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洞内。
于天翔与小雪,牡丹在花园中踱步,为铲除啸峪,各自想着对策,如何才能逃脱啸峪的魔爪。
于天翔来回走着,又走进花园里边的草坪。
小雪走过来,柔声说道:“那啸峪魔力高强,你又是一个凡人,之前你有神器相助,现如今你可只有靠自己的力量了,我是担心你斗不过他,反而要受其害。”
小雪缓缓走了几步,又说道:“我们姐妹二人又是女流,虽有些变化,但无多大用处,”说着,小雪用两手抓住于天翔的胳膊说:“公子,我看还是算了吧,只有等待时机,我们姐妹二人再做打算,你看如何呢?”
于天翔猛然抓住小雪的手说:“小雪,我知道你是怕我受伤,但我绝不惧怕,我就是拼尽全力也要把那狼妖除掉,使你们姐妹脱离他的掌控,自由生活。”
于天翔说着,轻轻拍了拍小雪的肩膀,又把小雪搂在了怀里。
小雪先是一惊,即而顺从的把头贴在了于天翔的胸口。
瞬间,花园中的花也都张开了。
香香坐在秋千上,看着于天翔和小雪自言自语道:“主人这是喜欢上小雪姑娘了,唉,这下刘姑娘可要吃醋了,这人可是真怪,好好的人不爱,偏偏爱上妖,这个我不反对,因为我是妖,看着好让人眼热啊。”说完,躺在了晃动的秋千上。
此时,牡丹在一旁看到这景象,没有作声,移步走到一旁的树根后,自言自语道:“妹妹,你可别犯糊涂啊,人妖相恋,哪个有好下场啊,又有哪一对不是以悲剧收场的呢,你可千万别再学那白素贞呐。”
牡丹探头,又偷瞄了一眼于天翔和小雪,心里想,“看他们那种浓情蜜意,又不舍的去打扰,唉,自古情关最难闯啊,就暂且让他们享受这美好时光吧,等到啸峪再来时,我们与他决斗还不知是凶是吉呢。”
牡丹向后,绕过潭池,转回屋内。
于天翔和小雪二人情到深处,不由自主的亲吻在一起,吻慢慢加深,互相迷醉的望着对方,越抱越紧,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此时,园中的花羞的合上了花瓣,草儿也都倒扑在地,地开始在抖动,树根摇晃,池水外溢,五颜六色的珠子失去了光泽,悬在顶棚之上的忘情丹发出了闪电般的光,直向小雪和于天翔刺来。
光触及二人的身体,将拥抱在一起的小雪和于天翔,分别击倒,分开在地。
于天翔被击昏了过去。
小雪猛地坐起,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情景,不是为他们的相爱而感动,而是忘情丹对他们发出的警告。
这忘情丹竟然为他们二人提前炼成了。
小雪坐在草地上,望着忘情丹发呆,洞内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小雪低下头,看着于天翔,用手轻柔的抚摸着于天翔的脸。
于天翔安静的睡着了。
小雪眼里充满了爱恋和不舍,泪珠从眼中流出,顺着脸颊滑落到于天翔的脸上。然后小雪心一横,用手一摸脸上的泪水,起身向屋内走去。
这一切都被坐在屋内窗户边的牡丹,看了个一清二楚。
小雪进得屋来,神情恍惚的坐在了椅子上。
牡丹起身来到小雪身边,把一只手搭在小雪的肩上说:“妹妹,你的心思我知道,可碧霞元君让我们炼制这忘情丹,首先是不让我们动这情念,如炼制忘情丹,我们动了这心思,必将首食其果,这刚刚只是给了你一个提醒,妹妹,你可要三思啊。”说完,爱怜的拍了拍小雪。
小雪只是点了下头,没有回答。
这时睡在秋千上的香香醒过来,在晃动的秋千上站起,向睡在草地上的于天翔望了望,见于天翔睡着了,自语道:“主人看来是被爱烧昏了头,睡着了。”说完,身子向后一仰,又睡了过去。
于天翔在草地上站起,抓住小雪的手,于天翔低头微笑着,对小雪说:“小雪,我喜欢你,我要带你离开这里,去我的家乡杭州,那里被誉为人间的天堂,你愿意与我双栖双飞吗?”
