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就不去理会他,让他好好在房间里头想想,为什么就是那般鲁莽处事呢?”道长气呼呼的说着,在屋外走个不停。
“倒也是这个理,劝他还不如他自己想清楚。”于天翔点点头说道。
过了一会儿,等道长的火气不那么大了,于天翔细声问他说道:“道长,你和那房间里的男人什么关系啊?怎么在我看来道长如此关心他啊?”
道长长叹一口气说道:“天翔啊,咱俩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有些事我也就不瞒你了,房间里那男人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叫做二凳。”
“他居然是道长的兄弟?!”于天翔惊讶道。
……
……
大海鸥惊收起刚展开的翅膀。
小陌噌的从大海鸥背上跳下来,抽出玉凤诛龙剑留目观看。
只见半山坡处有几个像猴子一样的东西,蹦跳着呲牙咧嘴耍着威风。
它们身上没有毛,却长着鱼鳞,头顶还有两根长须。其余和猴子一样。
小陌看后猜想:“这可能就是那几个老东西老怪物所说的泥猴子吧?!”
“鸥了个娘的,你们瞎啊!看不清我是个海鸥吗?我不是大雁,要拔毛你们恐怕认错鸟了吧?”大海鸥看后大声嚷道。
“呀,呀,呀,这个破鸟还挺嚣张,看俺不把你毛拔光,喂了俺的孩儿们。”其中一个体型较大的泥猴子嘴里骂着,然后一跃从半坡跳了下来,直冲大海鸥。
“鸥了个娘的,你还想逮我?真是太不知好歹了。”大海鸥说着,双翅一展飞上了半空,“来呀!来抓我呀!”大海鸥向下看着泥猴子进行挑逗。
大泥猴子在下边蹦跳着急的抓耳挠腮,其余几只猴子也相继冲下半坡。
小陌持剑大声叫道:“你这些泥猴子,为啥这么爱杀生?你看你们做的好事,是不是你们把他们吃的?”
泥猴子们被小陌这一叫,顿时愣住了。
“嘿!怎么血口喷喉啊?我们怎么会吃他们呢?告诉你我们只吃鱼!”
小陌一听不相信的问:“那他们是咋死的?昨天晚上他们的鬼魂还跟我说,你们经常与他们打架,都打了三十年了,你们还偷走了他们的孩子,对不对?”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净听些鬼话啊?那鬼说的话能信?俺们和他们打了三十年不假,可俺们是闲的无聊和他们闹玩的,如果真是打架,俺们还用打三十年啊?三天就把他们弄死,对吧,伙计们!”为首的大泥猴说着,回身向其余几只泥猴求证。
“对,对,没错!我们是和他们几个闹玩的。”
“你说我应该管你叫女人呢?还是叫男人呢?”为首那大泥猴仰脸掐腰向小陌问。
“这是什么问题?我当然是个女人啦!”小陌把剑向地上一戳,不高兴的说。
大泥猴用手一摸鼻子:“看你的头发和这打扮确实是个女人,可是长的没有这个女人漂亮。”说着,大泥猴跑到七副骷髅前,指着其中一具说。
“他姐姐的,你这是侮辱我啊!难道我还不如一副骷髅好看?”小陌有些生气,又把剑举了起来。
那几只泥猴子哈哈大笑,就连空中盘旋的大海鸥笑的也差点一头栽下来。
“女人,你误会了,我是说你不如这人活着的时候好看,记得她刚来的时候,长的可是如仙女般漂亮啊!歌声又美,我们偷听她唱曲也偷听了三十年啊!可惜了,现在变成这个了。”说着,为首的泥猴子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
其余几个泥猴子也表示惋惜,直摇脑袋。
小陌感到莫名其妙,心想:“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我该相信人话呢?还是猴话呢?”
想罢,小陌大声问:“你说这几个人不是你杀的,那究竟是谁杀的呢?”
“这,这我们可不敢乱说,弄不好是要没命的!”为首的泥猴子一脸惊恐的摆着手,坐在了刚才被小陌劈开的半块石锅上。
“那他们的孩子呢?他们的孩子是不是被你们给偷走的?”
“冤枉,绝对是冤枉,他们的孩子是和我们玩过,可没了却与我们无关。”
“对,对,与我们无关。”其他几个泥猴子又齐声附和。
“那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小陌被弄的糊涂了,大声问。
“我们和他们的小孩儿玩的时候,他们才两三岁,你说那三两岁的孩子见了我们是不是特喜欢?我们也挺喜欢他们,所以趁他们这几个大人不在,就经常找他们玩,可后来,他们的孩子就丢了。他们就和我们结了仇。”说着,为首的泥猴子又指了指几具骷髅。
“那,刚才见你那架势,还要雁过拔毛的,那么凶为什么?”大海鸥听着在空中开了口。
“哈哈哈,我们泥猴就是爱开个玩笑,看来了生人寻个乐开心不是?!哈哈哈……”为首的泥猴子笑着说。
“那到底是谁杀的这些人呢?”大海鸥又问。
“还是那句话,不敢乱说,你别看我们泥猴子爱说爱闹,但咱从不乱讲。我劝你们还是收拾收拾走吧!”为首的泥猴摆摆手示意小陌和大海鸥快快离去。
小陌被此事弄得理不出头绪,心中有些憋气。
“他姐姐的,这玉凤山之外的事太费脑筋了,怎么这般难懂?难道尘世更是麻烦?”
“走了陌小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为这理不清的事伤脑筋,就是自寻短见。”大海鸥催促道。
小陌听后,无奈的摇摇头,然后飞身跃上大海鸥的背。
大海鸥驮着她飞离海岛。
泥猴子们羡慕的望着空中的大海鸥和小陌。为首的泥猴子嘴里还不住的喊着:“好美,好美,会飞真好,比在海底游强多啦!”
几个泥猴子见大海鸥驮着小陌飞的越飞越远,不见了踪影,而后都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唉!这岛子又安静了,再也没人和我们玩了。”为首的泥猴子悻悻的说。
“我来和你玩!”
忽然,有着身褐色带花纹长袍的男人站在了它们面前,脚下踩着一团黑云,长得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脸膛虽有些黑,但也不失英俊。目光里透着寒气,满头乌发束起,头上的发髻略偏向左,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举手投足间霸气十足。
“你是谁?真的要和我们玩吗?”为首的泥猴子大声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我能陪你们玩。”那个年青男子说着,手一挥,接着他的手中出现一个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