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震天的隐隐思付,让寇玉珏想了很多,即使听到他此时说的话,还是觉得其中可信的地方不多。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寇玉珏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就是他不该假装思付的样子吧!
才发生不久的事情,他既然当时就吓到了,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忘了?应该在自己一出口的时候,他就该吃惊的站起来对自己如实说来,而不是他那种思付过后才看着自己的平淡样子。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寇玉珏假意感叹的说到,
“看来玉珏到底还是白白的走了这一趟啊!”
话语间难免有些失望的样子。
“王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些来?”
这回轮到雪震天质问着寇玉珏,并慢慢的坐下,眼神看着他。
“难道王爷认识那些人?可,王爷怎么会知道他们那夜来见的老夫?这?……”
他好像很喜欢思付是的,此时又开始拨动自己的脑神经,开始低沉起来。
半响,抬头看着一直盯着自己不语的寇玉珏,突然压低了声音问到。
“难道是王爷的人在盯着这些人不成?”
嘿!这个狡猾的老家伙,明明是自己来问他,现在竟然遭他反过来问自己了。老奸巨猾的雪震天,你那个江湖人人称谓的——雪大善人只怕也是你这么假装着得来的吧?
“玉珏说过,这件事情是我自己的私事,和朝廷无关,更扯不上什么我的人跟着这些人的事情。伯父您想多了,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也算是机缘巧合下才知道的,呵……”
这声呵,也是在告诉他,你就不要问了。
“雪某自是明白,王爷千里而来,一路辛劳,雪某竟没有帮上忙,心里甚是愧疚。”
说着,那张红涨的脸上,还真是现出一分愧疚的神色。
“本就是不要紧的事情,堂主莫要放在心上就是。”
不能就这么白来一趟,这个老滑头定然是知道什么,可他为什么隐隐不说呢?
“哦,这样,伯父,麻烦您想一想,那个带着帷帽的男人,他说话的时候,是什么地方的口音?是我们大齐的,还是其他国家的?”
这个,他总还能记得一些吧?听安深深的意思,他们可是说了不少的话呢!
“那人说话没什么特别地方,当时由于气愤,我也就没太在意他说的是什么地方的话。听着不是‘怀京’话,唉!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连这个也分辨不出来了。”
说到此处,那雪震天拍打了一下额头,很是气恼的说着。
“伯父不要气恼,想不起来也是应该的,我就傻傻分不清楚什么‘怀京话’什么凉州话的,听起来都是一个样子么,是吧?”
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呢?一个常和江湖人士接触的人,口音杂乱,要说别人听不出来,他不该听不出来才是。撒谎,这老滑头。
“真是惭愧,竟然连这一点忙都帮不上,这样吧。”
说着他又站了起来,一脸诚重的看着寇玉珏说到。
“如果他日他们再敢来‘雪嚟斩’,我定然替王爷好好的询问一番。”
“这就不用了,哦,对了。”
寇玉珏站了起来,脸色很是凝重的说到。
“最近江湖上的事情怕是雪堂主都听说了吧?”
“几个堂主被杀的事情么?”
雪堂主问着。
“对,来的路上,我已经看到有人奔着‘雪嚟斩’来了,只怕是要让雪堂主站起来替大家主持公道了。”
“雪某主持公道?这?呵……”
雪震天一阵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