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于天翔,于济世,刘莹和怀忠四人,再包括香香和黄狗二宝这俩不是人的来到鬼头宫前殿的门前后。
他们并不是急着进入,而是一同在于济世的吩咐下,偷偷的俯身在前殿大窗前的下面,听着里头发出的两股声音。
于天翔听着那两人的声音,便起了对那两人长相的好奇,于是他便悄悄的抬起一点点儿身子,然后用眼通过窗子看着前殿里头。
只见那前殿里头的条案旁,对坐着两个健硕的人。
一个长相粗犷,一个长相面善。
听他们的话头似在讨论着什么。
“我安天下在此发誓,以后定要包屋阳暗城无有尸穷作乱。”那个长相粗狂的人,扯着沙哑的嗓子,猛地一拍条案说。
那个长相面善的人听长相粗狂的人说完,摇头淡然一笑说道:
“唉!你安天下的宏图大愿永远是如此气势恢宏,可是听着又是那么深感苍凉悲壮的,你也只那尸穷的本事,它们不同与我们人,是为凶残无人性的妖兽,它们的暴戾可是一般的戾气师而能抵挡的呢?”
那个长相粗犷的人听完,反驳道:
“我安天下虽然是人,也知道人是渺小的,但是我安天下知道那尸穷他不可能是地府的主,也不是那天庭的帝。”
那个长相面善的人轻笑一声说道:
“唉!但你安天下可听过这么一句话,不论是人,是仙,还是妖魔,都知属于它们尸穷的天下是不可能不乱的,不可能没有暴戾之气的。”
长相粗犷的安天下听那个长相面善的人说完这句,似脾气稳定了不少,他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脑袋,好像很是无奈的说道:
“唉!所有的是事情都是不稳不安亦不定的,这看上去的确令心惶恐,但也是有趣,毕竟每个生命体活的都是那么的有趣。”
那个长相面善的人随即说道:
“戾气师早晚都是尸穷的盘中餐,每一个戾气师都是很清楚这一点儿的,所以戾气师并不排除最终叫尸穷吞食的命运,然后除了戾气师,尸穷最怕的当属依人气而活的魔,仙是指望不上了,我们戾气师也不会显得无聊的去指望仙,所以从我们戾气师的视角来看,仙即是高高在上,难以对视的。”
因为安天下是一个最终难逃被尸穷吃掉的命运的戾气师,所以他应该是悲哀的,反正戾气师大多数都是悲哀的。
此时的夜晚突然变得死气沉沉的,这样的夜晚叫正在运送戾气的戾气师,会很艰难的好好喘一口长气。
因为戾气师们知道,这是大厄运来临之前的征兆,所以戾气师们都在忙着快速运送戾气,忙着这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
安天下和那个长相面善,而且到现在还不知叫什么的戾气师,好像是领导屋阳暗城全体戾气师运送戾气工作的首领。
因为他们的想法和说法都是难得一见的新鲜。
安天下拿着一个表面旧黄的酒葫芦,起身来到鬼头宫前殿的,相对于于天翔他们几人所躲在前面这个窗子的另一面窗子旁。
然后安天下推开窗子,爬到窗台上坐下,以一种自认为很潇洒的坐姿,面带淡然的喝一口酒,然后望一下灰暗的夜空。
安天下像似在遐想着什么,也许他还在想着一个渺小的戾气师,如何才能斗胜一只庞大的尸穷的事情。
然而这件事情让所有的戾气师想都不敢想。
现在有必要介绍一下屋阳暗城的方位。
屋阳暗城位于金国地盘北方的北方的,可以说是虚幻的无冥之境这么一个地处,若按照人类的地域划分。
这里可以说成是北楚。
屋阳暗城是位于北楚的西部,背靠朦胧的渔龙山,前朝缥缈的跃江,左边是时有时无的沙漠,右边是时有时无的草原。
屋阳暗城如果从风水方位上来说的话,是可以算得上一块聚宝之地的。
然而这里又是生人很难进得来的禁地,所以一切的恶劣和一切的美好全都被屋阳暗城包揽。
叫没有听说过屋阳暗城的人,突然听到这个地方的话,那么那个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一种神话。
安天下望着没有一点儿感情的夜空,喝了一口酒,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对那个长相面善的人说道:
“河落,你可还想着,在驰夏大神建造了这座屋阳暗城,死了之后的三千二百七十年,那个可恶的戾气师跋扈做的那件蠢事,仅一年,便就彻底的将一个美丽无比的屋阳暗城,祸祸成了如今这般乌烟瘴气的废城,虽然那跋扈废物被你我二人处死了,然就因为他,屋阳暗城到现在都是很难再恢复曾经的美丽,这么久,我们城里所有的戾气师都没有再体验过快乐的滋味了。”
那个长相面善的戾气师原来叫做河落。
河落无奈的摇了摇头回道:
“唉!或许那就是屋阳暗城必须遭受的一种劫难吧。”
河落说着,从膝下摸出一个同安天下手里拿着的一样的酒葫芦,然后对着嘴猛灌了一口感叹道:
“人祸还未消,天灾眼看又要添把火了!”
安天下听河落这一句话,咕嘟嘟,咕嘟嘟将把酒葫芦里头的酒全都干了,然后将酒葫芦系在腰间,说道:
“唉!安天下我虽心怀报复,然却不能施展一二,这也确实憋屈的心里头都要瘪球了,真他娘的窝囊啊!”
于天翔听那鬼头宫前殿里头的安天下和河落,他一言,他一语的说了这么些的话,心想道:
“噢!我觉得我该是听懂了一些,尸穷可以吃掉戾气师,戾气师的最终宿命是要被尸穷吃掉,那这么说的话,安天下和河落是要打算冲破这宿命的屏障,为屋阳暗城所有的戾气师争取一把了,可这尸穷又是什么东西呢?”
于天翔想着,心里头泛起了疑问,细细思量斟酌着,试图要想出这个尸穷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于天翔正想着,怀忠在一旁轻轻的拍了拍于天翔的胳膊,失声道:“天翔哥,我憋尿憋的急,先去个犄角旮旯撒尿去了,一会儿就来。”
于天翔听后,应道:“怀忠,那你可小心点儿啊,撒完尿就立马回来,别胡乱转悠,香香,你跟着怀忠长个心眼。”
于天翔说完,怀忠和香香一同的朝他点点脑袋,然后偷溜的朝着一处犄角旮旯悄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