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给个意见啊,能不能行?”
即墨玚一直在思索银行将会给大墨国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看得时晚那是一个着急。
“行,怎么不行,这可太行了。”
“既然你想背靠朝廷,咱们就要去找父皇谈谈。”
即墨玚反应过来,赶忙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边等我这几日做出一套完整的方案,我们再去找父皇详谈吧。”
银行的想法得到了即墨玚的肯定。
是时晚从做生意开始最开心的事情。
毕竟是要做全国连锁的,除了自己能赚钱之外,更多的是可以充盈国库。
时晚从来都是一个想要为国家建设做贡献的人。
否则在未来世界,她也不会选择做一个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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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三日,时晚一有时间就钻到空间里,研究银行的可行方案。
很快便来到了太子与时蔓大婚之日。
时卿和时晚作为姐姐,自然是要回镇国公府的。
时蔓的外祖家不算显赫,但也是一大早就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许久不见的梁仪。
只不过这一次来到镇国公府,梁仪显然低调了不少。
“参见玚王妃。”
时蔓外祖家的女眷一进门便看到了坐在时蔓房中的时晚和时卿。
“免礼!”
梁仪和她的母亲梁王氏虽然都曾与时晚有口角。
但是这样的日子,时晚还不至于和她们计较。
若不是为了镇国公府的颜面。
时晚和时卿必不会回来给时蔓添妆。
镇国公府短短半个月之内,便有两次喜事。
不知情的百姓纷纷跑来看热闹,想要沾沾喜气。
红毯一路从皇宫铺到了镇国公府门口,沿路张灯结彩,还有御林军负责守卫。
镇国公府门口也是喜气洋洋。
时楠正和镇国公在门口迎接客人。
没有人注意到二人笑容下隐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对于同胞姐姐突然间的出嫁,时楠很是意外。
他询问父亲时,父亲却让他不要多管,只需顾好自己的学业。
母亲也告诉他,只要好好学习,将来继承国公府的爵位,做姐姐最大的靠山。
可背后的缘由竟没有人肯告诉他。
“国公爷,恭喜恭喜啊,国公府近日可谓是喜事连连。”
“哪里哪里,张大人客气了,咱们都是承蒙皇上圣恩,张大人里面请吧。”
一位官员正和镇国公在府门口寒暄,却不知镇国公心底有多烦躁。
另一边,时蔓的闺房中。
时梁氏和娘家人,以及与她交好的一些夫人正在对时蔓这个太子妃说着祝福语。
时晚和时卿实在是不想在这看着这些人恭维的嘴脸。
干脆到前院去招待客人。
吉时很快就到了。
“国公爷,太子殿下的迎亲轿辇已经到府门外了。”
一个小厮从府门口跑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喜庆的乐声。
时楠看着眼前尚未及笄就要嫁人的三姐,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还是沉默不语。
弯下腰,背着时蔓走出了国公府的大门。
镇国公等人跟在时蔓身后走到了府门口。
目送她上喜轿。
观礼的人虽然感叹太子迎亲的大阵仗。
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只有时晚她们自己知道,这场婚礼,少了镇国公作为娘家人的不舍,似乎只是在送一个陌生人出嫁。
太子大婚,哪怕是娘家人,镇国公等人也是要到东宫观礼的。
而时蔓的外祖一家自然也跟随而去。
......
轿辇沿着红毯,一路来到了宫门外。
待到跨入宫门的那一刻。
时蔓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喜悦。
从今日起,她便是太子妃,将来更是这大墨国最尊贵的女人。
就连时晚看到她都要跪下行礼。
想到这里,时蔓得意的不行。
嫁给玚王,得到夫君的疼爱又有何用?
到头来还不是低她一等。
权利才是最实在的。
“恭请太子妃下轿!”
礼官的声音打断了时蔓的思绪。
宫女掀开了车帘,搀扶着时蔓下轿,而后将红绸递给她。
太子与时蔓,一人握着红绸的一端,并排前行。
“跨!”
礼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二人抬步跨过大殿的门槛。
两侧是观礼的朝臣,皇上独自一人端坐在大殿正前方。
“吉时已到,请太子殿下与太子妃行大礼!一拜天地!”
“二拜君主!”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恭贺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大婚!”
太子和时蔓在一片贺声中,转身走出了大殿。
回到东宫,安置好时蔓,太子匆忙离开。
他可不能错过今日可以拉拢朝臣的机会。
至于洞房,时蔓身孕还未满三月,本就不能行房事。
太子今夜就没打算与时蔓同房。
储君大婚是一件隆重的喜事。
朝臣和家眷都在大殿吃席,对于时晚等人来说。
不过是用一顿膳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
趁着用膳的时间,时晚还与柔贵妃和淑妃说了宴王和温雅的进展。
听得两位娘娘那是开心极了。
天色渐暗,来观礼的朝臣及家眷们前后离去。
太子已是微醺,正要返回东宫。
就在回去的路上,迎面撞上了一个小姑娘。
“太子殿下恕罪,小女不是故意的。”
太子方才与许多大臣相谈甚欢,此刻心情正好,并没有因为被撞了一下就恼怒。
“你身上不是宫女的服饰,你是何人?”
“小女是太子妃的表妹,方才去看望表姐。”
“你抬起头来。”
小姑娘抬起头,太子凑近一看,正是时蔓外祖家的那个表妹梁仪。
突然一阵香气飘入太子的鼻内,他觉得甚是好闻。
看向面前的女子,心里有些痒。
反正时蔓今夜不能侍寝,不如就让她这个表妹代替她吧。
太子这么想着,真就一把将梁仪抱起,一路回了东宫。
宫人们看到太子大婚之日,竟抱着一个陌生女子,不由得面面相觑。
但是无人敢开口劝阻。
只能默默在心底为刚入门的太子妃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