那间包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故而她们今日出门的第一站就是去醉仙居吃吃点心,听一听小曲儿。
二人刚到醉仙居。
时晚选了正对神秘包间的另一间包间。
另一边的谢五就接到了时晚二人去醉仙居的消息。
他邪魅一笑,低声吩咐小厮几句。
而后便让车夫往醉仙居方向驶去。
时晚正和乔紫桐吃着点心,喝着茶,时不时看一眼正对面的包间。
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
正想问乔紫桐有没有和她一样觉得头晕。
看过去就见乔紫桐已经趴在了桌上。
“清珞,茶有问题,你先躲起来。”
时晚拼着最后一丝意志力对着清珞说。
手中还不忘从空间拿出了一颗解毒药干吞下去,而后便晕了过去。
清珞本不想听从王妃的命令,但见她吃下了一颗什么东西。
又怕自己坏了王妃的事,只好暂时跳出窗外,隐在房顶。
谢五进包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时晚和乔紫桐趴在桌上的场景。
只有她们二人,却不见她们的侍女。
谢五微微皱眉。
转念一想,也许是她们觉得侍女不配和她们一个包间,这样反倒省事了。
许是解毒药起效了,时晚不过几分钟时间便醒过来。
她却看到一旁的榻上,谢五已经把乔紫桐外衣和里衣都脱下。
乔紫桐身上只剩下一件前几天刚在商会买的内衣。
而谢五正在脱她的裤子。
管不了许多,时晚拿出一把麻醉枪,对着谢五就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