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翔和刘莹正在说话,忽然听到海螺姑娘叫天翔哥,刘莹心里犯了猜疑,她问于天翔那叫他的女子是谁。于天翔对刘莹说:“海螺是望海山镇的一个村姑。”
刘莹继续追问道:“那你带这村姑来做什么?”
于天翔说:“这村姑是被黑蛇妖捉去洞里,被我解救的,她无有亲人,我见她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就把她带来了。”
刘莹一听于天翔这么讲,心里顿时软下来,醋意顿减,同情心升起,对于天翔说:“原来她是个可怜之人啊,我去看看这姑娘漂不漂亮,到时我给他找个婆家。”刘莹这么说好像是在有意提醒于天翔。
刘莹说完,向马车走去,黄狗二宝跟在后面。
于天翔苦笑了笑,摇摇头自语道:“这刘莹醋劲又大,又心软。”
于天翔抬头见于济世等人快走到近前,高兴的跑过去,大声叫道:“父亲!”
于济世高兴的向前一把搂住于天翔说:“翔儿,你可回来了,怎么?在外面吃苦了吧?”
于天翔回道:“父亲,我很好,在外遇到好心人了,蒙人家照顾没吃什么苦。”
于济世松开于天翔,抓住于天翔的手说:“翔儿,快来见过孙县令,你这些天不在,孙县令为找你也是四处奔波,寝食难安啊。”
于天翔转身向孙成拱手说:“孙县令,谢谢您的关心,这些天让你受累了。”
孙成笑着抬手拍了拍于天翔的胳膊说:“天翔啊,不瞒你说,我这些天可是真害怕啊,也不知道你是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事,越想越害怕,这下好了,你回来了,我这心也放回肚里了。”孙成说完,高兴的笑了起来。
接着,于天翔又向程一世等四个差役感谢一番。
刘莹走到马车前向坐在车内的海螺,问道:“这位想必就是望海山来的姑娘吧!”
海螺抬起头,点点头说:“是的,我是望海山来的,你是哪位啊?”
海螺把睡在她身上的香香用手捅了捅说:“香香醒醒,有人来了!”
香香闭着眼嗯了一声说:“谁啊?我睡的正香呢,在这马车上和荡秋千差不多,太舒服了!”
刘莹一见大声喊道:“香香,你大白天的睡的哪门子觉啊,快起来!”
香香一听是刘莹的声音,腾地从车厢里跳起来大声喊道:“是刘姑娘吗?怎么这么快就到海风城了。”
刘莹咯咯笑着说:“香香你真是睡糊涂了,这不是海风城,这是古桑镇。”
香香从车厢蹦到车辕,又从车辕蹦到刘莹身上,撒娇的说:“刘姑娘,可见到你了,这些天可把我想坏了。”
坐在车辕上的车夫一见,惊的目瞪口呆,半晌才缓过神来,自语道:“我的娘啊,没想到我这车上还拉了个黄鼬,竟然还会说人话,我这都是拉了一车啥啊。”
车夫战战兢兢的从车辕上跳下来,对车上的海螺说:“这位姑娘,你还去县城吗?”
海螺摇摇头说:“不知道,等会儿问问天翔哥再说吧,麻烦你先等一下。”
海螺说完从车厢里站起来,然后从后面跳下来,对车夫说道:“师傅,您稍等,我去问一下天翔哥。”
刘莹迎上前,向海螺伸出手说:“我叫刘莹。”
海螺伸手握了握刘莹的手说:“我叫海螺。”
香香在刘莹肩头笑着说:“你们两个都叫我家主人哥哥,你们都是我家主人的妹妹,以后你们俩可就是姐妹啦!”说完,咯咯的笑起来。
刘莹对海螺说:“我们二人年龄应该差不多吧,海螺你今年多大了?”
海螺听刘莹这么问,心中想,我都活了千年了,当然是我大了,可我现在成了人,又该怎么回答呢?
海螺想后,轻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大,自小没见过父母,也没人告诉我有多大。”
刘莹听后用手挠头道:“这样啊!”然后她抬头说:“要不这样,我比你早认识天翔哥,你就叫我姐姐吧,我叫你妹妹。”
香香听后又咯咯笑道:“真有意思,这年纪还有这么说的,刘姑娘你真是太聪明了。”
海螺听刘莹的话后,略一想,随即叫了一声姐姐。
刘莹听后高兴的应了一声说:“海螺妹妹,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以后姐姐喜欢的东西你不可不准和姐姐抢哦。”
刘莹说着,瞅了瞅海螺又说:“当然了,你以后若有喜欢的东西,姐姐也不会跟你抢,我还保证,谁也不能欺侮你,如果有,我会和那人拼命的。”
香香在刘莹的肩头说:“刘姑娘,我真是太佩服你了,我听你说话好像是话里有话,你无非是告诉海螺姑娘不让她和你抢我家主人,对吗?”
刘莹听香香说出了她的心事,忙训斥道:“你个骚黄鼬瞎咧咧个啥,你懂啥啊,真讨厌。”
海螺听出了刘莹的意思,她知道刘莹喜欢于天翔,于是忙解释说:“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你喜欢的东西的。”说完,向于天翔等人走去。
香香忙向刘莹说:“刘姑娘,你听见了吧,人家海螺可跟你说啦,不和你抢你喜欢的东西,你该放心了吧!”
刘莹听后摇摇头,看着海螺的背影说:“没有那么简单,你没听她说,不和我抢我喜欢的东西吗?”
香香说:“对啊!”
刘莹说:“可你没见她说‘东西’二字的时候说的那么重吗?”
香香说:“我没感觉啊!”
刘莹说:“她把东西二字之所以说的这么重,无非是想让我知道,我只是不和你抢喜欢的东西,那可不代表我不和你抢喜欢的人。”
香香一听,在刘莹肩头跳了一下说:“刘姑娘,有你说的这么阴险吗?”
刘莹点点头。
香香又说:“这么说,你岂不是遇上对手啦!刘姑娘,我看你以后的日子可要与卖醋的打交道喽。”
刘莹听后生气的对香香说:“去,别瞎说,谁吃醋了,我为什么要吃醋啊!”
刘莹虽嘴上这么说,可心底却泛起了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