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也不是特意要给他们摆脸色的,实在是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没有处理完,还想着快点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好继续为自家主子物色上门夫婿。
好在白曦并不知道,他有这样的想法,要不然铁定得给他找更多的事情,让他忙起来。
让他别想这些,整天有的没的。
白曦自从回了庄子,又过回了之前的生活,整天吃喝带着小孩们上山玩耍。
不过整个庄子也只有他很是悠闲,织布房那边因为店铺损失了不少布料,他们需要快些补上,要不然店铺没办法继续开张。
之前存了不少的布料,可是拿出来顶上的话,她们也需要准备之后的布料。
而且还需要绣一些荷包,手帕,屏风之类的,这一大堆加在一起,她们的工作量又多了很多。
好在糕点作坊那边就更加简单了,他们只需要做成半成品,之后派人早早地运送到县里就成。
白曦悠闲悠哉地过了几天,又想着该找点什么事情干了,之前为了不让糕点的秘方泄露出去,糕点都是从作坊里做出来的。
而湘南县只有庄子里的这个做法,只是庄子离县里有一定的距离,夏天的时候为了糕点不变质,还用上了很多冰块。
白曦想到手中的银两,决定出资让人修路,只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一个人没办法干,所以就让白管家去跟官府谈。
官老爷其实是一个很公正的县令,如果不是渊王压着,说不定上次的事情就不需要用到余家出面了。
为了更加方便以后出行,白曦决定当个大善人,想要致富必须先修路啊,之前还一直觉得修,不修路都无所谓,可自从经历这次的事情,她还是决定先修路。
不过白曦并没有贡献水泥秘方的意思,现在局面不稳定,再加上她好不容易不被那么多人盯着,她当然只是决定让人把路修平,没有那么多坑坑洼洼。
顺便还让人把马车改造一下,只要马枪更加稳当一些,还能更快。
县令知道她要出钱修梨花镇到湘南县的路,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就同意了,还出了不少人力来修这一段路。
白曦见他这么爽快,于是就让白管家表示,县里想修的话,他们也可以出一部分的钱。
至于最后做决定的,只能交给官府了,要修完整个县里的路,可是要花不少钱的。
白曦现在的生意只有这两个地方,如果真的出现修路,那她会去别的镇上也开店铺。
就像兰城一样,把大部分的经济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样才不损失这笔钱。
白曦也就只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白管家去办。
现在的湘南县,也就梨花镇各方面都过得很不错,其他镇上的人也会时不时地来梨花镇逛逛和采购东西。
之后遇到了一些好的猎物,要是镇上卖不出好价格,都会拿来梨花镇。
没办法,梨花镇现在有余白两家,等修了路之后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白曦和白管家跟官府那边商量好这事之后,他们就没有再出面,而是派了一个管事去办这件事情。
白曦在庄子里一直想着之后的发展,而白管家最近不知道忙什么,一整天下来都见不到人。
“白叔去哪了?”
月梨和月梅互相看了一眼之后,月梅才缓缓道出。
“主子,白管家却为主子找上门夫婿了,这几天都在附近的几个镇子里寻找,白管家说一定要为主子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
要不是白曦现在没在喝茶,说不定他就要被月梅所说的话给呛到了,她这段时间还以为,白管家是在忙活店铺的事情呢,没想到是在忙她的终身大事。
这这这………
看来是店里的事情不够忙活,怎么白管家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她的身上了?
“………”
“白叔从什么时候开始找的?”
这个问题,月梅还真不清楚,她每天要忙着庄子里的账本,只是偶然听到了白管家说,她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她不知道,可月梨知道啊,月梨可没少跟在白管家身边帮忙,月梅面带笑容地看了月梨一眼。
月梨立马明白了月梅的意思,想了想说道:“在店铺那件事情之前就开始找了,只是后面又去忙活店铺的事情,停下了一段时间。”
“所以还是我没给他多分配一些事情,导致他都有闲下来的工夫,去忙活这方面的事情了?”
白曦有些不可置信的说着。
如果早知道的话,她就多给他安排一些事情,这样他就没有时间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月梨和月梅听到她的话,都忍不住偷笑,只有站在一旁的月桃,有些摸不清头脑。
白曦见这俩人明显在看她的笑话,又想起了什么,不怀好意地打量了她们三人一眼。
月梨三人见到自家主子,这个眼神立马暗叫不好,正想着如何应对主子,就听见她缓缓开口说道:
“月梨啊,你今年也17了吧,月梅月桃今年也16了,你们都不小了,是该找婆家了,好像庄子里也有不少适龄的。”
白曦见三人都面露紧张,特意停顿了一下,好好吊吊她们的胃口。
“我决定了,过几天在庄子里举办一个宴会,好让你们这些适龄的男女相看相看,争取在我之前都成婚了。”
白曦想到那大型的相亲现场,就忍不住开心,她还没见过别人相亲呢!刚好身边的人,人品都还不错啊,要是能促成几对,也是一件喜事。
三人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没想到居然提起了他们的婚事,只有月梨面无表情,另外两人都脸颊绯红。
“主子,小的想一直陪在主子身边,不想嫁人。”月梨身为暗卫,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第一个表示了拒绝
“是的主子,小的也是这么想的。”月梅在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前,她也是很向往能找一个好夫家的,可自从卖身为奴之后,她早已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