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吗?”飞鸟查了查眼泪,对着身边的同伴问道。
同伴点了点头,“好像,真的听见了什么声音。”
飞鸟收了收表情,皱着眉头安静了下来,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沙比...飞鸟!”
飞鸟眉头一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真斗?是你吗真斗?”
飞鸟不可置信的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握住真斗的手掌。
“呼...呼...”
没有回话,飞鸟反而在这安静的环境下,听见了微微的喘息声。
飞鸟缓缓的伸出手来,放到真斗的鼻子下方。
“有气!”飞鸟惊喜的说道。
“真斗还活着!真斗还活着!”
“快,快去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同伴应了一声,转头离开了这里,告知族人们这个好消息。
片刻后,营帐外面传来阵阵零零散散的脚步声。
“真斗在哪?还活着吗?怎么样了?”
宇智波长老一进来就忍不住问道。
“嘘!”飞鸟竖起手指,示意长老小声些。
“我刚刚看了,真斗没什么大碍了,只是需要休息。”
长老点了点头,有些激动的望了望躺在地上的真斗。
“也好,就让他先休息休息,我们过段时间再问什么情况,你就在这好好照顾他吧!”
飞鸟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
“没问题!”
走出营帐的长老有些感慨,真斗还真是好命啊。
这都活着。
虽然眼睛被挖了,可总比死了好。
想到这,长老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失职了啊,上次说的计划一点成效都没有。
敌人根本不上当,摆出的诱饵连碰都不碰,就好像...就好像真的有细作给他们传递情报一样。
搞得他们宇智波非常被动,别说主动出击了,连敌人从哪来、具体要干什么、老巢在哪都不知道。
就感觉像是无处不在,又哪都没有一样。
总是在某个角落莫名其妙的崩了出来。
长老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已经是第三起巡逻队遇袭的情况了。
别说宇智波了,谁来都受不了这种偷袭。
而且这帮人很明显是有备而来的,盯上了宇智波的血迹界限——写轮眼。
敌暗我明,既然钓不上来,那就不钓了,直接做防守。
这批人就像小偷一样,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很显然,这贼就惦记上了宇智波的力量,不止一次了都。
可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宇智波,到底该如何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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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一如既往的实战课上,鸣人的班级再次撞上了宁次所在的班级。
“天天学姐!”鸣人朝着熟人挥了挥手。
他现在还住在人家的房子里呢。
天天也笑着挥手。
一旁的佐助眨了眨眼。
“你喜欢她吗?”
鸣人打了个趔趄,被佐助冷不丁的话给吓了一跳。
不远处关注着鸣人的雏田一愣,随即皱了皱可爱的眉毛。
雏田转头看向远处那名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魅力,活泼开朗的学姐,眉头越发紧皱。
容貌虽不比她强,但那股自信的气质和开朗活泼的性子很加分。
不比她差多少。
雏田冷哼一声,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了起来。
富婆?难道我日向家的大小姐很穷吗?
要不是父亲大人不同意,不然鸣人君早就住进来了!
她的眼神太可怕了,天天想不注意都难。
这小姑娘怎么了?我好像不认识她呀?
天天不解。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了?”
鸣人脸色古怪的问道。
“你高冷的那股劲呢?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八卦?”
“还有,我对天天学姐只怀有感恩之情,别乱说话啊。”
佐助眨了眨眼。
身后暗处观察的雏田顿时松了一口气。
“诶?你后面有人!是宁次!”
佐助半天不回答,忽然指着鸣人背后说道。
“你少扯犊子,回答我,为什么问这种问题?”鸣人眼角抽搐了一下,揪住佐助的衣领问道。
“呃,那什么?今天天气不错!”
佐助开始装疯卖傻,他才不承认刚才是脑子抽筋了呢。
嗯!没错!绝对是那个粉毛吵得他反死了,搞得他想的都是:
“佐助君,你喜欢什么呢?”
“喜欢什么呢?”
“喜欢...”
然后就在刚才莫名其妙的就脱口而出了。
佐助说完了都有点后悔,可惜话不能收回。
鸣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佐助,内心毫无波动。
“咳,宁次真在你后面,不信你看?”
佐助试图狡辩,不,解释。
“你们在干嘛?”
鸣人愕然,转头一看,宁次还真在身后。
“你咋来了?”
“我不能来吗?”
一句话直接把鸣人给噎住了。
“你叫宇智波佐助是吧?”宁次转头看向一旁的二柱子,微微抬头用一种俯视的角度看他。
“上次,是我大意了,这一次,我定要输得很惨!”
“敢不敢再来!”
佐助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冷哼一声。
“你?手下败将别说话!”
“你!”
宁次气结,却又无可奈何。
事实如此,他上次确实是输了,还是自己亲口承认的。
“宁次哥哥...”
这时,躲在后面默默观察的雏田走了出来,低着头怯懦的对宁次问好。
宁次理都不理一下,直接无视。
“你是不是怕了?”
“你放屁!你不过一个手下败将,再来第二次也是一样的!”佐助怒声道。
雏田见宁次没有回应,低着头默默的数着手指。
在家族里,宁次哪怕再不满,也会给予回应的。
因为有人会打小报告,他会被处罚。
理由是不敬宗家。
可在外面,没人看着的时候,才是他相对自由的时候。
就像现在,他可以完全不鸟雏田这个大小姐。
“喂,人家打招呼你没听见吗?”
别人不在意,可鸣人在意。
宁次诧异的转头看向鸣人,然后看了看身旁的雏田,那懦弱的模样,一下子让他感到气血上涌。
宁次满脸厌恶的说道:“就她?不过是有个好爹罢了!”
“如果不是身份,她算什么东西?”
宁次越说越气愤,然后脑子一热,对着鸣人喷道:“你又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