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养花一样,日复一日地浇水,施肥,晒太阳。
慢慢地,慢慢地,花儿又会重新抽出叶子,长出花瓣。
越来越明艳,越来越富有生命力。
江司越来到叶清的卧室,递给她一杯热水。
叶清坐靠在床边,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咽下了药片。
沾了水的嘴唇娇嫩欲滴,江司越接过杯子的瞬间,倾身吻了上去。
他清冽的气息淡化了苦涩,逐渐又撬开了唇齿。
叶清有些猝不及防,头被迫向后仰了一下,橘黄的灯光温柔地滑过优美白皙的天鹅颈。
他吻干净她的唇,又肆意地吮上她的颈,温柔地厮磨着,像是猫儿。
她身上的痕迹还没消下去,估计又要添上新的了。
她身体平息的欲念又被他轻易勾起来。叶清咬紧了嘴唇,压抑下喉咙娇软的声音。
就这样,任由他攫取着。江司越似乎很爱她的这具身子。如果他喜欢,那这也是她唯一能给的了。
她自认没资格的反抗却并不能取悦江司越。叶清的顺从,更加证明她仍旧陷在消沉抑郁之中。可他也不能太急了,不能太急了……
不知不觉睡衣从肩膀滑落,堪堪凌乱地堆在胳膊出,露出细腻的肩膀。
他亲吻舔舐着乌青泛红的咬痕,那是他失控的“杰作”。让她受皮肉之苦,不是他的本意。
但江司越也没有想到,他自己也不知餍足。
他顺手放下杯子,双手顺着她的后背,滑到她的腰肢,和臀部。
向上一提,便把她拽进了结实的怀里抱紧。
叶清惊呼一声,就坐在了他的腿上,芊芊双手攀着他的肩膀,一双无辜的眼睛盯着他,更加使得气氛变得暧昧。
今天他们已经有太多次触到红线,但却始终没有突破。
连她都被弄得不上不下,他怎么可能好受。
叶清抿了抿嘴唇,问到:“你在顾虑什么?”
“我真的没关系。”
清凌凌的眸子满是真挚。她不愿他不信自己。
江司越吻吻她的嘴角,嗓子喑哑蛊人:“就这么想?”
“……”
什么脑回路,怎么变成她想了?
“我没——唔……”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肢,将她向自己压紧。
一路摸到了臀。
叶清被激得向上撑了撑。
他却顺势,扯了一下,将大腿分开。
让她从侧坐在他身上,变成跨坐在他身上。
朦朦胧胧,宛若她的双腿主动盘着他的腰。
叶清瞬间耳朵滚烫起来。
不是因为他的吻。
而是因为,小腹被什么抵着。
硬……
与之前清汤寡水的挑逗不同,她身体就先理智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的呼吸又变热了,喷洒在他的胸膛。
江司越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
极尽玩味,却漫不经心。
“想要,就自己动手。”
每个字入耳,都足以酥掉她全身的骨头。
叶清瞪大眼睛,对上了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满是戏谑。
她不知所措:“我——”
腹黑的野狼和纯白的狐狸对峙。
他怎么,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以前江司越可是随便逗逗,就会害羞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涩。
她根本招架不住。如果以后的每天都是这样心跳加速的生活,她……怎么受得了。
江司越偏偏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歪歪头:“你什么?”
借着一副好皮囊,为所欲为。
“……”
她几欲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生被逼成了哑巴,又恼又羞的样子透过他的眸子,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他勾唇一笑,继续明知故问:“嗯?”
她无奈之下偏开头,喃喃低语:“不知羞……”
江司越微挑眉稍,捏着她的下颌让她重新面对着自己。
姑娘眼尾都红了。
他还想逗:“怎么不知羞?”
叶清呼吸都乱了。
这个姿势让她越加觉得脸烫。
江司越适时而至,一把将她拦入怀中,温柔地顺着她的长发,一下一下地摸着。
他的下颌抵着她的头顶,软软的头发触碰他领口露出来的皮肤,痒痒的。
好像她的气息也顺着领子钻了进来。
他淡淡笑着:“不逗你了。”
-
倪月从RJ的大楼的办公室出来,就撞进了别人的怀里。
“不好意思。”她忙道歉。
抬头之时,看到一个全副武装的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