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翔大惊,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刘家屋里的炕上,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于济世,刘继业和刘莹等在屋里焦急的看着于天翔,一见于天翔睁开眼睛,刘莹高兴的说道:“天翔哥醒过来了!”
于天翔感觉到有一滴水珠掉到了自己的脸上,他眼神恍惚的看面前的刘莹,只见刘莹眼圈泛红,眼眶里噙满了泪水,那泪珠接连滴了下来。
香香开心的跳到于天翔的前胸,大喜道:“主人,你可醒过来了,把香香都吓死了。”然后亲昵的把头附在于天翔的身上。
刘继业一脸灿笑,感概的说道:“哎呀,贤侄啊,你可算醒过来了,都把我和你爹担心坏了。”
于济世爱怜的说道:“天翔啊,你这次去那漩涡,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满脸的担心和关切的样子。
于天翔强打起精神,坐了起来,香香跳到一边,一副乖巧模样道:“主人,那漩涡里边是不是很很害怕呀?”
于天翔看了一眼屋外的阳光,叹了口长气,手捂着头,惊魂未定道:“我的头昏昏的,好像做了一场梦,”他放下手,若有所悟的继续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刘莹抢说道:“天翔哥,你昨天下到那漩涡里,一会儿池塘就静了下来,静的更让人感觉到可怕,我们就在那里一直等到日落,人们都焦躁不安,但又束手无策,反倒是于叔叔安慰大家,说天翔哥你武功高强,又有宝物护身,让我们大家放心,可是我们又等了你一个晚上,还是没见到你上来,就在今天早上于叔叔正要下到水里面去的时候,忽然那池塘一旁的古井向外喷涌起水来,突然发现有一个白色形状的物体涌了上来,随即井水停止了喷涌,人们都围拢过去,发现是天翔哥你,大伙就把你抬了回来。”
于天翔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这时,刘莹的母亲王氏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走到炕边,说道:“天翔,喝点儿小米粥,暖一暖身子。”
刘莹顺势接过王氏手中的小米粥,说道:“娘,还是我来吧。”说着,坐到炕沿,准备喂于天翔喝粥。
于天翔伸手端过刘莹手中的碗,说道:“我自己来吧。”
刘继业捋着胡须,跟屋里的人们说道:“不管经历了什么,只要回来就好,这种情况真是九死一生啊,天翔真乃大富大贵之人,吉人自有天相啊。”
屋里人都连声附和道:“是啊,是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
正在人们说话间,外面跑来一村民,没进院子就大声喊道:“村长,镇上来人了,”喊话间,到至屋内,气喘吁吁道:“村长,镇上来人走到村口正巧碰到我,让我带句话给你,说今日过了晌午,海风县县令纳兰青云,要亲自到我们村来视察灾情,那镇上的人又回去接迎他了。”
刘继业一听,兴奋的大喊起来,说道:“哎呀,县令要来我们村,这可是自我上任以来头一遭啊,县令亲自到我们古流村视察,这是我们莫大的光荣啊。”匆忙的走到院门口,叫身后跟来的刘轩,“轩儿,你赶紧通知全村的人都到咱家的院子里来。”
刘轩应了一声,爬上了屋顶,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乡亲们,都到村长家来开会了。”反复的吆喝了很长时间。
村民们陆陆续续的聚到了刘家的院子里。
刘继业爬上院内碾米的磨盘,这时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
刘继业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说道:“乡亲们,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天这个海风县的县令,”故意打着官腔,“要到我们这里来视察灾情,虽然是他娘的个金人,可是谁让我们汉人现在让人家管呢,但是人家来了,我们还是要尊重人家,因为他这次来,会给我们带来钱粮的,所以我要求大家各自把街道,胡同,这些泥泞的道路给我清理干净,想办法弄点儿干土,撒到上面,以示我们对人家的欢迎,大家伙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应道:“听明白了!”
刘继业中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听明白了就各自散去吧”
村民散去后,刘继业又对,王氏,李氏还有刘莹说道:“赶紧把咱家里打扫一遍,收拾的干净点儿,”冲刘轩说道:“轩儿,你去镇上买点儿酒肉,如果晚了,县令有可能在咱家吃饭呐。”
刘轩连忙应道:“好的,爹。”然后奔出家门。
刘莹愤愤的对刘继业说道:“来个县令整的像是皇帝来了一样,还清理街道,黄土铺路的,要真是来个皇帝,你还不把村子弄个底朝天啊。”
刘继业脸一沉,说道:“不得胡说,这官场上的事你不懂。”
刘莹白了刘继业一眼说道:“你个破村长,还真拿自己当官了?”
刘继业无奈的说道:“哎呀,闺女你这个嘴啊,老爹算是拿你没有办法,快去,跟你娘和你嫂子帮忙去。”说完,倒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向大街上走去。
这时,大街上人来人往,有的拿铁锹清理淤泥,有的在后面撒铺干土,忙的不亦乐乎。像过年似的,迎接县令纳兰青云的到来。
正午时分,街道上已被收拾的干净整洁,路面上撒的干土也被人们用脚踏的平平的,连干草和枯叶的影子都没有。
刘继业站在街上,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晌午刚过,村外来了一队人马,还有四个衙役打扮的人抬着一顶轿子,浩浩荡荡的朝村口走来。
刘继业及全村人都早已等在村口,望着向村口来的小路,翘首以盼的样子。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来了!”
刘继业整了整衣襟,一本正经的向前边迎去。这时,抬轿子的人看到刘继业走到跟前,停住了轿子。
一师爷打扮的人冲着轿子里边的人说:“老爷,古流村到了。”
抬轿子的人一压轿子,接着师爷撩开轿帘,轿子里面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头戴貂皮帽,耳垂金环,留着山羊胡,一身紫袍,腰束银鱼带,足着乌头靴走了出来。即使纳兰青云。
刘继业一见,紧走了几步,深施一礼,一脸笑模样说道:“县令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见谅。”
纳兰青云一打量刘继业,说道:“想必你就是那古流村村长刘继业。”
刘继业答道:“正是在下。”
纳兰青云继续道:“近日听到你村接连发生怪事,殃及百姓,特来视察,你头前带路,带我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