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噼里啪啦的向大地发着威,流星唰唰唰的在空中流着泪。
于天翔此刻的深情,好像也只有他自己能够知道。
“小心你的脸,别让火花给烫花了。”
“不用你关心,打你的就行。”
“刀剑如梦,戏如人生啊!”
“别幻想了。世界的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更何况已经发生了的。”
“生命都是这样,有奇迹,也有怀疑。”
“是吗?”
“对的,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简直太有趣了,一定会成功的,相信我就行了。”
……
……
刘莹听完后,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我当什么大好事呢,这不就是想让我去和亲嘛,我不去,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刘继业一见刘莹反对的样子,忙劝说道:“女儿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人家是看中了我的女儿,我能让别人去吗?再说了,别人有那个资格吗?”
刘莹气愤的一跺脚说:“谁说没资格,人家西夏王的女儿不是更合适吗,你怎么不上表西夏王,让他女儿去和亲呢?”
刘继业见刘莹撒起泼来,忙向左右摆摆手,示意下人退下。
管家及丫鬟等下人领会,随之都退了回去。
刘继业见人都已退下,起身来到刘莹跟前说:
“女儿啊,你还是没完全明白啊,我来告诉你,你看为父在这西夏国身为大将军,把守边塞四省,相当于西夏国半壁江山,安塞国国王就是看中了这点儿,才愿与我结为亲家。”
刘继业看了看厅外,接着小声说:“女儿啊,你想一想,如果我们与安塞国联姻,将来我更是位高权重啊,说不好父亲还有可能掌控整个西夏呢!”说完,贱笑了几声。
刘莹听后更是气愤道:“爹,你这是那女儿去换权力啊,我不干,我才不愿去那塞外呢。”
黄夫人一旁劝说道:“刘莹啊,你爹这都是为你好哇,那安塞国以后的王后可就是你了,你想想,那可有多风光啊。”
刘莹听后,气嘟嘟的回一句,“要是你觉得好,你就叫晓曼姐去,我才不去呢。”
黄夫人被刘莹顶了一句,半天没接上茬。
刘莹的母亲一见,训斥道:“刘莹,你不得无礼,你爹和你大娘都是为你好,你不知道有多少官家的女儿,都盼着能嫁进国王之家啊,你怎么这般不知好歹啊?”
黄夫人定了定神,解释道:“刘莹啊,不是我不想让你晓曼姐去啊,只是人家要了你和你晓曼姐的生辰字帖,你晓曼姐的生辰与人安塞国王子的八字不合,而你的八字和那王子正好相配。”
刘莹听后,嚷嚷道:“相配也不去,我就是不去,我可不愿离开我娘去塞外,那鬼都不去的地方。”说着,委屈的哭泣了起来。
刘继业见刘莹不答应反而哭闹,就厉声训斥说:
“你也不小了,也该到出家的年龄了,你们姐俩我谁都不留,你听好了,只要你答应嫁给安塞王子,我立马也跟你姐定亲,我早想好了,在这边城我最看上眼的就是刘家,改天我就找人去刘家提亲,让你姐嫁给他们家的工公子于天翔,好了,就这么定了,我还得去军营中走走。”说完,迈大步走出了厅堂。
刘莹听完刘继业的话,呆呆的愣在那里,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忧伤。
鸡鸣一声,整个古安城沉浸在一片漆黑之中。似那古安城的鸡是专门为黑夜而鸣,并不是为晨晓而叫了。
刘莹自听了父亲洛永信和她说的大事后,一改常态,竟变得郁郁寡欢起来,她在自己房间之中,呆呆的静坐在窗前,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清冷的月亮,渐渐地脸上的忧愁更是多了。
刘莹的贴身丫鬟翠如站立在刘莹身旁,守候着刘莹,同是为她感到不开心。
灯台上的烛火跳动的厉害,忽闪忽闪的,耀着昏黄的光,使得整个房间蒙了一丝的诡异和不尽的压抑。
翠如见刘莹一个下午直至此时深夜都不曾再发一言,她担心刘莹如此下去会憋出毛病来,于是她便试着调解刘莹的心情,她轻轻咳一声,温声说道:
“小姐,你可知那月亮的故事吗?”
半晌,刘莹轻嗯了一声,有气无力道:
“你是想给我讲嫦娥的故事吗?如果你真是想给我讲嫦娥的故事,那么本小姐就奉劝你歇歇吧,这个老掉牙的故事我打小就听,至今少说也听了上千遍了,你别说话,让我静静。”
翠如答应了一声,即令刚想有丝声响的氛围,瞬间又沉默了下来。
同在这时,跟刘莹一样,坐在窗边托着下巴看月亮的还有于府的于天翔,唯一不同的是,刘莹是两只手托着下巴看,而于天翔则是一只手托着下巴看。
于天翔见那月亮上似罩上了一层缥缈的雾气,心生奇怪,于是就对站在自己身侧的二宝说:
“二宝,你可知罩在那月亮上的缥缈是何物?”
二宝听于天翔问题,仔细的遥望了几眼,随之应道:“少爷,要是二宝没记错的话,那东西该是叫什么月障。”
于天翔疑问道:“什么?月障?”
二宝点点头,随即答道:
“是的,少爷,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家里的老人说过,每到月中,月亮更是明亮的时候,那月障就出现了,言这月障据传是那广寒宫里的寒气所致,都说是美丽的嫦娥仙子在思念自己在人间的旧情人的时候,她的心很空虚,很荒凉,且那广寒宫又是因嫦娥仙子的心境所变化,寒气越重即就证明她的心越重,从而那月障就出现了。”
于天翔听后浅浅的点了点头,回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呀,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算了,不看月亮了。”说完,伸出两手一把将窗子拽上,接着走到床边一骨碌躺下,呼了长长的一口气。
二宝见于天翔躺在床上,随之也走至床边,说道:“少爷是要睡了吗?那二宝回去了?”
于天翔晃了晃脑袋,说道:“我不困,二宝你陪我聊会儿。”
二宝打了个哈欠,应道:“好的,少爷,我也不困,二宝陪少爷聊会儿。”说着,随手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上面,依靠着床帮。
于天翔房中的烛火也何尝不是在那灯台上忽闪跳跃着,那烛火就是那般不用讲任何规律的忽闪跳跃着,似脱缰的野马,又像不栓链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