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秦老,还有一事儿不知您答不答应?”
秦老端起柜台上的茶,抿了一口应声道:“说说看!”
于天翔很是客气道:“我俩还有一表哥,是一起来的,我想……”
秦老还没等蚊子说完,利索的回道:“行,你俩那个表哥也可以住进来。”
华春水听后激动地握着秦老的手,泪流满面的说道:“您真是千年难遇的大好人呐,我代表我表哥谢谢您。”
于天翔哽咽住,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秦老,我们也不是什么认银子的人,在江湖上都说人做什么事都得讲究个地道,您收留我,华春水,还有表哥在您这儿,我们不要你银子,只要您管我们吃住就行,而且有什么活我们一样干。”
秦老推辞道:“不要银子哪行?你们三人每月每人十五两银子,包吃包住,千万别和我讲什么地道不地道,你们都年轻,以后的路还长,有收入才是根本。”
于天翔和华春水听秦老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暖了,他俩也没再说什么,净是站在那儿激动了。
秦老问于天翔说:“你俩那表哥呢?”
“表哥不知在什么地方造屋子呢。”于天翔回道。
“你俩表哥是搞建筑的?”秦老问。
“不是!是这么一回事儿,我们是今儿才来到云乡,人生地不熟加上兜里没银子,我们三个人就合计,我和华春水出来干点儿零工挣点儿银子填饱肚子,表哥就去找地方搭个屋子,因为我们发现云乡没有山洞,怕晚上没地方住。”
于天翔说着,脸上带着不尽的苦涩。
秦老听后点点头。
华春水拽了拽于天翔的衣角,小声的说道:“春水,如今情况有变,咱是不是去找找表哥,告诉他一声?”
于天翔点头低声回道:“是得去找表哥的,让表哥别造屋子。”
秦老听到他们的对话,说道:“去找你们表哥吧,这云乡镇地处不大,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的。”
于天翔点头应道:“秦老,那我们就先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上岗。”
秦老摆了摆手,示意叫他们快去快回。
出来店铺以后,华春水对于天翔说:“春水,你说咱俩怎么就这么的幸福呢?真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找到秦老大好人呐!”
“我感觉我们的命运要开始转折了,说不准咱还真能混个人模人样的,等到时候再回到村子里,那场面一定……哎呦,都羞的不好意思往下想了,一定是轰动啊!”于天翔兴奋地说道。
“我也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华春水嗤嗤笑着。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说道:“接着,我和华春水两人就这样神经兮兮的笑着,不时招来路人各种各样不同程度的眼光。当然,鄙视的眼光占据多数。我和华春水穿梭在人群中,只想立马找到表哥,然后把这个激动且兴奋的好消息告诉他。”
于天翔顿了一顿又说:“再说表哥,和我还有华春水分开后,便来到了一处镇子上相对来说比较偏僻的巷子里头。这条巷子被两面看上去历史悠久的墙包裹着,与墙体的损坏程度来推理,说明经过了很多年的洗礼。”’
咔嚓——
一条闪电在天空中轰隆炸裂一声,吓了解说的于天翔一大跳。
等于天翔缓了缓不那么害怕的时候,平和的继续解说道:“在巷子的深处一侧堆放着一些破旧的木板,表哥挑选了一些还可以使用的,再就是着于两面不算太破旧的墙,表哥想的是以这样的材料来造屋子。设计理念是这样的,以两面墙为屋子的承重墙,调整好屋顶的高度,以便人可以在屋里面抬起头来。然后在这样的基础上再抽掉墙面上的砖,便于固定木板,反正基本上的设计图案是一个字母“H”。”
噗呲——
于天翔放了一个屁后继续说:“搭好屋顶再在H后侧上下固定木板,充当屋子的后墙。前侧便要多少固定木板了,因为要留门出入。表哥算着这么造下来,差不多是个两居室,而且南北通透,采光条件好,只要有光的存在居住环境一定是优良的,而且睡觉的时候不受干扰,活脱脱一高档居住房。”
于天翔又停顿了片刻解说道:“表哥还给建成以后的屋子取了个名字,叫做“非常好新楼”。而且表哥想的是,等以后有条件了会再在上面接出一层去,直到两面墙的底部,再也没有办法往上盖了为止,所以以后屋子的名字可能会改,很大可能是叫“梯子新楼”。表哥构思好以后,正准备施工。”
突然间看到一个胳膊上带着“古城守护”的中年男人站在了巷子口,然后气势汹汹的冲着表哥大喊道:“小子,在这儿捣鼓什么呢?”
表哥赶紧放下手里的木板,极不客气的回应道:“你管我干什么呢!”
中年男人更加不客气的说:“呦呵!还他娘的是个愣子,你说我管你干什么呢?”说着,他走到表哥面前,晃了晃胳膊上的“古城守护”。
表哥看情况有点儿不好,硬着头皮说:“我怎么知道你管我干什么呢?”
中年男人嘴巴一撅,说道:“你有没有感觉我好可爱呢?”
表哥顿时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家伙难道脑子有问题?刚开始挺横,现在又整这一出。”
表哥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勉强一笑,僵硬的点了点头。
于天翔深情款款的解说道:“中年男人随即又摆起姿势来,一会儿思想者,一会儿蒙娜丽莎,一会儿又整出个为革命献身的姿势。这让表哥更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了。当然,表哥所做的这些姿势都是宋朝人不会做的。”
表哥痴痴的瞅着中年男人耍了半个多时辰,无奈透顶的样子。
突然,中年男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大声吼叫道:“说,你究竟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金国派来的奸细?”
表哥当然也不甘示弱,比他声音还要大的说:“你管我在这儿干什么,你他娘的才是金国奸细。”
中年男人把胳膊上的“古城守护”扯下来后说:“小子,我戴上这个是执法的,不带着就是江湖的,你想怎么着?”
表哥架势更大,他勒紧裤腰带说道:“别和我耍这横,没用的,有本事拳脚看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