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翔咳嗽了几声说道:“我当然不是混子群中一员,当时我的职业是立中村着名演讲家,深得立中村民一致认可。虽然我还是不知道哪里是立中村,什么是演讲家,还是着名的。”
村北头从西数第一户李家胖婶子还是那样说:“于家小子天翔那孩子,打小就透着一股机灵劲,这以后哇一准有出息。”
李家叔叔却说:“别理你婶子,晌午的药没吃。”
于天翔又要说道:“我他喵的居然是于家独子,我居然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嫁在离立中村五里的柳家堡,二姐从小让我爹和他战友订的娃娃亲,现居县城,也以为二姐是立中村第一个在县城里生活,没少给我们家长脸,所以我爹每见一个人总会把他二女儿挂在嘴边。这是这么的可悲啊!”
于天翔他爹说:“老二家非得要买辆超级大马车给我开,你说我一老头子开什么超级大马车啊,屁股放在哪个座位上都不知道,唉~,你说这不是瞎花银子嘛。”
立中村中流砥柱人物村长王喜民回道:“孩子一片孝心,买了就要呗。”
于天翔他爹说:“算了,不要了,买超级大马车这事儿太麻烦,听说还得给皇帝打报告,唉~,算了算了,不给俺家老二省心,也得让皇上少操点儿心不是吗?”
王喜民咬着后槽牙,勉强笑着,应道:“也对,儿女日子顺畅,咱这老人心里才安宁,车不车的不妨事。”
于天翔他爹只要一听这段话,无论是谁,一准要拜把子,还说:“咱兄弟俩一定要拜把子,我拜你当大哥,等日后让老二送给你辆大洋马车,叫啥来着,哦,对了,无敌旋风榴莲大洋马车,听说这是好车,就名字怪点儿。”
王喜民说:“错了,人家是叫无敌旋风霹雳大洋马车。”
于天翔他爹狠拍自己一下大腿,说道:“对,对,对,就是这大洋马车,你说这名字,起的真不咋地,叫个棒棒棒,咣咣咣什么的都比这好听,是吧,大哥。”
为此,于天翔他爹没少认大哥。
于天翔除立中村着名演讲家另外的一个身份是,立中村着名歌手,并与村西头李家胖婶子她儿子李蒜头,村东头王喜民他儿子王水仙,村南头傻大个子陆军,称其为“东吹西弹南敲北叫唤”。
在当地可是大受欢迎,而且还拥有气势磅礴的立中村粉丝团,得大妈,大婶,大姑,大姨的青睐。
每次于天翔他们组合的演唱会也能办得像模像样,多引来外村的大妈,大婶,大姑,大姨前来观看。
于天翔常说:“虽然我们有颜值,但是一直靠实力来征服所有。”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说道:““东吹西弹南敲北叫唤”的名声因一次契机,更是大震到一定规模,也因这次契机叫我,王水仙,李蒜头,陆军四人红到发紫,此事还得从于天翔去镇上买新式四人座马车来说起。虽然我觉得这个如此的奇葩。”
一天,于天翔骑着一辆老马向镇里头进发。
于天翔憋不住又说道:“对镇里的建筑风格,我可以说是了解得很透彻。虽然我并不了解的多么透彻,但我还是要说,复古式建筑,门前有沟,屋后有河,两边临老宅,这是对新房子的小讲究,因为这里的人们对风水甚是相信。”
吭吭咳嗽了两声,于天翔又说道:“我穿过一条幽径,再拐了一个弯,向东径直走去,走出约莫五里是一家裁缝铺,紧靠着裁缝铺的是一家当地很有名的茶馆,名叫“聚君舍”。听说这是一家老字号,有四百年的历史,相传与皇室有一定关系,究竟什么关系,无从考证,只是在茶馆正堂悬着一块匾,上着四个金色大字,“欢迎光临”。”
于天翔再吭吭咳嗽两声再说:“我路过聚君舍门前,犹豫片刻之后,将老马停放到裁缝铺门旁一侧,于天翔掏出一张纸条,把纸条放在老马的后屁股上,又举止很是猥琐的冲裁缝铺内柜台上的伙计摆出一个难看到容易挨揍的S形,接着快速跑进聚君舍。虽然我觉得这是如此的奇葩透顶了。”
柜台伙计见后,向距离柜台只有一米的裁缝铺女老板同样摆了个S形,女老板一看即懂,立马示出OK的手势,随后很是激动的向门外走去,一眼看到于天翔夹在后座的纸条,她更是激动地抽出纸条,又只见纸条上写着,“宝贝,于天翔在聚君舍等你。”然后画了一个丑到能够世界末日的爱你的表情。
由此,显而易见,裁缝铺女老板是于天翔女朋友,比于天翔大五岁,名叫杨果果,也因杨果果平日给顾客裁缝衣服的时候常常缺线少料,又被称为“黑玫瑰”。
杨果果虽说长相一般,但身材高挑,再者就是脾气性格特别与于天翔相合,最重要一点就是爱于天翔可以爱到一种神魂颠倒的状态。
一番特殊的交流方式过后,杨果果躲进裁缝铺,近乎疯狂的自于天翔欢喜。
于天翔坐在聚君舍靠近窗子的椅子上,手捧一杯茉莉花茶,待了一小会儿,开始有些浮躁,心想:“明明写在纸条上,告诉果果我在聚君舍等她,怎么还没来呢?我觉得这么恶心。”
正在于天翔思虑之时,聚君舍走进一位派头十足的老者,手举着一面“华佗在世,扁鹊护体”的旗子,腰间别着一把似龙纹,也似凤纹的擀面杖,可能是擀面杖,大体一个估量,后背着一个竹篓,竹篓内有大卷小卷的竹简,在现今社会,真的很少见到有人是如此打扮的。
老者说着好一嘴的方言版普通话,说道:“伙计,来一盏龙井,用七开的水来冲。”
茶馆里的客人好奇的盯着老者看。
老者走到于天翔一旁的椅子,将身上的装扮卸到旁边,坐下,从竹篓中拿出一卷竹简,细细品读起来,还不时发出嗤嗤笑声。
于天翔看老者如此这般,十分好奇,也不顾杨果果来不来和自己约会了。于天翔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问道:“老先生,您这是打哪儿来啊。”
对此,于天翔是觉得恶心懵懵的,但他又不得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