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是我曾经从宝刹国花螺寺重金求回来的,寺庙里的高僧说,这把剑能镇妖驱魔,但是这把剑也只能镇妖驱魔,除此之外,这把剑什么事儿都办不了,用它杀人更不可能了。这是把十分善良的剑。”龙禅寺里新开的善良高僧说。
“啊?!那这可怎么办啊?海风县里所有尖锐的东西都被当兵的给搜刮走了,就只剩下这把剑了,也指望这把剑,可是它却是不能用,这不折磨人吗?”怀忠有些着急的说。
善良高僧捻着长胡子嘿嘿一笑说道:“不妨事不妨事,我自有主意,请大家随我到海风塔下面来。”
说完,刘莹和怀忠等几人,跟随善良高僧向海风塔的下面急急忙忙走去。
……
……
进得厅堂内,于济世请高师爷上座,四个将士也都在一侧落座。
于济世忙吩咐管家老何备茶。
高师爷坐定后,笑着说道:“于老爷,我们大将军念你这些年来常为我军捐献粮饷,心中甚是感激,他奉请我西夏王为你求得了一个官职。”
于济世一惊问道:“高师爷,我一草民,学术浅薄,怎做得官呢?大将军也太抬举我了。”
高师爷笑笑说:“做得,做得。”说着,从袖筒中拿出一任命状,递给了于济世。
于济世忙起身,两手恭敬的接过任命状,打开一看,上写:
“因于济世长期为军中将士捐献粮饷,本王为表彰其功,特封于济世为正三品之西夏国商人我,望再接再厉,与国共荣,钦此。”
上面盖有西夏国国王的玉玺大印。
于济世看罢,嘴里喊着,“谢我王封赏。”然后把任命状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桌子上,准备一天三炷香,供奉起来。
高师爷看于济世高兴的样子,挥挥手示意他坐下,说道:“于老爷,你先别忙着高兴,你这封官是第一喜,我这还有一喜,保管你听了更是高兴啊!”
于济世一听。
“哦?高师爷还有何喜能比这国王和大将军的褒赏更让人高兴啊?”
高师爷微微一笑说:“于老爷,这一喜就是我是来给贵公子保媒的。”
于济世一听,忙站起身说:“高师爷,你可真是太抬举我了,想必你给小儿保媒,必是小儿高攀之主啊!前几日也有人给小儿提亲,我还没来得及给人回话呢!”
高师爷一听摆手道:“于老爷你就听我的,赶紧把以前给贵公子提亲的人家全都回了,今日我给你保的媒,说出来能把你高兴的飞上天。”
于济世点头应着,“是是是,高师爷保的媒肯定是我暮某想都不敢想的。”
高师爷自得的笑笑说:“于老爷,我今给你儿子说的这姑娘,就是我们刘大将军的女儿。”
于济世一听,先是一愣,继而苦笑了两声,心想,“什么?是刘府的那个千金?我的娘哎,要真是她,我们家可真是要遭殃了。”
高师爷见于济世听后不但不高兴,反而愣在那里,问道:“怎么?于老爷你这是不太愿意啊?”
于济世忙解释道:“高师爷,你多想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能与大将军结为亲家,我于济世是祖宗坟里冒青烟了,怎会不高兴呢!”
于济世说完,又加了句,“不过我可知道那刘大将军的女儿,可是个行事狂野的丫头啊。”
高师爷听后哈哈笑道:“于老爷,你说的是不是我们家二小姐啊?”
于济世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高师爷一见,又笑着说:“我们家二小姐确实是任性,在这边城恐无有几人不认识她,可于老爷,我给你家公子说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姐姐洛晓曼,我们家的大小姐。”
于济世一听,立时心花怒放,反问道:“高师爷,你说的是你们家大小姐啊?”
高师爷嗯了声,点点头。
于济世高兴的一拍脑门说:“哎呀呀,你看看我还以为是刘将军的二小姐呢,真是的......”
高师爷一听,故意反问道:“于老爷,怎么?要是我家二小姐就配不上公子吗?”
于济世知是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道:“配得,配得,”然后忙吩咐管家道:“何管家,赶紧吩咐厨房大摆筵席,今日我要与高师爷及几位将士,痛饮几杯。”
何管家应是,领命而去。
于济世又高兴的对一旁的丫鬟说:“小玉,赶紧去后院,把夫人和少爷都给我叫到这儿来,咱家可是双喜临门呐!”
丫鬟听完一溜小跑奔向后院。
高师爷见于济世乐成那样,开玩笑的说:“于老爷,你该怎么感谢我这媒人和几位兄弟啊?”
于济世乐得合不拢嘴道:“我马上叫人给几位各包几个大大的红包。”
高师爷笑说道:“红包不要太大,感觉压手腕就行。”
于济世听后说道:“行行行,我一定要让几位感觉到压手腕才行。”
高师爷与四位将士听后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一缕干燥的微风掠过于府门庭上的瓦,太阳西斜一寸,即是午后时分。
于天翔的房间之中,于天翔面带怒气地歪坐在窗前,二宝则在躬身捡拾着地上碎的七零八落的花瓶碎片,和茶壶碎片及各种饰物摆设的碎片,总之房间内哪哪都是碎片,一片狼藉不堪。
正这时,喝的醉醺醺的于济世咣的一脚把门踹开,身子晃晃悠悠的,手胡乱比划着,向于天翔大声咧咧道:“于天翔,今天你爹我告诉你,夏家的亲事你可以不应,但刘家的亲事你必须应喽。”
于济世咧咧的喊着,好几个下人在他身后左右张开双臂照应着,生怕于济世因喝大了酒,脚底下没根,而一头栽在地上。
于天翔对于于济世的咧咧,不作任何回应,只是依旧保持着自己歪坐的姿势,愤愤的哼了一声。
于济世又晃晃悠悠的摆动了几下身子,小腿一软,身子一趔趄,即一把扶住门柱,嗷嗷的吐了几口,吐完后一抹嘴,继续咧咧道:
“你跟你老子唱反调,还摔这个,摔那个,”说着,呲牙列嘴的一咬牙,一甩脑袋,“得,摔什么我不在乎,你老子我有的是钱,你这小崽子摔没了,我还可以再买,再摆,但是,我说但是了哈,你给我听仔细了,但是我们暮家和刘家的亲事,你绝不能给你老子我摔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