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司瑶和林淼强烈要求赵宏和程星鹏两个战神职业的在身边保护他们。
赵宏是战士职业的而且因为喜欢司瑶肯定会对司瑶很上心,而程星鹏是剑士,他身后背着的那把大剑看起来就很有安全感。
江忆和彭军无所谓,他们还乐的清闲,都不愿意伺候这两个皇太后,一出事除了哭喊乱跑什么都不会。
这次队伍的阵型变了,江忆和彭军分别顶替了赵宏和程星鹏的位置。
孟琛很有礼貌的居然朝江忆喊了一声,“江哥!”
李寻欢贱兮兮地朝江忆呲了呲牙,“一会儿就看咱俩的默契程度了啊!谁掉链子谁是孙子!”
江忆嗤笑一声,“行呗!回去别不认账就行,谁输叫谁一个月的爷爷。”
徐义俊忍不住起哄,“行,我做见证啊!”
男生们纷纷哄笑起来,两人的斗嘴让队里一时沉闷和压抑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不少,众人更加强打起了精神。
驱蛇粉刺鼻的气味虽然让本来嗅觉就灵敏的江忆十分难受,但是不得不说这方法还是十分奏效的。
大片的蝠群一直在上方扑打着翅膀环绕在众人的头顶,但是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地俯冲下来攻击他们了。
刚开始在还赵宏身后畏畏缩缩的司瑶和林淼见蝠群们不再攻击她们,也不由地松了口气。
矿洞的洞道十分的简陋,有些地方看起来随时都会坍塌一般,只用简陋的木板加固着,而如今,这些木板也已经腐烂得脆如饼干,
众人完全不敢触碰,生怕稍一用力,这些柱子就会咔嚓一声断裂。
“等等!”
身后的周一航猛地抬手搭在了江忆的肩膀上,紧接,江忆就听到前方的拐角处传来吱吱的声响,在一片黑白中,刚才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蹿了过去。
“有东西!”
身后开启灵视拥有超动态视觉的周一航肯定了江忆的感觉。
他脸色变得严肃,已经从身后的箭筒中抽出了一柄箭搭在了弓弦上。
“大家准备警戒,前面可能有怪物!体型不小!”
江忆和李寻欢还有孟琛开始缓步朝前挪去,李寻欢已经亮出了自己的利爪,江忆两手反握着双刀,而孟琛则握紧了手中的战斧。
转过拐角,一切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而李寻欢和江忆还有后面的周一航都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李寻欢是亚龙族,他金色的竖瞳拥有极佳的夜视力。
黑暗中,他可以看到漆黑的洞穴角落里明显有许多破碎的小型洞口,它们隐藏着破烂的木板后,或者石碓边,一对微弱的红光在黑暗中颤动。
而江忆同样能感觉到那些极致的黑色之中有着令人厌恶生寒的视线,不仅如此,伴随着一阵古怪的腥臭,还有像是腐烂河藻般的浓绿色彩从那些洞内溢出来。
江忆如今已经可以毫无障碍的使用流浪者途径的序列2旅行家境界的技能了。
他悄悄开启了感知,这是他第一次开启这个技能,刚才因为进洞时太紧张,所以连有这个技能都忘了。
浑身的血液像是猛地沸腾了一下,随着心脏重重地鼓动,体内的灵性像是一层透明的薄膜朝着四周猛地发散开去。
如同一个扫描仪,确切的说,更像是声呐。
感知迅速地铺展开去,大概覆盖了周围方圆二十米的地域。
在那些极致黑白的世界里,在隐藏在障碍物后的黑暗中,开始出现灰色的波动线条,这些线条勾勒着不完整的体型,大约一尺多高,看起来像是某种兽类,利爪,长尾。
难道是信息中提到的怪鼠?
它们只要发出一点声响,声波便会具象成白色的线条勾勒出它们的身型。
密密麻麻,离的较远的线条会呈现一定的透明度,这方圆二十米的范围内,最少有不下二十只。
白色的光束朝着那些隐藏在角落的洞口照射了过去,紧接就听一阵尖锐细小地声音从里面传出,还有蹿动的黑影。
徐义俊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周一航突然就见余光中有什么东西飞快地蹿了过去,他猛地转身,拉弓射箭一气呵成。
啪地一下,弓箭直接没入了一块腐烂的木板内。
众人迅速开始紧张起来,就在这时,一个硕大的影子突然从旁朝着李寻欢飞扑了过来,他利爪一挥,就感觉五爪触及到了有些粗糙和温热的身躯。
一声凄厉的嘶叫过后,李寻欢只感觉温热的血液顺着他的指尖滴落了下来。
就在他愣神的当口,一旁的江忆突然冲到了他的跟前,左手军刀格挡住飞扑过来的尖锐利爪,右手军刀猛地抬起,朝着那颗长满着脓瘤般的硕大鼠头就扎了下去。
噗嗤一声,是军刀入肉的声音。
伴随着怪鼠凄厉的嘶叫,战斗彻底打响了。
周一航就见视野中有无数硕大的黑影从那些黑洞中蹿出来,每一个都足有半米多长。
他强忍着心底的不适,忙大喊了一声,“都别愣神,鼠潮来了!”
后方的赵宏和程星鹏护着司瑶和林淼直接到了众人的身后的墙角。
无数硕大的黑影朝着众人飞扑过来,这些老鼠身上只有零星几根毛发,皮肤是灰蓝色的,脑袋上长着如疙瘩般的黑色肉瘤。
它们张开的门牙几乎有半指多长,嘴部的两侧还有如同昆虫般的螯牙,看起来古怪又诡异。
虽然大家身上都洒了气味较大的驱蛇粉,但是那些嗅觉灵敏的家伙同样也热衷于捕杀那些会动的物体。
无数黑影朝着众人飞扑,徐义俊一行人完全慌了神,该有的镇定全都抛在了脑后,胡乱地就开始丢起了技能,只有周一航和和江忆还有李寻欢孟琛几个还算打得冷静沉着,略微有些配合。
突然,轰隆一声,上方忽然垮塌下一堆碎石,周一航猛地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江赫,瞪着眼睛喊道:
“你疯了吗?是想把大家都埋这儿?”
江赫撇撇嘴,灰溜溜地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