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玚回到王府,把张大人给的纸交给了时晚。
“五月十二?父皇的寿辰是五月十六,相隔四日,会不会冲喜?”
时晚不迷信,但是自从穿越之后,她也有些相信玄学之说。
而且她也要顾着父皇的看法。
“不会,这叫喜上加喜,双喜临门。”
......
行吧,这说法也算说得过去。
“就你嘴皮子厉害。”
时晚笑骂。
二人又在书房讨论了一阵子关于商会开业的事项,这才回到了卧房中。
“你不是说晚上要给我看送给父皇的寿礼吗?在哪儿?”
即墨玚想起白日里,时晚在马车上说过的话。
话音落下,时晚便带着即墨玚进入了空间。
并且进入了武器库。
时晚径直走到一个架子前,伸手拿出一把半自动手枪。
“这个如何?”
“这是什么武器?”
即墨玚虽然来过几次武器库。
但是时晚告诉过他,没有她的陪同,不允许他碰这些热武器。
所以每次来的时候,即墨玚都是研究武器库里面的那些冷兵器。
对于这些热武器,他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敢乱动。
“这个叫做半自动手枪,我给你演示一下怎么用。”
说完,时晚拿起子弹,往外走。
即墨玚见状,也赶紧跟在她身后,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场面。
走到室外。
时晚装上弹夹,扣下扳机,直接举起手枪瞄准十米开外的一棵小树苗。
“砰砰砰...”
三声枪响接连响起,对应的三棵树苗应声截断。
即墨玚瞪大了眼睛,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场景。
他大步走到树苗旁,捡起地上掉落的子弹头。
眼睛微微眯起。
“这是围猎那日,你用来打在杀手身上的武器?”
时晚没想到他竟然还知道这是什么。
想来应该是让人挖出了杀手身上的子弹头吧。
“嗯。”
时晚点点头。
“这在我们那里,是最普通的一种热武器,基本上每个警察,也就是捕快,人手一把。”
这样的武器还是最普通的?就连捕快都能人手一把,那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样的?
即墨玚不仅这么想,也这么问出口。
“能不能演示给我看看?”
时晚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你想都别想,别说我这里没有最厉害的,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演示给你看,要知道,我们那里最厉害的武器,一瞬间便可以毁灭半个大陆。”
“这...确定不是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吗?”
即墨玚深深陷入了怀疑。
什么样的武器,可以在一瞬间毁掉半个大陆?
“行了,你就别跟我扯武器的事情了,就说这把手枪能不能当做寿礼送给父皇吧。”
“行啊,怎么不行,父皇一定很喜欢。”
开玩笑,这样的武器谁不喜欢。
“还有一个问题,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送给父皇,还是私底下送?”
时晚这个问题倒是问到点子上了。
若是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奉上这样一份礼物。
并且直接在宴会上演示。
想必可以震慑各国使臣。
但是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若是私底下送嘛。
虽没了震慑之力,倒也可以给父皇多一份出其不意的自保之力。
有了这个手枪,就算有人刺杀父皇也不害怕了。
即墨玚沉思许久。
“直接在宴会呈上吧,相比于其他,更重要的是要震慑他国。”
“大墨国位处几国中心,虽然实力强盛,但若是几国联手,便可以成包围之势将大墨国围剿。”
“有了这样的武器,至少能让几国忌惮。”
这里的国情问题,时晚不了解。
所以即墨玚说该如何做她便如何。
二人返回了武器库,时晚找到了原本用来装手枪的盒子,还顺带放了两个弹夹进去。
这才返回卧室休息。
又过了两日。
根据东宫的眼线来报。
梁仪果真将有孕之事瞒着,并未声张。
就连太子都不知道,也用身子还未痊愈,委婉的推脱了侍寝一事。
于是在时晚的授意下。
今日有一位宫女,特意选了平日里时蔓散步的时间,在她必经之路的假山后,与旁人谈论起梁仪的事情。
“听说东宫的仪良娣小日子推迟了大半月了,你说,东宫是不是又要填一位皇孙了?”
“当真?若是如此,太子殿下可真有福气,不愧是储君。”
两个宫女聊得津津有味。
假山外的时蔓却气得浑身发抖。
顾不上散步,加快脚程返回了东宫。
浑然不知身后两个宫女,在她离开时候立即停止了谈论,各自往不同的方向离开。
“砰!!!”
梁仪寝殿的大门被时蔓的丫鬟重重推开。
正在卧床休息的梁仪被吓了一大跳,赶忙起身。
“表姐?你怎么来了?”
看到来人,梁仪立马下床,脸上挂上亲昵的微笑。
“怎么?这东宫还有本宫去不得的地方?”
“表姐说的哪里话,平日里表姐不曾来过,仪儿不过是有些意外罢了,表姐有孕在身,该快些坐下才是。”
时蔓冷眼瞥了梁仪一眼,她心中顿时漏了一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照你这么说,你也该坐下才好。”
时蔓似有所指。
梁仪讪讪一笑。
“表姐在说什么?仪儿听不明白。”
“砰!”
又是一声巨响,时蔓生气的拍桌。
“事到如今,你还敢瞒着本宫?你怀了身孕,为何不与本宫说?还是你觉得本宫气量小,容不下你肚子里的孩子。”
梁仪不知道时晚从哪里知道她有身孕了。
管不上这么多,她知道已经不可能再瞒住,立马跪下。
“表姐恕罪,真的不是仪儿故意隐瞒,而是以前从一位夫人那里听说,女子有了身孕,前三月不可让人知晓。仪儿没有表姐的大气运,为了能保住皇嗣,只能信其有啊。”
梁仪挤出眼泪,看似悲伤的哭诉,还按照小红先前教她的说辞,不经意捧了一把时蔓。
时蔓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怒火也稍稍平息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