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当初买了那么少种子,她的这个举动可是在镇子上都已经传疯了,至于她这个足不出户的人为什么知道,还不是有小九把这件事情当成八卦讲给她听。
白曦回到了镇子上之后,就回了阁楼,阁楼现在只有一个打扫婆子和一个看马车的马仆。
所以她在看见没有人注意她的时候,就打开了她房间旁边的屋子,好在屋子不算小,所以她直接就把种子都放进里面了。
当初买的那批种子,小九把没有生机的种子都挑了出来,还特意地在种子里面喷了驱虫药水,和它配制加速发芽的药水。
小九还特意把种植的方法和以后的管理方法都写在了纸上。
“小九,你刚刚也看见了那个大庄子那座山空落落的,虽然在那里养了那么多鸡,但是也不能浪费这么大的一片地啊,所以你说要种一点什么?”
“主人你要是不想种水果的话,就种一些坚果苗呗,主人上次挖的幼苗,不是还有一些在空间里面吗?主人到时候让他们种上不就好了,反正留在空间又不能生长。”
“行吧,我还想着到时候我留在门口种呢,既然这样都放在这一批种子里吧!”
白曦感叹完之后,就直接把树苗都放在一边,她可不敢多说废话,不然小九又让她去山上再挖一些回来,她可不想大热天的还要上山。
等放完之后她也不锁门了,关好屋子就回了房间。
等婆子来提醒白曦的时候,她就收拾好,就去了客厅,刚到门口就看见在那等着的白管家。
白曦把早就准备好的种植方法一并递给了白管家,其他的他就不管了,毕竟都有下属了,她才不要自己动手干活,毕竟现在就是吩咐一声的事情。
然后就可以坐等收获成果,这样悠闲的日子才适合她,这个混吃等死的人。
白曦又开始了她的宅家生活,只是15天后她不能继续宅在家里了。
因为她今天开始就要搬入新家住了,所以一大早就被小九叫了起来,催促她出了空间。
等她出了空间之后,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外面吵吵闹闹的,她总不能继续在房间里面睡觉。
无奈她只能起床,她这个时候突然觉得她这个“老板”过于地卑微了,一大早就要被人叫起床。
她觉得她十分可怜,可怜至极了。
“主人,你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下人们都帮主人把行李搬过去了,怎么现在都在外面等主人呢,主人不快点收拾,等一下去到庄子,早饭都成午饭了。”
白曦只能生无可恋地从床上起来,然后走到一旁的梳妆台,开始穿衣梳头发。
两刻钟后。
白曦就收拾整齐出了门,然后就对上了白管家那笑盈盈的目光,无奈她也只能跟着微笑,毕竟大喜的日子,她总不能垮着一张脸吧!
好在,她刚开始就想着简单一点就行,今天也就三个庄子的人一起吃个饭。
“主子,可是外面的动静吵醒你了?”
“不是,庄子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主子到场。”白管家人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回答着,只是脸颊的微笑压都压不住。
“那我们出发吧!”
“是。”说完就跟在了白曦的后面,他这一次十分聪明地,在白曦没上车的时候,就让人把马扎放好了。
毕竟他骨子里刻着的规矩,觉得主子这样跳上马车的举动,被人看见会对自家主子不好。
毕竟主子是一个姑娘家,以后总要嫁人的,如果以后相看人家的时候,这件事情被拿出来说道,总归是不太好听的,而且自家主子也会受委屈。
但白管家也清楚,他家主子不太在意这些礼节,但是这些表面功夫他也要为他主子给做全了,看谁以后能找到一点错处,说他主子。
白曦看到那马扎,又想起了前段时间白管家,自从知道了她脾气之后,跟她说了一个时辰的各种坏处,她那时候听着头皮发麻,而且空间里的小九还觉得白管家说的都是对的。
毕竟她每次跳上马车的时候,那白管家看她的眼神都十分怪异,于是她决定给人家老人家一个面子,十分规规矩矩地,踩着马扎上了马车。
白管家在等白曦上了马车之后,很高兴地坐在马车外,看着驾马的人,毕竟他知道他家主子听进去了,我只能不让他高兴。
白曦并不知道白管家在想什么,进了马车之后就开始闭眼昏昏入睡,虽然现在的时辰不早了,但是平常她这个点还在睡觉。
没办法庄子的事情都不需要她操心,她只需要吩咐下去,至于该如何管理下人,她其实也不是很懂,不过好在白管家对于这方面十分熟练,三个庄子的情况都被管理得井井有条。
虽然在买人的时候有经历过一些挫折,但是还是想到了对应的方法解决掉了,毕竟买进了一个老鼠屎,不卖了他,留在庄子里面当蛀虫吗?
所以就直接把他们一家子转手卖给了孙牙。
等白曦他们到了小庄子之后,就看见空出来的地方都被摆满了桌子,已经有好多人在等着他们来了。
他们一进来就受到了众人瞩目,要不是白曦脸皮够厚,她都顶不住这么多道目光。
白管家直接把白曦请到了主位,等她一落座,众人才落了座,很快白曦就是白管家,让他们随意。
白管家高声说道:“各位先安静一下,老奴讲几句,今天是主家入住新家,在这么喜庆的时刻,大家吃好喝好,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要不然那户人家就可能是你们的结局了,好了就说到这里。”
白曦等他说完之后才示意她落座,原本主桌只有她一人的,但是她觉得一个人坐一个桌子有点太夸张了,于是就把白管家留了下来跟她坐主桌。
白管家一直觉得这个不合规矩,但是他又怎么可能熬得过白曦呢,于是最后他也只能不合规矩地跟主子坐在一个桌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