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别说的太满,不然到时候实现不了的话,很没脸的。”虎王朝于天翔翻了个白眼,有些气愤的说。
于天翔抿嘴一笑,不急不躁的说道:“虎王,我知道你非常担心我会误了你的统一大业,可是你要做的这件事情除了我还有别人能做吗?”
“这……”虎王被于天翔这一问,问的是哑口无言,急的只挠脑袋。
于天翔一笑继续说道:“我刚才那么说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有些事情可以谦虚谨慎的做,但有些事情却只能够夸大其词,一满二满的做,虽然听起来有些唐突,但是到之后实行起来的话确是得心应手,手到擒来了。”
于天翔说完,向虎王客气的拱了拱手。
“既然你说的这么好听,那之后要如何实行呢?不如说给本王听听,我好心中有数。”虎王对于天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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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氏也劝慰道:“是啊晓伊,这女人呐迟早都会嫁人的,关键是要找一个好的人家,就足够了,哪能老呆在娘家呢?”
黄氏说着,轻叹一声道:“你姐晓曼不也定亲了吗,她可没你这么命好,你以后可是要当王后的呀。”
洛晓伊听黄氏这么一说,愤愤的反驳道:“晓曼姐和我不一样,她可是不用出边城的,而我呢,可是要跋山涉水远嫁他乡的,再说了,我还不知那王子长得是丑是俊呢。”
洛晓伊抹了把眼泪说:“我就是要嫁王子,那王子也得比暮天楚长得俊才行,要不我还不被暮天楚笑死,哼。”
李氏轻声训斥道:“别暮天楚暮天楚的叫,他以后可是你的姐夫了,再这样叫可是不妥。”
洛晓伊又哼了一声说:“就暮天楚,我才不叫他姐夫呢,他那样我姐还不一定喜欢呢,”说着,又抿了一把鼻涕,愤愤地说:“明天我一定要会会那个安塞国王子,看看他有何能耐想要娶本小姐为妻。”
黄昏时分,西边通红,绯红捻过屋顶,直透入窗棂,将屋室染成喜色,屋室里的人都被系上了喜庆。
洛晓伊的坐姿跟暮天楚是一样的,包括所面对的都是窗户,她试图将窗纸用眼睛刺透,清晰的看到外面的天。
丫鬟翠如看得透洛晓伊的意思,她探着身子,一把将那窗子推开,紧接着那夕阳的红光似冲开了堤坝的洪水,没了阻挡,猛地扑向了坐在窗前的洛晓伊身上,且不留任何的情面。
洛晓伊被光刺的睁不开眼睛,她将手连忙挡在眼前,又似被这突然,折断了激情,蔫蔫的对翠如说:“翠如,你是嫌本小姐的眼睛瞎的慢吗?”
翠如听了,脸颊速跑上惭愧,赶紧的又探身将窗子带上,赔礼道歉道:“对不起,小姐,真对不起,翠如看你坐在窗边,一定盯着窗子看,以为你是很想看窗外来着,翠如理解错了,请小姐原谅。”说完,耷拉下脑袋,连头发丝上都挂上了惭愧。
洛晓伊轻轻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好了翠如,你去厨房给我弄点儿辣椒水去吧,记住,要弄很多哦,然后给我装进一个水袋里,记住,是那种贴身的水袋哦。”
翠如好奇道:“小姐,翠如多嘴问一下,你弄辣椒水做什么呀?”
洛晓伊盯了翠如一眼,回道:“还真是多嘴,别多问,知道太多秘密,你是很危险的。”
翠如见了洛晓伊那灵动且又犀利的眼神,赶紧没了话,点头应是,转身向房门外紧步而去。
“少爷,你要休息了吗?”小犬扒着门柱,探着头,向房间里卧在床上的暮天楚小心问道。
暮天楚轻嗯了一声,把被子拽到自己身上,将脚上的靴子蹬到地下。
小犬转头看了一眼星星点点的夜空,眼神中掠过一丝向往,面容舒展出渴望,即又转回头看着被烛火映的昏黄的屋室,提了一口气。
“少爷,那小犬把门给你带上了?”
暮天楚轻嗯了一声,接着将被子扯过头顶,闷声道:“小犬,你去给爹和娘带句话,就说——”顿了顿,似下着巨大的决心,“就说我应了。”
小犬一听暮天楚说这话,顿时眉开眼笑,惊喜万分道:“好的,好的少爷,这话我一定带到,那你睡吧少爷。”说着,两手抓住门环,向怀中一扥,门哐的一声关闭,那系在门上的门铃似百灵鸟的婉转之声,清脆作响,悠荡绵绵。
小犬一蹦一跳的嘴里哼着不知转了多少弯的曲调,脚步擦擦的踩着青石小路向前屋而去。且在他那饱含恐怖的曲调中,不时蹦出一两声‘小桃,嘻嘻我就要和你——’
人间的规律就是黑白交替,喜忧参半,有的人哭,有的人笑。对于暮天楚来说,他不光是哭那么简单,且还在哭中搅拌着折磨,或者是痛不欲生。
世俗安静了,虫鸟蛙鸣即又一声跟着一声的伴着耳边,悠然不绝。这是暮天楚喜欢的,因为暮天楚是古安城,乃至整个西夏国最懂得情调韵味的人。
暮天楚将头露出被窝,微闭着双眼,用耳朵努力向着那静谧的声音,追寻着内心深处的渴望和向往。
听的兴起时,暮天楚便会不由得赞上一两句,“哇哦!,如果此时有人告诉我这就是仙境,那我便就会义无反顾的相信。”
就在此时,窗外锃亮一瞬,煞白煞白的光忽的一下消失了,在那一瞬间,暮天楚的房间中也被映的通亮。
然暮天楚没有见到,因为他正微闭着双眼,细听着窗外的虫鸟蛙鸣声。
暮天楚再掀起兴致,又跟上了一句。
“哇哦!如果此时有人告诉我这就是仙境,那我便会义无反顾的相信。”
突然,窗外一个沧桑的声音凌空道:
“这就是仙境。”
暮天楚没有一丝防备的欢心的应道:
“我相信!”
声音一落,暮天楚心中随之生疑,“咦,什么?什么声音?!”想着,忽的从床上坐起,眼望着房间四周,探看了片刻后,桌子还是桌子,椅子还是椅子,它们还是沉浸在一片昏黄之中。
暮天楚用两手指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只一瞬疼痛窜至脑顶,他即用手揉搓着,回味道:“不是做梦,不是做梦,那不是做梦我又怎会听到除我之外另外的声音呢?难道是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