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灵随后感慨道:
“稀稀疏疏的星星一眼就可以看清,此间的灵魂多想将身体丢掉,飘荡在那无人知晓的旷野中,回忆是如此的惨淡,也许此时狼狈对我而言算得上是最为恰当不过的旗帜,支离破碎的曾经怀揣着自认为老天老大,我老二的梦想,尽管狂风肆意要起,哪怕是雷电交击。”
行陀微微的那么一笑,问道:
“刀灵,我非常严肃的问你,你为什么就如此消极,或者准确来说我们为什么都是如此的消极,现在的世道不用自己委婉的宽心就已经一败涂地了,混淆的眼泪夺眶而出,苦涩滋味叫人怎能不心酸呢?”
刀灵叹了一口怨气回应道:
“漫长的人生啊,究竟你可以让我走多久,是落魄,还是绚烂,或者是……”
行陀听刀灵回答的太偏离问题了,于是他一下制止住刀灵的回答,然后表情很严肃的再问道:
“刀灵,我是再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而你却回答了我一切有的没的,虽然说我们说了好几万字的有的没的的感慨,但是此时此刻我不要你有的没的的回答,清楚吗?”
刀灵听后,羞臊的一吐舌头,赶紧点点头应道:
“是的,行陀哥哥,可是我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要不然就你先总结性的感慨点儿别的?”
行陀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你也真是的,那好吧,看来我也只能是鸟了个鸭的感慨点儿别的了。”
行陀说着,然后咳了两声,继续说道:
“当清风掠过湖面,泛起水波,那场景是多么的令人陶醉啊!幻想终究是幻想,就让我在黎明来临时仍然昏睡吧!”
刀灵向行陀竖了一个大拇指,说道:
“孤单,曾经与现在陪伴,可能会到人生的风烛残年,可能也会有突然的峰回路转,无论如何应该依旧遵守烈日下的诺言。”
行陀听刀灵说的还算可以,于是他便点点脑袋瓜子,接着说道:
“奉为圭臬不会是一时的妄谈,然而自己对自己多少次的敷衍,惭愧下的思想至此没能改变,把当初诺言付之一炬,然后让其化为袅袅炊烟,鸟了个鸭的,那现实是不会把你我来可怜的。”
刀灵长吁于生,应道:
“是啊,人生的游戏只能靠自己来玩耍,深深的悔又好想到达柳暗花明的另一端,因为孤单只会让自己盘旋于崩溃的边缘。”
行陀听着感觉还算不错的点点脑袋,然后补充说道:
“终于斗争思想的屡次三番,把自己从十八层地狱拉回了人间,最后的悔改使魔鬼一声长叹,自己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颜,或许我们现在的这个年纪,就应该把这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来感叹吧!”
刀灵不由得让一种激动的泪水在眼眶里来回的打转,他努力让那泪水不从眼眶中流出来,而是选择安静的继续着感慨。
刀灵此时的风寒好像好的利索了,果然像刀灵这种魁梧的体格,风寒都能好的毫无复杂,非常的随便。
“两种蓝色之间遐想连篇,在相接处是否会有那么一个奇特的灵光照亮,就算是傻了吧唧的也能凑合,天与海的交汇不过是此时此地不满的发泄,然后所浮现的一种自我调解。假设十年后,八年后,天真的以为人与人的离别会是个性,或是辉煌,一颗心就是那么的飘摇不定。”
行陀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从而导致刀灵差点儿都心力交瘁了。
因为人就是这样,有压力,心就会死大半截。
行陀接着说道:
“我多次问自己什么是未来?为什么人们一味的学习?为什么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呢?是愚蠢,是无奈,还是所谓的超凡脱俗。”
刀灵嘿嘿笑着说道:
“时间好似河流湍而不息,它叫人琢磨不透,时间好似风雨恍惚不定,不时大作,不时小行。”
行陀很无奈,但他没有无奈的点头,而只是表情很无奈的说道:
“时间被我看的显然不值钱,因为我不解,我愤怒,我不平,我无助,有时我就像孤舟,毫无目标的随风漂移,有时我又像枯叶,零落破碎,一筹莫展,有时我想放弃,是责任不能放弃,有时我想破灭,是责任不能破灭。”
刀灵感觉行陀说的对的不行的又给他竖了竖大拇指,随之说道:
“时光周而复始,可逝去的也就逝去了,它的逝去是遗憾,得到的也就得到了,它的得到是成功。”
行陀冷笑一声说道:
“鸟了个鸭的,时光层出不穷,迷惑的时光,无情的时光,寂寞的时光,欢乐的时光,愤怒的时光,等等非常多的时光,只因为一个起点,那不想来的都来了,想来的就算费劳费神也毫无音讯。”
刀灵也随着行陀冷笑一声说道:
“时光是你的,是我的,是千千万万个人思绪中的种种,它不是无聊的时间,而是在本基础上的千锤百炼。”
行陀呵呵一笑道:
“时光为人的一辈子可能差不多计算了八十来年,少数人却只是顾于眼前,为以后不留半点儿情面。年少时的活泼天真,为了玩耍宁可少吃一顿饭,长大后的今天,而为了不知某个是否成为现实的目标,我愿意少活二十年。”
刀灵听着,脸上带着吃惊,惊的在心里想:“哎呦,行陀哥哥说出来这些,这不就是我爹说的嘛,天呐,行陀哥哥这不就是我爹嘛!”
人常说,遇到知音说知心话,就算是吃屎都香。
所以刀灵他并不是那么的贱,而是高贵的比天神都高贵。
刀灵竖着耳朵,静静的继续听行陀说着。
行陀他继续说道:
“就是这样,这叫人听来有的是恐惧,有的是疑惑,但大多数都是为这类人而汗颜,不值得,是对这类人唯一的答案。”
刀灵听着,连忙点脑袋瓜子,激动不已的说道:
“是的,行陀哥哥,要我来说也是,但认真的想想,他人追求的我们不能干涉。因为,我们其实内心中是对这类人钦佩的,佩服他的勇气,佩服他的执着,佩服他的不可小视,但为了自己害怕别人揭穿的脸面,只可能随波逐流给予小人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