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胡龙泉满脸的横肉和一脸凶狠的模样,我不免笑了笑:“如果今天你手里的棍子要是打在我手上,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他拿着棍子在我面前晃了晃:“都这种时候了,还跟我嘴硬呢?”
音离在后面扯了扯衣角:“师父,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动手办了他?”
我摇了摇头:“等会有机会,慌什么。”
话音未落,这老家伙冲过来就把我按在了桌子上。
棍子还没下来呢,我直接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
我的手虽然不能动,但脚还是灵活的啊。
他们把我关在这审讯室里,可没限制我的行动呢。
那孙子倒在地上,我过来一个膝盖顶在了他的颈脖处:“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想给我动私刑,你也要明白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孙子可真是怂,被我这一顶,便求饶了:“小兄弟,快,快放开,我喘不过气了,你放心,只要你放开我,我保证不找你的麻烦。”
我嘴角微微向上一扯:“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等着吧,等会有人来了我在放开你,我倒要看一看,你这家伙是怎么动私刑的。”
“别呀兄弟,我们又没什么仇恨,不至于啊。”他笑嘻嘻的看着我
“哎,别,如果我刚才没把你弄倒,可能现在我们的处境就反过来了,什么没有仇恨,我跟你的仇恨大着呢。”
这家伙,还真是怂的一批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这位置上的。
等了半个多时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好几个警察围着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推开了门。
不过这几个警察的衣服有些特殊,好像写着的是督察。
唉~都怪当时没认真学习,现在连个字都不认识。
胡龙泉看到他们,眼睛都在放光,连忙大喊:“沈局,沈局,快点救我,这同志发疯了啊。”
我们两人的动作让那位沈局顿时往后退了退,随后指着我们:“快点将他们拉开。”
几个警察过来,我赶紧举手站了起来:“别担心,我可没疯,这位同志想要打我,没办法,我只好自卫了,正当防卫不算犯错误吧?”
“你放屁,谁打你了?”胡龙泉顿时就骂了出来
我笑着指了指地上的警棍和书:“这些东西你可别说是我的,你们警察对这些东西可熟悉吧?”
有些心思不正的警察可精着呢,他们打人隔着书打,身上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查都查不到。
一看到地上的东西,这孙子顿时就哑了,支支吾吾半天挤出了一句话:“我怎么知道这东西哪里来的。”
“你身为这儿的负责人不知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的沈局开口了:“身为警察,动用私刑,你知道是多大的罪吗?而且你还招惹了上面的人。”
“上面的人?”胡龙泉眼珠子一瞪:“这你可别瞎说啊,我动用私刑,没错,这我认了,可我什么时候招惹其他人了?沈局,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啊?”
沈局轻哼一声,指了指我:“这位小兄弟是叫魏萧吧?他就是!”
我点了点头,抬手跟他打招呼:“沈局你好啊,我跟陈局还认识呢。”
陈局是他的上一任,我上学的时候他是这里的局长,只不过年纪大了,也退休了。
在我们华夏嘛,最好走的门便是后门。
沈局赶紧挥了挥手:“还不赶紧将两位手上的铐子给打开。”
这话一出,好几个警察抢着跑了过来,将我们手里的铐子给打开了。
与此同时,那胡龙泉在沈局旁边,两人低声交谈着什么。
不过从胡龙泉的表情来看,这孙子已经脸都吓黑了。
我就坐在椅子上,得意的看着他们。
不到几分钟的功夫,沈局就走到我的身边跟我握了握手:“魏兄弟,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啊?”
我嘴角微微向上一扯:“你们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按规矩来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沈局点了点头,随即对着旁边的警察一挥手。
顿时之间,那几个警察对着胡龙泉敬礼,随后大声道:“胡队长,请交出你的证件,配枪等一切物品,配合我们的调查。”
胡龙泉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那大腹便便的肚子顿时瘫在了地上。
路过他身边时,我嘴角微微向上一扯,在他耳边轻声道:“放心,我不会给你穿小鞋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可不像你。”
说罢,我带着音离离开了公安局。
这地方,官道气息太浓烈,不适合我待。
音离开车,我们回了赵希悦的家,刘大哥还在那里安慰着她。
从远处来看,两人可真像一对父女吧。
对了,我好像从来都没听赵希悦提过她的父母呢。
进到屋里我就打了一个响指:“行了,事我解决了,等电话通知吧。”
刘大哥长舒了一口气,冲我比了一个大拇指。
气还没喘够呢,电话就来了。
赵希悦看了看手机,随即看了看我们,我笑着挥手:“快接电话啊,愣着干什么。”
果不其然,这通电话便是她的领导打过来的,让她恢复职位,明天报道。
就这么一下,刚才还哭唧唧的,一瞬间就高兴的大笑了起来,在客厅里又蹦又跳的。
我笑着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大侄女,不哭了?”
她哼了一声,撅嘴对我吐了吐舌头:“本小姐能屈能伸,哭什么哭,明天还要上班呢,眼睛哭肿了可不好。”
我和刘大哥相视一对,随即仰天大笑了起来。
我跟他们聊了一会儿,便告辞了。
现在的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就回家了。
把音离送回去后,我便直接回了家。
只不过在停车的时候,一个穿着大袍子的神秘人站在了我的车门前。
我警惕的下车,轻声道:“来者何人,有何目的?”
“有人托我给你一封信。”
对方的声音很清秀,应该是把声音压低了。
“谁给我的?”
他没回答我,把信塞到我怀里后,转头就跑了,几乎是一眨眼,他消失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