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潮汐盘就可以不用找了?”
刀灵一脸认真的,很严肃的问道。
行陀没有吭声,只是用不回答做出了回答。
然后行陀沉静了许久,接着感慨道:
“保存了很长时间的事情,在今天再打开来看,结满了蛛网,都分辨不出哪里是头,哪里是尾,零零散散的着,叫人感到头疼,我奋力往回走,可刀灵你也知道有一个词叫不堪回首,所以我想我只能是以失败告终。”
刀灵点了点脑袋瓜,随后说道:
“认真的想一想,过去的也就是过去的了,其实我们真的没有必要费劲心思的去寻找,人们都是习惯向前走路的,我们还真是学会要对过去说不在乎的。”
行陀随意的一点头,说道:
“俗话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说实话我是比较喜欢做前者的,因为我愿意看到别人在我的树荫下露出笑意,道出满足,这棵我栽的树我还是要多少回头看一看的,过去的十几年里,别人对我嘲笑过,讥讽过,当然也有称赞过,这些对很多人来说是记忆最深刻的,但对我来说只是会流沙行书,其实没记性有时候看来也是不错的,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必要把精力放在过去。”
刀灵再打了一个喷嚏说道:
“记住过去会积成恩怨,恩记住也没什么,可是怨呢?到了以后恰巧相逢的时候,可能会造成负面影响。”
行陀呵呵一笑说道:
“我们要对过去说不在乎,其实不在乎也不代表不知道,不记得,不清楚,不明白,它只是来告诉我们,我们长大了,我们正处在人生的阳光最为热烈的阶段,如果谁满脑子装着琐碎的曾经,那就证明谁现在就是个神经。”
刀灵听后,边打喷嚏边向行陀点着脑袋。
行陀继续道:
“不要以过去的惨不忍睹来衡量现在,这样会是很折磨人的,我要以自己的不怎么成熟的经验来告诉刀灵兄弟你,只因为我昨天是非常喜欢回想过去的,可是我发现那只会给以后包裹了太多负担,于是我选择了不在乎,我想这天下每个人的心中也会各有一把尺子,也可能知道一味的回想只会是促进堕落,所以我们斋饱浴洁后,就要向自己心怒吼,什么什么的,老子是绝对不在乎的,鸟了个鸭的。”
刀灵听完,还是边打喷嚏,边配合着行陀点头,然后疑问道:
“行陀哥哥,可是我们今晚只吃了绿豆糕,而且据我记忆,我们好像没洗澡吧?”
行陀没有说话,他只是用不回答做为了回答。
再待片刻。
行陀感慨道:
“三千若水又岂不是真正的惆然空灵呢?把许多不想为的事情当成是垃圾,最肮脏,最迂腐,最愚蠢,这是最让人厌恶的人所想的。原来这也叫做缘分,所以我开始相信恰巧,偶然,就是那些最让人受不了的略懂,略懂,我猜这便是天马行空,然而别人告诉我,这居然是肆意妄为,细点儿说在尖锋冷刃上自以为是的装疯卖傻耍杂技。”
刀灵长吁一口气说道:
“简简单单的事情都被自己先进的思维复杂了,很想知道这样会不会受到歧视呢?迷惑里千思万绪的果然理不清楚,很快,我们就开始相信命运了吧,这万千例子中与我相互匹配的不在少数,只不过我是一个不为然的人,一瞬间,所有都被加上了问号,显得这么深邃,可谁能知,这叫为非作歹,有的人说我这可能叫做,作死!”
行陀也是长吁一口气说道:
“唉!如今细细考虑之下,这世间这么多的人,有几个是做事方法很让人钦佩,被周围的人所承认,应该说还是有的,可这是趋势吗?交换什么?得到的不一定只是没有见过的自以为的新东西,扔掉的是不以为的旧东西,虽然这有些不道德。”
阿嚏——
刀灵又打了一个喷嚏,接着说道:
“很多的结果会对应很多的开始,一块块青砖垒起来的不一定都是精美的建筑,所以大多更应该是垂头丧气,尽管这有些让人难过,但是只有这样才能磨练。”
行陀叹了一声,说道:
“很多时候自己要划清界限,走对的路线,心量无限,自己的一生就能够万化千变,约莫着,摸索着向前走吧,管他死不死,活不活,弄个遍体鳞伤又能怎样,最近的人们好像都喜欢说一个词汇,我在千年后的古人,我觉得这好像是在告诫我们什么,有自信,得永生,去它鸟了个鸭的琐碎尘世。”
阿嚏——
阿嚏——
刀灵连打了两个喷嚏,感慨说道:
“不愿再抽离,不想再愤怒,不能再耽误,撇弃不等于丢弃,拾金不昧不同与品德高尚,多的是自己不承认做作的做作。”
行陀接着说道:
“错别平坦不由得与坎坷相伴,慢慢沉淀积累成生离死别的画面,不禁回忆起人自以为自己最为风华正茂的当年,装愣着潇洒般的气势渲染天边,惆怅侵袭孤单的心田,固执的以为断了根的秧苗还是明天,渐渐地被现实没落与荒原。”
刀灵随之感慨道:
“行陀哥哥,其实我特别喜欢论述白与黑,坚决会让两者间斗个他死他活,把光明放任自流,随它愿意,只要想永远展现人间,我就可以与黑夜永别。”
行陀淡然一笑说道:
“花不再娇艳,萎蔫着,好让人揪心,树不再挺拔,耷拉着树冠,与大地娘哎来了个亲密热吻,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一道光,想起了隔了太多年的故事,就是这么一回忆,光明交替了黑夜,我的世界灭了最后一盏蜡烛,试图把眼泪收回去,可是谁都会知道这是幻想,妄想。”
刀灵接话说道:
“真实的故事往往是最为枯燥的,剧情千篇一律,让人不禁咂舌,这人界这么的大,局限竟如此的小,努力放平一碗水显然十分简单,然而在这简单的上头再加上复杂,就会不那么的顺风顺水了。”
雨还在哗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