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桓和夏低低在树林里吹了一会儿风也就回去了,外面天已黑了,凉风习习有点冰冷的感觉,
夏低低回宿舍,到宿舍她发现人都在宿舍了,连一向回来很迟的冯艳此时也在宿舍。
易拉拉看见夏低低说:“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重要片段讲讲?比如小黄人啥的。“说完易拉拉就捂嘴偷笑。
夏低低哼了一声:“幼稚!”
易拉拉还不死心她拽住夏低低的衣服说:“不说清楚就不让你走。”
夏低低脸一冷:“我倒数三个数,你手不松开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这时易拉拉磨磨唧唧的松开了手,“不说拉倒!不知道一个词叫作分享吗?还一个人偷过着。”
夏低低忙了一会儿卫生就上床了,这时易拉拉说:“大家都忙好了吧?除了那个古怪的冯艳不在宿舍,大家都在吧?好了,我熄灯了。”
冯艳听完易拉拉的话脸一黑:“易拉拉你眼睛白长了吧?我在这里半天了你没看见吗?”
易拉拉看向冯艳,只见此时的冯艳脸很臭,易拉拉说:“对不起,对不起,因为你老是迟回来所以我还以为你像往常一样没回来呢。”
冯艳躺下不理那个没头没脑的易拉拉了,易拉拉吐了一下舌头说:“现在宿舍里的人都在吧,好了我熄灯了。这叫过时不候别以为我是伺候你们的,你们是我大爷,而我是你们的灯童。”
灯啪的一下熄了,新的一天又来了,夏低低和易拉拉刚从食堂吃完饭,她们两个闲步的走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时一个人闯进了夏低低和易拉拉的视线那人是冯艳,冯艳走的很急,还不忘时时四处张望着。
易拉拉说:“夏夏,那个人是冯艳吗?她走的那么急干嘛?好似她的后面有一条狗追着她咬。”
夏低低说:“我们跟着她后面看看她干嘛的?”
易拉拉脸一囧,她才不想跟在冯艳后面,她嫌累腿。于是她抗议道:“夏低低,我只是这么一说,你别放在心上,我们还是回宿舍吧!”
夏低低说:“反正没事,就当刚吃完饭消消食。”
没等易拉拉说去还是不去,她就被夏低低牵着跟在冯艳的后面。
只见冯艳去了一家药店,易拉拉说:“夏夏你说冯艳去药店干嘛?好奇怪哦!”
夏低低说:“去药店肯定是去买药不然干嘛!”
易拉拉念叨着:“但冯艳看上去并没有生病啊,她买药给谁吃?”
夏低低说:“这我哪知道。”
这时冯艳从药店出来,夏低低和易拉拉立马躲在一面墙后面。
冯艳手里提着一个白色塑料袋,易拉拉有些激动的说:“夏夏冯艳出来了,我们快跟上去,我的好奇心都被勾上来了。”
夏低低拉住易拉拉说:“我们不跟踪她了,走我们也去药店。”
易拉拉不解的说:“夏低低你也生病了?你们好奇怪哦!怎么你们一个个生病了都瞧不出来。”
夏低低反驳了一句:“你才生病了呢,好的不说坏的一大推。”
她们两个来到药店,夏低低说:“老板问一下刚刚那女的买的什么药?就是有点胖有点黑的那女的。”
老板是个男的,三十出头吧,嘴角上留着浓密的八字胡小眼睛一眯就剩一条缝了。
他说:“姑娘我不能泄露顾客的隐私啊!抱歉帮不到你。”
易拉拉开始撒娇卖萌起来说:“老板你看你行行好就告诉我们吧!”
老板还是不为所动,夏低低眸子流转了一下说:“老板,给我来一份刚刚那位姑娘买的药。”
老板念叨了一句说:“怎么觉得你比老鼠还要奸滑。”
易拉拉也满脸崇拜的说:“夏低低你太让人刮目相看了。”
夏低低甩了一下马尾,说:“那是,别那么崇拜我。”
夏低低接过药见上面的包装上写着安眠药三个字,夏低低心想冯艳失眠?
这时那位老板小声的说:“那位姑娘在我这里开了好几次安眠药了,但是我觉得她并没有失眠症状她一切正常。”
夏低低和易拉拉回宿舍了,夏低低在路上的时候嘱咐易拉拉待会见到冯艳别跟她说她买药的事。
易拉拉说:“放心吧,她经常回来迟,说不定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我哪有那功夫跟她嚼舌头根的。”
夏低低和易拉拉回到宿舍了,她们发现冯艳也在宿舍,宋洁也在宿舍,只有单木原的床上空着。
冯艳床上有几瓶矿泉水,不知道她一下子买那么多的水干嘛?
夜晚又来了,单木原也回来了。
易拉拉问:“单木原你下午在哪的?全宿舍就你一个乱跑。”
单木原说:“谁乱跑?我就到处转转,在凉亭那里待了一会儿。”
这时冯艳冷着一个脸每人给发了一瓶矿泉水,宋洁说:“冯艳你没事给矿泉水给我们喝干嘛?还有我不想喝,你自己留着喝吧!”
