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歌想到这里,又很自信地说:“我的第二步设想是想用一笔资金建成一家民族服装展览馆。
把各民族民间有特点、具有保留价值的服饰收购过来,放到展览馆里保护起来。”
花无畏插话问:“这一步之后呢?怎样实现盈利?”
肖牧歌毫不夸张地告诉大家:“当服装展览馆建成后,我们便开始进行小批量生产。
同时利用资金进行销售渠道的拓展和品牌的建设宣传,并根据市场反馈,及时调整我们的战略,我的基本的想法就是这样的。”
花无畏以专业投资人士的经验又问:“品牌宣传也好,渠道建设也罢,终究都要归结到客户群体这个问题上。
据我所知,一般的民众是不会把少数民族的服装象普通服装一样穿在身上逛大街的。”
肖牧歌:“我对客户群的定位主要是在高端人群上,作为一种文化研究的需要和……”
花无畏:“好!既然是作为一种文化研究需要,而你进行的是批量生产。
那样你的少数民族服装的研究价值何在呢?这不就等于真品和赝品之间的区别吗?”
康妮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花经理,扯远了吧?有收藏古董、艺术品、名画的你知道不?
收藏还有个同义词就叫投资,听说过不?民族服装在民间,收藏起来,碰巧有一千年前的,那可值大钱了,你知道不?”
花无畏又不客气地反驳说:“除非你去做盗墓贼,衣服除金子做的能搁那么多年?早风化了,成灰烬了!”
康妮:“一百年也是古董啊,知道不?”
花无畏又反驳她说:“你想倒卖文物啊?那离犯罪也不远了,咱金牌猫投资公司,可是天使基金业务啊,怎么到你这就走样了呢?”
罗拉摆了摆手,制止了正要反击的康妮。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的讨论起来,花无畏与康妮唇枪舌剑,互不相让,会议室里的火药味道愈发浓烈。
肖牧歌也反驳花无畏说:“其实,我想您对少数民族服饰的研究以及它潜在价值的估算还是略有偏执的。
就拿文物来说,它之所以有价值,除了它的唯一性和不可替代性之外,更重要的是由于它具有可贵的历史研究价值。
我们通过一件文物,往往可以窥探到那个时代真实存在着的细节和讯息。”
卡尔接话说:“这个项目好像更适合康妮做,女孩子嘛,平时对服装关注的多一点嘛,是吧?”
卡尔说到这儿,看了一眼花无畏,他知趣地对卡尔点点头。
卡尔接着说:“那就还是按程序来,肖馆长你把你的项目书交给康妮,由她负责你的项目立项。
有必要的话,还是让她跟你先从某个少数民族地区开始,进行试点考察。
然后整理出一份报告,公司再论证。肖馆长你看这样行吗?罗拉和马总还有黄总,你们觉得行吗?”
肥爸爸心不在焉的附和着:“我看也是。”
肖牧歌表态:“好的,项目书我已经准备好了。考察地区要不就从我家乡的苗寨开始,因为那里我熟一点,效率高一点。”
康妮既紧张又兴奋:“啊?我要去贵州苗寨?啊?”
黄贝尔疑问:“你不想去啊?”
康妮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觉得太突然了,太激动了!那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地方。”
大家都笑了,有些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不以为然。气氛一下子松弛了。
肥爸爸突然发了条微信,布兰奇的手机马上闪了一下。布兰奇看完微信,羞涩的瞟了一眼肥爸爸。
布兰奇的漂亮和夺人眼球的气质,使肥爸爸一直追逐着她,对她不肯轻易放弃。
肥爸爸用一个眼神回应过去,挑了挑眉毛,似乎在问:“没问题吧!”
这一瞬间,正好被姜思敏锐地洞悉了……
…………
金牌猫公司的大办公区里,肥爸爸吹着口哨,眼睛瞟着布兰奇正和花无畏谈话的背影,向门外面走去。
透过大玻璃墙,布兰奇看见肥爸爸进了车里,打着了车,拐了出去。
布兰奇匆匆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匆匆地整理着桌面。
…………
金牌猫公司罗拉的办公室里,卡尔和大饼子都在这里,正研究着贾西西和贾贝贝要来的问题。
黄贝尔进来,在罗拉和卡尔的对面站立,扶着罗拉的办公桌,追问他们肖牧歌的事情:“你们到底觉得怎么样?别因为我的关系让你们为难哦?”
罗拉和卡尔坐在办公桌后面好像没着没落似的。
黄贝尔疑问:“你们今天怎么了?”
这时,有人敲门
黄贝尔转身喊:“进来。”
姜思进来:“吆,黄总也在啊?”
黄贝尔疑惑地问姜思:“是啊,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回避吗?”
姜思摇摇头:“不用不用,就说几句话儿!我发现两位董事长今天有点特别,想问问两位董事长有什么需要吩咐的,或者需要我做点什么?”
罗拉一拍桌子,把黄贝尔吓了一跳:“你这家伙,真是个有心机的男生啊!哈哈!
我正要找你呢,我的干女儿和干儿子要来啦,后天就来啦,我后天就能见到我的两个宝贝啦!哈哈哈哈!”
黄贝尔羡慕带嫉妒地看着姜思。
姜思分析着罗拉的行为说:“每次,您在会议上很少查看手机微信,这是第一;
第二,您刚才看完微信那抑制不住的欣喜,虽然被您强烈掩盖,但是还是暴露无遗;
第三,董事长出去接完电话,回来看着你,你点点头,卡尔确有些担心和喜悦……我就知道,你们俩想的是一件事。”
黄贝尔转向罗拉:“怎么这么突然?她父母呢?一起来吗?”
罗拉:“他们的妈妈和爸爸要去接受一件非常秘密的任务,就把一对龙凤胎儿女快递给我和卡尔了。”
黄贝尔和姜思都夸张地问:“是这样吗?”
卡尔点点头:“具体地说,主要是让罗妈妈给带,我们俩只做一些附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