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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知整日不踏足议事厅,沈玉林不满之色明显却又生生压下,贺宏鸣见状更是确定沈玉林与许宴知不和。贺宏鸣心思何其通透,当下便知岂是许宴知与沈玉林不和?怕是许宴知背后的君主不信任沈玉林,不然也不会放任许宴知同沈玉林二人起嫌隙。

只是贺宏鸣不知,每每夜里许宴知都会做贼似的去翻沈玉林的窗户。

“啧,下雨了。”许宴知抱怨一声,从窗户上跳下来,往桌上扫一眼,“有吃的吗?饿死了。”

沈玉林将一盘糕点递给她,“你整日在外闲逛,竟到此时还未用膳?”

许宴知咬一口糕点,“哪里闲逛?我让付白顶了我在醉春楼待了一天,我领着张戬去旗山上查探地形。”

洪辰溪递上一杯热茶,“可有何发现?”

许宴知接过茶水抿一口,摇头,“这旗山上的地形确实复杂,不好攻。”

她又道:“明日便是定下的剿匪之期,贺宏鸣他们相信没有?”

沈玉林点点头,“这几日准备得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应是无人起疑,你呢?你那边安排妥当没有?”

许宴知笑得狡黠,“明日,等着看好戏便是。”

说完她打开窗,叹了一声,喃喃道:“好端端的下什么雨。”

沈玉林也笑,“要不今儿还是走门吧。”

许宴知摇摇头,“明日好戏开场,若此时被人察觉,岂不功亏一篑?”

她摆摆手,“罢了罢了,不过淋淋雨而已,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

翌日清早,沈玉林和洪辰溪早早在旗山脚下整装待发,苏年、付佥以及贺宏鸣皆等着沈玉林一声令下往旗山进发。

昨夜下雨,今晨却是烈阳,不消片刻众人都出了一层薄汗。贺宏鸣问沈玉林,“小侯爷,我们何时进旗山?”

沈玉林蹙眉,“再等等。”

沈玉林这话一出众人皆明了,如此紧要关头能让小侯爷等的,除了许宴知还能有谁?苏年面色不佳,冷冷道:“小侯爷还是注意些时辰,剿匪不是儿戏,岂能因一人耽搁?”

就连往日神色平淡的付佥都蹙起了眉。

众人在阳光下等了快有半个时辰,终于见得许宴知骑于马背悠哉而来。

“哟,实在不好意思,我昨儿喝太多了,今儿没起来,没耽搁什么吧?”

贺宏鸣笑道:“不耽搁,不耽搁,许大人来得正好。”

沈玉林冷笑一声,“出发吧。”

许宴知抬了手,“诶,小侯爷身份尊贵,此等危险之事岂能让小侯爷涉足?不如由我替小侯爷进旗山?这样一来,后方有小侯爷坐镇,届时也不会乱。”

沈玉林当即冷下声,“许宴知,你别太过分!”

许宴知眉头一挑,眼眸一睨,耸了耸肩,笑得略带得意猖狂,“过分?哪里过分?我这不是替小侯爷你着想吗?圣上也是担心小侯爷安危,不然又怎么会让我与小侯爷一同前来呢?”

沈玉林紧紧攥着缰绳,眉眼冷意如寒霜骤降,他紧盯着许宴知,周身怒意逼人。许宴知微扬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同沈玉林对峙,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

许宴知意义不明笑了笑,“小侯爷别忘了安阳郡主还在京城等你平安归去。”

洪辰溪冷淡开口,“许大人是想一个人去吗?”

她哼笑,点点头,“怎么?我一人去不得?”

付佥道:“许大人三思,虽说此次剿匪胜算很大,但毕竟匪盗凶险,许大人一人领队怕是不妥。”

许宴知笑了笑,伸手指了指贺宏鸣,“贺大人同我去。”

贺宏鸣眼眸一亮,当下就应声,“剿匪计策万无一失,我与许大人二人同去足以应付那些目不识丁的山贼。”

许宴知弯了嘴角,微歪歪头,“诸位谁还有异议?”

