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脸色同样不好看,因为这门亲事算是黄了。
而帝无兮原本打算引用舆论不行便让南倾城代她拜堂成亲入洞房,想来事发南桦川也没辙,可是却不曾想君撷的出现打乱了这一切。
不过君撷若是没有出现她的脑袋还在不在她的头上也未可知,想来她还是高估了南桦川的气度。
这边帝临尘面带威压声音夹杂着灵力高声道:“诸位,长公主同南安王的婚事本就是宵小作祟,而今更是算不得,同样,也没什么可算的,并且——”
帝临尘说到这里突然停顿扫视了周围人一圈道:“孤想诸位应该都还没有忘记长公主真正的准夫君吧!”
南安王听到这里再次慌忙下跪,大哭道:“臣有罪啊!臣受了摄政王威胁不得不如此行事,还好!还好大错未铸成,臣愿意领罚!”
“那孤便全了你的心愿,削去三年俸禄禁足三月!”
帝临尘骑在马匹上眸子竟然同帝无兮如出一辙的冰冷,南安王慌乱间瞥了一眼心中震动连忙磕头领旨。
于是此事便算了结,从今日起这南安王府前发生的一切坊间开始迅速的传开,其中主角无非就是长公主、大祭司、摄政王三人。
然而这三位主角却谁都不给予回话,帝无兮开始安心修炼不急于其他,因为没有大祭司相助此刻她依旧只是一只蝼蚁。
扳倒南家短时间内是不要想了,而那些琐事帝无兮打算先进入学士府等到历练的时候再一一解决。
一是端王陵寝,二是徐氏徐岚,三是温家变故,四是付家两子,五是婉儿三哥。
帝无兮理清思路便沉下了心,然而两日后脑海中却陡然传出一阵玉骨哨的声音。
她的双眸瞬间睁开,是那个夜繁声的寒毒又犯了。
帝无兮不做停留直接出了皇宫此时夜色已深,帝城的街道中却依旧热闹非凡。
千里醉酒楼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帝无兮到来便直接去了柜台敲了敲问道:“你们主事可在?”
掌柜的看了一眼帝无兮回想一番回问道:“客官所指哪位主事?”
“夜繁声,夜主事。”
然而就在帝无兮话音刚落她的身后便传来了一道粗犷的声音:“你这小哥总算来了!快点,这边来!”
帝无兮回眸望去原来是上次围堵她的壮汉,而这壮汉正是夜繁声的人,于是抬脚跟了上去,后面掌柜迷迷糊糊的挠了挠后脑勺也不管了。
这厢壮汉推开房门帝无兮径直的走进去便看到夜繁声蜷缩在床榻上额头冷汗一片。
夜繁声听到声响挣扎着睁开了眸子,然后有气无力的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帝无兮皱起了眉,他这寒毒可真是一次比一次来的汹涌,于是直接运起龙炎火灌输到他的全身脉络之中,因为看他这副模样上次柔和的法子是用不了了。
也就是这时帝无兮方才看到夜繁声手中握的死死的玉骨哨,他的脸色早已无一丝血色,唯独那薄唇还泛着诡异的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