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不必太在意了,明明就会失败的事情,怎么能赖在你的头上呢,我觉得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那个叫于天翔的错。”城主不怀好意的说道。
“城主怎可这么说呢,于兄弟可不是那种奸诈小人,他做事为人我最清楚不过了,绝对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城主切莫误会了好人。”道长连忙说道。
“要我说啊,道长你就是太过善良了,于天翔这家伙可会伪装了,我看他长得那样白白净净的就不是什么好人,那件事发生了后我第一个就想拆穿他。”城主不怀好意的继续说道。
道长听城主这么说也没再反驳什么,只是在心里暗说道:“这人品行不一,我得快走了。”
……
……
韩军师见洛永信双手抱拳道:“洛大将军,韩某闻先王陵墓坍裂,特过界查看,如此讨饶大将军了。”
洛永信摆摆手说:“军师礼谦了,先王陵墓异样,你来查看情理之中,不必客气,请你自便。”
韩超把马缰绳交给了身后随从,自己向陵墓走去,围着陵墓转了一圈后,返回到洛永信等人身边。
刘军师此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我何不趁此机会,试探一下韩军师的能耐,听一听他对陵墓塌陷的见解,已知我二人的高低,俗话说两国交战,武将论的是武功和力气,军师之间则论的是智谋和才气。”
想罢,刘军师上前拱手道:“韩军师,你对陵墓坍塌冒出烟火,有何见解啊?不会也是跟士兵所说的闹鬼吧?”
韩军师拱手还礼道:“这位想必就是刘明军师吧,你可是通晓天地呀,像这种事情你心中早就有底了吧,我怎敢在你面前妄说啊。”说毕,用手捋了捋胡须,又摇了摇他那把不离手的鸡毛扇。
刘明军师一摆手道:“韩军师过奖了,我本就是一凡人,哪里会懂得天地之事啊?我对这陵墓冒出烟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望韩军师解悟。”
洛永信见刘明和韩超二人互相推让,他也想听听二人的见解,遂劝说道:“韩军师,不妨你就说说吧,本将军也想听听其中的缘故,望你答疑解惑。”
韩超见洛永信也在劝说,不好再推辞,他知洛永信想听是真,刘明则是想试探自己有无有真才实学。
想罢,韩超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即使这样,我就胡乱推说一下,望各位别见笑。”
韩超一边摇扇一边道:“这先王陵墓出现异象,不足为奇,你们知道先王陵墓豪华无比,里面装饰与王宫装饰相差无几,里边锦缎布匹无数,幔帐高悬,棺木厚重,财宝无数,但这些并不是主要原因。”
洛永信听后急问道:“那是什么原因?请韩军师继续说下去。”
韩超微微一笑道:“主要原因是墓内点有几十盏长明灯,它们都是用棉絮捻成灯芯,再用铁皮卷成长长的细管,各置于硕大的石缸,那些缸中填满了香油,足足能燃二十年。”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陵墓,“这陵墓四壁和底部都用土夯实,顶部用粗木搭成,一侧虽留有一门,但先王棺木入内后,门口封闭,用土夯实,然后堆起土丘,再没开启,然而这夯土毕竟是土,日久天长也架不住有老鼠,野兔等打窝扒洞,在墓中筑穴。”
洛永信,刘明等听后点点头。
韩超继续道:“今早这陵墓异象,实是墓中一黄鼠狼所为。”
洛永信听后大吃一惊,即问道:“韩军师,你何以见得?”
韩超笑笑道:“今早那住在墓中的黄鼠狼,因贪吃缸中香油,不小心掉入缸中,它慌乱爬出缸时,拽倒了灯芯,灯芯点燃了幔帐,使整个墓中起火,又把几口缸中的油全部引着,致使墓中成为火海,产生气体浓烟,由于陵墓封闭严谨,使气体浓烟无法排出,继而引起爆炸,把陵墓炸塌裂开,士兵们看到这种情景,误以为闹鬼也属正常。”
洛永信听后点头称是。
刘明暗自赞叹,但他还是追问道:“韩军师,你的推理我很认同,但你怎么会知道是黄鼠狼所为呢?”
韩军师笑笑道:“刘军师,你难道就没有发现陵墓旁的一洞口内,有一只浑身是油,烧的奄奄一息的黄鼠狼吗?”
刘军师听后心里暗想道:“我怎么没发现呢?我也知是墓内油缸失火造成,但我却没有他这么细致的巧妙推理,就凭这点儿,以后韩超必是我的强硬对手。”
想罢,假作轻松的笑笑道:“哦,听说那黄鼠狼可是有灵气的,人们都称他为黄大仙呢!”
已近早饭时分,洛永信与安塞国军师韩超商议好,帮其修复安塞国先王陵墓的事,由安塞国出所需银两,西夏国这边出人工帮其修复,免除人员往来复杂的情况。
商议后各自返回。
军师韩超回到营帐,还没来得及歇息,就有士兵来报,说安塞国王子驾到,韩超连一口水也没顾得上喝,便急急地出帐,与大将军郭冲等人,向营帐外的路口迎去。
放眼一望,只见路上来了一队人马。
前边战马骑兵开道,举着多面旗帜,都穿着铠甲,腰挎刀剑,足有几十号骑兵。
队伍当中有两匹骏马架着一豪华气派的轿车,两侧护卫步行保驾。
轿车后面跟着穿着练功服的兵士,足有百人。浩浩荡荡向营帐而来。
哐、哐、哐——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骑兵,还不时的敲打着手中的铜锣,鸣锣开道,引得边塞的百姓都跑出来看热闹。
赞叹声、惊叫声、笑声、谩骂声此起彼伏。
郭冲等人见队伍来到了跟前,忙命身后士兵鸣放礼炮。
咚、咚、咚......
二十四响,以当时最高礼仪迎接王子。
王子队伍的骑兵都翻身下马,分列两旁,立正等候。
王子的马车从中间走上来,郭冲、韩超及众将忙迎上前,齐声喊道:
“我等恭迎王子殿下!”
赶车的士兵拉住马匹,停稳轿车,一旁身着便服的侍卫探头在轿帘前小声说:“兵营已经到了,请王子下车。”
半晌,只见轿车门帘一撩,从里面探身走出一身穿锦绣龙袍的人。
轿车一旁的一个士兵忙弯腰跪在轿车门前。
王子踩着士兵的背,由刚才着便装的侍卫搀扶下到地上。
王子抖抖身上的龙袍,走路一瘸一拐的来到郭冲等人面前,问道:
“哪位是郭通(冲)爱亲(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