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四爷嗯了一声说:“我也要考虑考虑。”
东南子被自己用剑尖挑起的烛火,燃了起来,被烧得围着屋内乱跑。
东南子说道:“救命呐,烧死我了,快,救我,救我。”
楚云生看情况有变,端着一盆水,刚想跑过去,被华四爷拉住。
华四爷说道:“秀才,你要干吗?”
楚云生回道:“没听到道长大喊救命呐,我去救他。”
华四爷说道:“哎呀,秀才,你忘了刚道长说,不管一会儿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去理他,没准道长正在作顶级大法呢。”
楚云生想了想,然后放下端着的水,说道:“也是啊,鲁莽了,差点坏了大事,还好小四子长了脑子及时拦住我。”
华四爷说道:“所以我们应该做的是,热情的鼓掌,给道长这卖力的做法加油。”
楚云生大笑道:“没错,来,给道长加油,小四子,咱一起喊哈。”
楚云生,华四爷很有节奏的一起喊着,加油,加油。
身上着了火的东南子大喊救命,被火烧的满屋乱跑一通之后,朝屋外的小溪奔去。
随即一跃而下,之后传来清晰的火熄灭的声音。
楚云生长舒一口气说:“看来道长是做法完毕了。”
华四爷点点头说:“好像是,咱过去看看。”
楚云生,华四爷愣愣的盯着沉在水里的东南子。
东南子被烧得脸成了炭黑色,衣服破烂,筋疲力尽且很是狼狈的从水里爬上来,见岸上盯着自己看得出神的楚云生,华四爷,尽力装着自己很厉害,故作潇洒从屋外走向屋内。
楚云生,华四爷对东南子竖起大拇指,齐声说,牛。然后,速跑回屋内。
东南子很不情愿的将神坛推到一边,推开之后,墙角有一个凹洞,凹洞里有一本经书,东南子把经书拿出,又笨手笨脚的将神坛推回原位。
楚云生好奇的问道:“道长,这本书是?”
东南子忍着伤痛,故作精神的说道:“这本书就是先师临终前留于我能打败邪灵的经书。”
华四爷问道:“能打败邪灵的经书?”
东南子挨着伤痛坐到一旁的床上。
东南子一点头说:“嗯,没错。”
华四爷拿过东南子手中的经书,好奇的翻着看。
华四爷疑问说:“经书能打败邪灵?”
东南子笨手笨脚脱下烧坏了的衣服,换着干净的衣服。
东南子点点头说:“没错。”
华四爷再问道:“经书这么软怎么打败邪灵?”
东南子呆滞住,十分无奈且气愤的一把抢过经书。
东南子说道:“华公子啊,你老毛病又犯了。”
华四爷问道:“什么老毛病?”
东南子有些生气道:“你——”
楚云生拦住东南子说:“道长,我来。”接着把华四爷领到一边,继续道:“小四子,让你求知欲很强的心消停会儿。”
华四爷问道:“心消停会儿岂不是要升天?”
楚云生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只要你不说话就能消停。”
华四爷连续问道:“我不说话能消停和心消停有什么关系吗?如果不说话能消停那么心消不消停呢?如果——”
楚云生近乎崩溃道:“停,小四子,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话多死全家。”
华四爷说道:“我不想死全家。”
楚云生说道:“那就闭嘴。”
华四爷赶紧用手捂住嘴,说:“好。”
楚云生对东南子说:“道长,莫怪,小四子就这样。”
东南子长吁一口气说:“不怪,贫道早已习惯。”
楚云生说道:“道长你说过,这本经书里就记载着除去邪灵的方法,那还请道长速速看来。”
东南子忍痛穿了一半的衣服,说道:“楚公子能允许贫道换好衣服,涂点药物再说好吗?”
楚云生问道:“涂药物?莫非道长方才真是烧着了?”
东南子小声说:“废话,不然我喊救命干嘛?”
楚云生问道:“道长你说什么?”
东南子心虚的咳了一声,说:“哦~没说什么,楚公子说笑了,贫道怎么会烧着自己呢?”
楚云生说道:“我说嘛,道长道术高深莫测,修为如此这般,怎会像下三流道士一样呢。”
东南子一脸尴尬的硬着头皮说:“楚公子过奖,贫道也只是会些皮毛,算不上高深莫测。”
楚云生说道:“道长太过于谦虚了,方才我与小四子都亲眼目睹一切,以后我俩还要多多传扬道长才是。”
东南子着急说道:“不必了,”说着突转话锋,稍些做作道:“楚公子不必了,贫道还是较为喜欢清静,不喜好什么虚名。”
楚云生稍些激动道:“哎呦,道长,你真是太值得我们学习了,以前有冒犯之处,还望海涵。”
东南子故作镇定,勉强笑笑,心想说:“唉,这人还是不能把话说的太满呐。”
一旁闭嘴的华四爷,开始忍不住寂寞,有些躁动。
华四爷说道:“我实在憋不住了,想问道长一个问题。”
东南子有些为难的表情问道:“什么问题?”
华四爷说道:“道长你刚才为什么要作法呢?不就是拿神坛后面的经书吗,直接推开拿不就行了。”
东南子异常尴尬道:“这——”
楚云生说道:“小四子,你瞎问什么啊,道术博大精深,不作法怎么把神坛后面的经书拿出来。是吧,不作法,是吧,呃,不作法,”说着,感觉疑惑,转头对东南子说:“道长其实你刚才真不如干脆推开神坛把经书拿出来。”
东南子故作镇定,强笑一声,心想:“是啊,我刚才为什么不干脆拿出来。”然后硬着头皮说:“道术,高深莫测,一些简单之事看似简单,却内藏玄机,不是说能推开就能推开的。”
楚云生一个劲儿的点点头说:“确实如此。”
华四爷将神坛推来推去。
华四爷说道:“道长,你看,这很容易啊。”
楚云生,华四爷两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东南子。
东南子更加尴尬的迟钝一会儿,言语稍拖拉说:“所以说嘛,不先作法怎么会这么容易推开呢?是吧。”
楚云生,华四爷愣愣的点头。
东南子心想道:“唉,讲排场,害死人呐。”
东南子冲着楚云生,华四爷尴尬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