众人都未出声,许宴知扬声一句,“出发。”

众人还有些犹豫,而毛晋却是二话不说就跟着许宴知而去。

许宴知驾着马,扬声喊一句,“小侯爷,山脚下就靠你守着了。”

苏年望一眼沈玉林:“小侯爷当真是好脾气。”

沈玉林沉着脸一言不发。

许宴知现下抢了沈玉林领队之职,无非就是明摆着要抢沈玉林的功劳,届时剿完匪沈玉林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许宴知这厢背着弓箭上了旗山,一路同贺宏鸣说说笑笑,全然没有要剿匪的紧迫,他们到了万林口,许宴知便不动了。

她拿下弓箭,对准了一只山鸡。

贺宏鸣陪许宴知在万林口等了许久,她迟迟不提再进发的事,反而猎了不少动物。

贺宏鸣不解,“许大人,我们何时剿匪?”

许宴知一挑眉,“谁同你说要剿匪?我分明是来打猎的。”

“这……这……”贺宏鸣一脸惊讶,还想再说什么就被许宴知打断,她问:“贺大人是想剿匪还是想同我打猎?”

贺宏鸣不明就里,但见许宴知笑眯眯的,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连忙擦了擦额头的汗,“自然是听许大人安排。”

贺宏鸣暗暗瞥一眼身后跟着的人马,却见统领毛晋面上丝毫没有无奈和怒意陡然心下一寒,酥麻之感顿时席卷全身。

原来,连毛晋都知道今日不是剿匪。

贺宏鸣当下便有不祥之感,仿佛自己被人一步步引入深渊一般,直到此刻才惊觉自己只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贺宏鸣身子彻底冷下来,他擦擦额头冷汗,“许大人,咱们就只是打猎吗?”

许宴知笑得灿烂,“打猎是其次,重要的是等我放出去的兔子回来。”

许宴知话音刚落,前方迎面驶来两辆马车,一辆是从断崖方向而来,另一辆是从林坡崖方向而来。

两辆马车停在许宴知面前,“大人,断崖一路安全。”

“林坡崖一路安全。”

“哦?”许宴知眼底闪过玩味,“那就是鹰崖有人埋伏了?”她挥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贺宏鸣见许宴知仍无走意,小心翼翼问道:“许大人,放出去的兔子还没回来吗?”

许宴知指尖轻点缰绳,“还差一只,这一只怕是要遭点罪了。”

贺宏鸣陪着许宴知等,越等他反而心静下不少,回想起方才那从不同方向而来的两人,一个是从断崖,一个是从林坡崖。

旗山地形复杂,山中断崖、林坡崖和鹰崖三处最适攻上旗山。贺宏鸣记得很清楚,他们商讨的方案中,是要从林坡崖攻入旗山。

他想不明白许宴知此番是为何。

可他又不敢问。

又过了一会儿,从鹰崖方向来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与方才的两辆截然不同,这辆马车显然有被人破坏的痕迹,车夫是许宴知身边叫付白和张戬的人。

他二人身上皆有打斗痕迹。

付白说:“大人,确定了,鹰崖埋伏了众多山匪。”

张戬有些疑问,“大人,属下不明白,百姓都传这旗山匪盗惨无人性,为何今日他们只抢钱财,不害性命?”

许宴知笑眯眯的,“自己想。”

她驾马折返,“贺大人,最后一只兔子回来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贺宏鸣连忙跟上。

他们返回山脚下时许宴知朝着苏年勾唇一笑,“苏大人,我需要一个解释。”

沈玉林当即道:“拿下。”

苏年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压制住了,他怒气冲冲瞪着许宴知,“你什么意思?”

付佥也懵了,但还是道:“许大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许宴知抱着手,居高临下睨着苏年,“应该是苏大人该同我们解释解释吧。”

苏年想要挣扎却被压制得更紧,他死死盯着许宴知,“许大人未免欺人太甚!京城来的又如何?天子宠臣又如何?我再不济也是溱州长史,你怎能如此对我?”

许宴知收敛了笑意,面若寒霜,“那敢问苏大人为何要勾结山匪?”

“你胡说!我何时勾结过山匪?”

“前些日子你们商讨的剿匪方案中,贺大人所知是从林坡崖攻入旗山,付大人所知是从断崖攻入,而苏大人你知道的是从鹰崖攻入。那么请问为何只有鹰崖埋伏了山匪,而其他两崖皆无人?”

苏年冷冷一笑,“难道他们山匪就不能有所防备?不过是恰巧在鹰崖设防罢了。”

“可今日是山匪休息闲散之日,谁会在今日设防?”许宴知冷眼望着苏年。

苏年一脸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

付佥僵在原地,“苏年,你……”

苏年冷笑,“我如何?”

