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子瞬起兴起,将折扇一丢,说道:“这位小兄弟问得好,”鼓几下掌,渐而淡定做作道:“这黑气东来,必定邪灵在东。”
此时,华四爷突然叫嚷着从后面酒楼轻功飞将下来。
晕过去的乞丐丙醒过来,看着腾飞过程中的华四爷表现出赞叹的夸张表情。
楚云生,东南子,乞丐甲乙丙等见了瞠目结舌,羡慕至极的表情。
但等华四爷一落地,本想正经亮个相,但腿脚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匆忙之间,华四爷晃晃悠悠的赶紧一只手抓住了乞丐甲的腰带,勉强支撑住身体。
但那甲承受不住华四爷,很是吃力,所以乞丐甲赶紧抓住了乞丐乙的腰带,同样关系,乞丐乙又抓住乞丐丙的腰带。
这种姿势没支撑片刻,华四爷因喝了一口酒壶里的酒,受力加大,身子一沉,一下子扒下了乞丐甲的裤子,同样受力关系,乞丐甲扒下了乞丐乙的裤子,乞丐乙扒下了乞丐丙的裤子。
紧接着身体不稳,一齐倒在了地上,华四爷压在了他们身上。
楚云生,东南子表情夸张,随着华四爷等动作而间接表现表情程度。
乞丐甲乙丙等被扒了裤子,赶紧的揪着裤子,从地上爬起来,慌忙的朝远处跑去。
楚云生戏弄华四爷说道:“华老四,你这敢情是泡酒缸里刚出来啊。”
华四爷晃晃悠悠的从地上起来,朝楚云生一个呲笑,接着手拿着那一壶酒,走到东南子身后,醉醺醺的一拍东南子肩膀。
华四爷醉醺醺的咧咧说道:“你说在东,四爷我还说在西呢,若不然,根本就没有,你这是在无中生有。”
华四爷说完,心里也想道:“靠!我怎么觉得这词我说过的感觉呢?”
东南子愣了一会儿神,做了一个纠结到明白的表情,接着神情放松说道:“这位四爷敢情也是修道之人?在下东南子,阁下是?”
华四爷清了清嗓子,提起强调,一丢酒壶说道:“四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称四爷,名亦为四爷,家姓华。”
东南子故作惊讶的向华四爷拱拱手,作了一个揖说道:“噢,原来是人们口中相传的西市的华四爷,在下失敬失敬。”
楚云生噗呲一笑,做了一个撇嘴嘲笑,很嫌弃的表情动作。
华四爷大笑说道:“小子挺有眼力见儿,没事儿,没事儿,四爷不怪你,看你这慧眼识珠的样,四爷断定这轩县中绝对有邪灵了。”
说着,华四爷拍了拍东南子的肩膀,对东南子耳语说道:“小子有前途,好好混,四爷罩着。”
楚云生凑到华四爷身边,用手指在华四爷面前比划了一通,说道:“小四子,你这也太随便了,人家奉承你几句,你这就认同了?”
华四爷一撇嘴,一揪胡子说道:“懂什么呀,四爷我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下的定论。”
楚云生一脸嫌弃说道:“啧啧啧,就你还深思熟虑?人家凭口说一顿就能证明这轩县有邪灵了?肤浅。”
华四爷挠头说道:“也对啊。”说着,很不屑的一摇头说道:“得得得,用你管,四爷我愿意。”
乞丐们提着裤子,又从远处跑了吗过来来。一个个无比懵懵的表情,傻乎乎的,就像傻子学院里跑出来的几个傻学生,当然这几个傻学生是真的傻。
随后,乞丐甲乙丙青蛙姿势在地上呼呼大睡。
楚云生一脸疑虑,策问东南子问道:”东南子是吧?“
东南子拱拱手回道:“正是,一点儿错都没有啊!”
楚云生摇头晃脑说道:“想我堂堂文科秀才,对你这凭口而说自然不能相信,想要我们信你,须得有所证明。”
东南子正经八百的说道:“小兄弟提得对,我刚刚算过,明日夜里子时,邪灵会在县城东边荒庙里存身,如若不信,想眼见为实,那明日夜里子时,与我同去,可否?”
东南子说完这段话,心里也是泛起了一个疑问,他想道:“嘿,我怎么觉得这些话我说过的样子呢?”
楚云生说道:“行,就这么办,那我去哪里找你啊!”
东南子拾起折扇,向菜市口北面走去,说道:“到东市北街七里之外的竹屋找我。”
乞丐甲乙丙蝶泳姿势在地上呼呼大睡。
华四爷疑问说道:“你还真去啊?”
楚云生说道:“当然真去,怎么,你也想去?”
华四爷嘿嘿一笑说道:“四爷我觉得这事儿很是稀奇,也想去开开光。”
楚云生不屑的眼神,说道:“你敢吗?”
华四爷说道:“这说的什么话,四爷我雄才胆略,十八般武艺菜刀精通,我会不敢?轻功我都会,笑话。”说完,展示了一段傲慢的眼神加动作。
楚云生在华四爷夸夸其谈时走出很远,高声喊道:“明晚子时,在东南子竹屋内相聚。”
华四爷说道:“不见不散。”
乞丐甲乙丙自由泳姿势在地上呼呼大睡。
……
……
总觉得故事还是那个故事,但好像从什么地方有了什么改变,而这种改变似乎是那么的诡异。
还是那个构造。
竹屋摆设十分简单,一张宽不到半米,长不到半米的桌子,一把三条腿的椅子,靠在墙角的一处神坛,没有点香燃蜡,只是一尊神像被几片大叶子遮住。
华四爷拙手拙脚来到竹屋后面,一眼望去是大小不一的土丘,指着土丘眼神示意东南子,知道了是一片坟地,不禁毛骨悚然缩回竹屋内。
华四爷当然心里有感觉是他曾经遇到过的事,他也感觉有点儿不对劲,但是他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一定要去做这件事。
东南子拿了几块似猪血颜色的石头,在竹屋南面折了几根柳条,用一块破旧的布包裹起来,叨叨几句,背在身后。
东南子说道:“两位,我都已准备齐全,咱一同去荒庙吧。”
华四爷围着东南子转了几圈,一脸的茫然道:“就这点儿东西,够吗?是不是再多带点儿,要是真有什么邪灵,也好防身不是?”
华四爷说完这句,又愣了半晌,心想道:“怪了哈,就他娘的觉得这事情在哪里经历过,可是为啥想不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