冯艳听到这里,神色有些不开心,说:“喝吧,你不喝你就看不起我。对了你们个个家里有钱就我一个人来自穷乡僻壤。哦,我知道了你是看不起我才不喝我的水的。”
宋洁见冯艳话都说这份上了,她立马拧开盖子说:“我喝,我喝,那你别煽情了。”
冯艳冷眼看着宋洁把水喝下肚,她心里一笑。冯艳看向易拉拉,易拉拉也听到冯艳刚才讲的所以她也很快的喝了。
冯艳看向夏低低,夏低低泯了一口。
冯艳又看向单木原,单木原说:“我可以不喝吗?”
冯艳这时反倒没说什么她回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了。
宿舍里的人一个个睡去,除了冯艳。此时宿舍里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耳闻,冯艳坐着两眼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此时的冯艳实在有些可怕,她看了几眼宿舍里的人。
这时冯艳叹了一口气,就下床了。她穿上自己的红色鞋拖,蹭蹭来到单木原床前。
冯艳用她的手指轻轻的滑着单木原的脸蛋,她嘴上还说瞧瞧这脸多水灵!不过很快这一切都将是我的了。
这时冯艳不禁咳嗽了一声,接着她说:“时间到了,单木原你该走了。”
冯艳的手掐在单木原的脖子上,单木原的脖子上立马出现一圈血痕。冯艳的心好狠竟然想杀死单木原到底是什么使然?使冯艳不惜代价,顶着杀人犯的罪名掐死单木原。
冯艳的劲又使大一倍,这时单木原由于透不过气来,她醒了,她看到是冯艳。
单木原喘不过气来很难受,她说:“冯艳你快松开,我要断气了。”
冯艳脸一惊说:“松开?我筹划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我会松开?你别天真了我现在就送你上路,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单木原瘦削的身体哪能斗的过虎背熊腰的冯艳,单木原说:“我真是看错你了,我把你当成朋友而你呢,没想到你是一个十足的恶魔。”
冯艳说:“朋友?那不值,在你吃好喝好的时候在我喝西北风,所以不要跟我讲朋友这两个字。”
单木原挣扎着:“那是你以前的生活,自从我们成为舍友,我不经常给零食给你吃吗?”
冯艳说:“是的不错,你还给我衣服穿,不过都是你穿过的衣服。我真的不稀罕,你知道我穿你衣服的时候人家怎么在后面议论的吗?他们在说我是乞丐,穷的连衣服都买不起。”
这时冯艳又加大力气,单木原嘴唇因为缺氧都成黑紫色了。
就在冯艳一切胜利在望的时候,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冯艳被吓了一跳。
此时宿舍里不应该有人醒着啊,自己可在水瓶里混了安眠药的,自己也一个个看她们喝了那水的。
冯艳说:“谁?”
冯艳看不到任何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念着可能自己太紧张了,感觉错了。
此时单木原已经坐起来准备下床拉开门逃了,可是瘦削的单木原没几下就又被冯艳死死的按下。
冯艳说:“还想逃你真是异想天开,好这次给你个痛快的。”
单木原眼睛一寒她就看见冯艳手里多了一把刀,此时刀锋锐不可挡般。
冯艳笑着,刀尖渐渐靠向单木原的脖子,这时冯艳的肩膀又被拍了一下。
这次感觉好强烈,冯艳心想不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她手里的刀子一掉,人也一屁股的坐在地上。
冯艳对着宿舍空气问:“你到底是谁?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你在今天可别挡我的道。”
这时又传来:“还我命来!快还我命来!”
冯艳吓的脸铁白铁白的:“你搞错了吧!我不欠你命,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看见谁谁就是你仇人。”
这时又传来:“就是你,就是你欠我命。”
这时宿舍里传来两声冷笑,宿舍里的灯突然一亮,“是我!”
整个宿舍被灯照的雪亮雪亮的,冯艳瞧过去竟然是夏低低。
冯艳恨的牙痒痒说:“原来是你在这装神弄鬼的。对了,你怎么醒着的?我明明看你喝了我给你的水的。”
夏低低一笑玩味的说:“想知道啊?好,现在大家都知道你的真面目了,看在大家都是舍友的份上我就不妨告诉你怎么回事。我的确喝你水了,当然咯我并没有咽下。我乘你和单木原说话的间隙,我溜进厕所,到厕所就把嘴里的水吐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水里有安眠药吧!然后我就一直装睡,但却注意着你的一举一动,不过很不幸在中途的时候我睡着了,我吓了一跳,幸亏你在那时没动手,我猜你迟迟没动手是因为你要等单木原睡熟了吧?好了事情就是这样。”
冯艳表情惊了惊:“水里有安眠药你都能猜出来,不愧在这里念书。”
夏低低蹙了一下眉说:“不过我也有一个小问题不明白,就是人的钱财可以有增有减,可是人的脸怎么可以变?你刚刚不是说单木原的脸将会是你的,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冯艳毛毛的笑了几下说:“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诉你。你刚才不是猜到我水里有安眠药吗?你本事大再继续猜呗!”
冯艳讽刺完,就门一拉匆匆的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