小雪面带笑意,含情脉脉的瞅着于天翔,微微的点了点头。
于天翔拉起小雪,两人飞快的跑出洞门,然后纵身一跃,飞向空中。
于天翔和小雪幸福的飞翔着,白云在他们身边飘过,鸟儿也伴着他们飞翔,他们向下看,飞跃到了泰山的上空,小雪用手向下指了指泰山顶。
于天翔会意的说:“不用管它,谁也不能阻挡我们的。”
小雪微笑着,抓过一片红色彩云,披在于天翔的身上。
于天翔幸福的大喊,“小雪我爱你!”
他们二人飞跃过了长江,再看那江南的景色,依然是百花争艳,绿草青青,溪水潺潺,亭台楼阁尽显,小桥流水人家,乌篷船在水中穿梭。
于天翔和小雪停落在一座山顶上,沿着山路走下来。
于天翔牵着小雪的手,小雪偎依在于天翔身边,向下走着。
于天翔指着山下的一个小镇说:“小雪,那就是我的家。”
小雪一听于天翔这么说,放眼向那小镇望去,再抬头向于天翔一笑。
于天翔接着说:“那以后也就是你的家。”
小雪一听,挣脱开于天翔的手,向小镇奔去。
于天翔在后边一边追,一边喊,“小雪,慢点儿,等等我。”
小雪越跑越快,一会儿不见了。
于天翔在后边急的大声喊,“小雪,小雪。”忽一脚踩空,从山上滚了下去,于天翔吓的‘啊啊’的叫了起来,浑身发抖,猛地惊醒,坐起身子稳了稳神,才知是做了个梦。
于天翔四下望了望,不见小雪在自己身边,只见香香睡在秋千上。
于天翔他低头看自己身上盖了一件粉红色的斗篷,自知是小雪在自己睡着时,怕自己受凉,而给盖上的。
于天翔拿着斗篷,站起身来,向高粱秸秆房子走去。
古流村刘继业家。
道士怀忠正在和于济世在西厢房内,忙活着收拾行装。
怀忠站在地上弯着腰,从炕上系着包袱,向于济世说:“老于头,这次救你儿子,你就看我的吧,我绝对是手到擒来,不对,不该这么说,应该是马到成功吧。”说着把包袱往肩上一挎。
于济世一边扎着腰布带,一边说:“师傅,那我们还是不可轻敌啊,那红眼狼妖也绝非善类,他凶残无比不说,还会变化呢。”
怀忠一听,把放在桌子上的剑,拿在手中耍了耍说:“不就是一只狼嘛,想当年我在那济南千佛山的时候,还打死一只老虎呢,一只狼算什么,老于头别怕,有我呢。”说完,拉开门,向屋外走去。
于济世也穿戴好,正要出屋,怀忠又返了回来,向于济世做了个鬼脸,说道:“忘了拿壮行酒了,”说着跑进屋,抱起桌上的酒坛,一边还自言自语道:“忘了啥也不能忘了这玩意,我还指望着它壮胆呢。”
说完,四下望了望,一看没人,用手一拍嘴巴说:“我这嘴。”说着跨到院子里,往院中一站,冲堂屋内的刘继业喊道:“刘村长,你过来一下。”
刘继业听怀忠一叫,忙走出来,说:“怀忠师傅有何吩咐啊?”
怀忠装模作样的说:“刘村长,你再从村里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拿着绳子,铁锨,跟我去。”
刘继业听后纳闷的问,“怀忠师傅,这抓妖还非得叫几个年轻人去吗?”
怀忠一晃脑袋说:“当然了,我得叫他们去抬狼啊,这狼妖到时让我给打死了,不让他们抬回来,难道还让我给背回来呀。”说完,生气的一甩拂子。
刘继业一听,笑着说:“好,怀忠师傅,就依你的。”回头向屋内叫道:“轩儿,快去村里找几个年轻人,还有你,跟怀忠师傅去抬狼。”
刘轩出屋后答应一声,向院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