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借此机会,直接把二皇子发配到了极北之地,还把二皇子派系的人铲除,要不然就是发配到一些不重要的位置。
新帝跟六皇子的关系不好,直接给他封了地,把他打发去了封地,无召不得入京。
李渊然的封地还是之前的清河城,从头到尾争取了这么多,最后还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原来的地方早已不是原来的样子。
清河城经历了干旱,现在已经满目疮痍。
再加上前段时间清河城发生了瘟疫,整个县都围了起来,至今还没有解决这件事情。
所以等六皇子到了清河城,一直忙得没有停下来。
而楚乐薇在经历这场夺嫡之争时,在背后没少为李渊然出主意,可惜最后都被识破了。
再加上她上面还有一个正妻压着,她现在也只是一个侧妃而已。
只是这样她想不到就是,她都这么努力的最后还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而且现在过得比之前还要困难,这样她不得不恍惚当初的选择,是不是做错了?
要是她当初安安分分的跟着林阳夕过日子,说不定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鸡毛小事,她的儿子也不至于被嫡子压了一头。
是的,李渊然的正妻嫁进来,一年不到就怀上了孩子,最后生了一个儿子,李渊然见到这孩子就十分喜欢。
不过就算他再怎么喜欢,也没有过段时间陪在孩子身边,他需要处理清河城的事情,特别是瘟疫还没有解决。
他把手头上能用的人都派出去徐神医了,可惜还没等他找到,新帝就把徐神医派到了清河城。
“这个男女主实属的惨,男主好不容易能回京,没想到最后又回到了原地方,女主就更加惨了,现在的日子还不如跟着男二呢,至少跟着男二的时候,还没有受多少委屈,看看现在那样子忍气吞声的,实属可怜。”
“主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要不是她贪图荣华富贵,跟着别人跑了,也不会经历这么多事情,至于男主,谁让他老是慢一步呢!要是他早一点救驾,说不定这个位置就是他的了,只是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还在家里跟女主卿卿我我。”
“果然恋爱脑不可取,看看现在的场景。”
白曦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也算是狠狠的打了李渊然的脸。
而五皇子是站对四皇子的,所以他的分地也是最好的,两兄弟的关系也一直都不错。
所以五皇子被新帝留在了京城,只是五皇子一直想迁去封地,新帝就以自己地位不稳,需要他帮忙的理由,把他留在了京城。
五皇子想到多年的兄弟情,想起在朝堂上自家兄长被臣子为难的样子,于是就同意留下来。
不过还立了字据等新帝地位稳固之后,就自请去了封地。
白曦听到这里都不得不感叹一句,皇家也是有兄弟情的,只是以后的结局是这样的,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一次夺嫡之争,并没有影响到余家的地位,早在新皇帝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就立下了遗嘱。
只要余家不造反,余家永远都是镇北侯,余家军永远归属余家,这是先皇帝对余家的偏爱。
新帝在听到这事的时候,还没少为这事而烦恼,他真怕余家之人,心大了看上了他的位置。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见到镇北侯,镇北侯就请旨想带着家人去兰城居住,还说愿意无召不回京。
新帝听到这个也很是意外,无召不回京,那就证明他对自己的位置不感兴趣。
新帝为此很是高兴,直接把兰城划分到了他的名下,只是对外说是他拿回三城的奖励。
是的,在三皇子和闲康王被抓之后,驻扎在洛城的叛军也乱了阵脚,直接被一锅端了。
要不然镇北侯也不会有空回京城。
不过他没想到新帝居然如此大方,他没多想就直接收下了,少年时的他跟着先帝征战沙场,后来辅佐先帝。
他已经征战沙场大半年了,他想后半年好好安度晚年,陪在母亲和妻子的身边尽孝。
若不是他早些年跟先帝年少时的约定,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再加上他知道他小儿子最近赚了不少钱,他现在也可以养老了。
等他回到镇北侯府,看见门口等着的母亲和妻子,一向面无表情的镇北侯也忍不住心酸。
不过他很快就整理好思绪,笑脸相迎。
等一大家子寒暄完之后,徐父和徐砚之就找上了门。
徐父也是在朝为官之人,对于镇北侯的消息,他们也听说到了。
百官们以为镇北侯得罪了新帝,所以才会被发配到兰城。
是的,他们都认为镇北侯一家是被发配到南城的,不过徐父看的事情更广一些,他知道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白官说的那样。
就先帝跟镇北侯的关系,再加上镇北侯手上的兵符,皇帝才不会干这种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不过他不明白为何镇北侯会请旨去兰城,所以下朝之后,就带着小儿子来拜访镇北侯,顺便打探一下消息。
镇北侯听到下人的传话,也猜到了其中的原因,就在书房等着两人。
“见过侯爷。”
“徐兄,咱俩多年的好友,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请坐,砚之,几年未见都已经长这么大了,来找我,可是要询问琪琪的消息?”
徐砚之是那种很讨长辈喜欢的人性格,当初两家定亲的时候,镇北侯虽然不满意自家的小白菜被人拱了,但是两家知根知底的。
所以就直接定了。
他在琉城的时候,也从女儿那里知道了两人的事,对于两人的小打小闹,自家夫人都不管,那他也没必要插这个手。
要不然被夫人知道了,说不定他还要被收拾。
“侯爷,琪琪可是去找你了?”
“嗯,他跟老四一起去找我的,你不知道吗?现在正在琉城潇洒呢!”镇北侯想到自家女儿那性子,忍不住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