贺宏鸣脑中如轰鸣一般半晌没反应过来,“苏大人,你竟与山匪勾结?难怪我溱州匪患如此严重,竟是因为有你在暗中通风报信?”

苏年大笑出声,“是我又如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朝廷俸禄如何够我花销?我若不与山匪勾结又如何获得钱财?”

沈玉林眸中寒凉隐有失望之色,“苏年,身为朝廷官员与山匪勾结,你可知罪?”

苏年身子僵了僵,片刻后便不再挣扎了,任由人将他压制,犹如提线木偶一般毫无生气,他嗓音微寒,“知罪。”

沈玉林轻叹,“带下去。”

回去的路上沈玉林仍在感叹,“我甚至从未怀疑过苏年,我只道他为人直率,不喜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

许宴知只淡言:“知人知面不知心。”

洪辰溪问:“你怎知今日是山匪休息闲散之日?”

“之前我在街上闲逛时曾救济过一对落难夫妇,男的名叫徐浩,他前些夜里曾寻过我,同我说起他当时被山匪劫路时的一些细节。”

“徐浩当时听到那山匪之间交谈,‘干完这一票,明日终于得以休息了,这每个月来我最期盼的便是明日’。徐浩同我说了日子,我一听正是今日。”

沈玉林点点头,“所以你才不让我另改他日。”

沈玉林又想起什么,“一会儿审问苏年,让我去吧。”

许宴知:“需要我陪你吗?”

他摇摇头,“就我去吧。”

许宴知拍拍他的肩,“我知你欣赏他,可毕竟事实摆在眼前。”

“嗯,我有分寸。”

……

牢中昏暗,仅有微弱烛火闪动。

沈玉林静静望着苏年,“你为何要与山匪勾结?”

苏年垂着头,昔日官袍脱身,只着囚衣。他只静静坐着,整个人隐在暗里,宛如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沈玉林又说:“我查过你的卷宗,你娘身子不好,她老人家最骄傲的便是有个当长史的儿子。”

苏年身子微不可查的颤了颤,终于掩面而泣。

“你所图钱财,是为了给你娘看病吧?”

苏年哽咽道:“能不能……别告诉我娘?”

沈玉林静默片刻,“好。”

苏年终于肯开口:“我娘的病不能根治,只能一直用药吊着,而药中有几味药材价格不菲,饶是长史俸禄也供养不起。”

“我走投无路之时有个人来找我,他自称是旗山匪首范旗方,他说他想同我做笔生意,他知道朝廷加大了剿匪的力度,所以让我在剿匪之时提前透露攻打计策,而作为交换,他会给我送来钱财,让我给我娘看病。”

沈玉林:“所以你就答应了。”

苏年哀嚎,“我没办法!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如果不答应,我娘就喝不起药了,没了药她会死的!”

沈玉寒又是一叹,“国有国法。”

苏年身子一抖,低低道:“我知道,我也不求别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只希望你们能瞒一瞒我娘。”

“侯爷!侯爷!”小吏急匆匆跑来。

“侯爷不好了,苏母上吊自缢了,只留下一封信。”

苏年猛地起身,紧紧抓住牢门,“你说我娘怎么了!你说我娘怎么了?”

沈玉林蹙眉,“怎么回事?”

小吏道:“也不知是谁漏了风声,说苏大人为钱财勾结山匪,苏母听闻后只留下一封信就上吊了,我们的人去的时候,苏母身子都凉了。”

苏年呆愣在原地,片刻后跪在地上大哭。

沈玉寒将小吏手中的信递给苏年,终是没再继续审问。

苏年颤抖着拆开信。

“苏年吾儿,为娘病重拖累,误了吾儿大好前程,自知罪孽无颜面对吾儿孝义,今唯有一死方可不拖累吾儿,吾儿不必伤怀,为娘心甘情愿,愿来生再续母子情谊,届时为娘定不会拖累。”

牢房中传来崩溃嘶声,沈玉林心下不忍,退出了牢房。

牢房外许宴知在等他,见他面色不佳,她问:“怎么了?”

沈玉林嗓音有些沉闷,“苏母死了,苏年为财也只是为了给他娘看病。”

许宴知长舒一口气,“溱州路边有很多乞丐,他们曾经也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可因匪盗个个家破人亡,流落街头。”

“沈玉林,他们也难。”

“饶是苏年再有苦衷,他与山匪勾结导致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的事实也改变不了。”

“正因他是官,他才最是不该。”

沈玉林静静听完,“我明白。”

“他自有律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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