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付年槐神色别扭但嘴里却是朝着帝无兮问道:“你可有良策?”
“可惜啊!再好的良策现在也都一文不值,自身实力提上去才是最根本的问题。”帝无兮抬手摩擦了一下下巴目光放的很长远。
“那你现在提什么扳倒南家?”付年槐语气诧异,眉眼一缕狐疑。
“唉!这不是想着多拉几人到同一阵营吗!毕竟那南家势大仅凭我同帝临尘两人想要扳倒南家还要再等上一等。”帝无兮转悠了两步摆摆手说道,神色甚是不急不躁。
“嘁!既然你都说了凭你们俩要等上一等那为何还要拖着我们陪你一起等?”付年槐思索了一番觉得眼前那生的像个假小子一般的少女不知安的什么心,于是没好气的嘟囔着。
随着付年槐话音落帝无兮直接抬眸瞥了过去,凤眸中一片深不见底却敛着微不可寻的警惕。
她自然知道现在的情况就算真的把付家拉到了同一阵营也不可能立即拔掉南家这枚臭钉子,所以既然话已说出就算现在不能也要把付家的根骨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着,否则到时候要是来一个反水可就麻烦了。
而付年槐对上帝无兮双目则是心中惊了一惊,他从未这样同她对视过,却能从灵魂中感到压抑,恍若来自无边无际的血统镇压。
付濂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帝无兮同他二哥之间的气氛不对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多说,颇有作壁上观的意思。
这厢帝无兮收回了目光浅浅的笑了,微微摇头道:“付家的未来兴旺可都寄托在你们二位身上了,毕竟啊!你们那个大哥就连付老丞相自己都看不上。”
听帝无兮提到付宁付年槐自然不想再提及方才的那个话题,而且一向猜不透别人话语的他此时竟然也听出了帝无兮这番话中的弦外之音。
无非就是暗自警告他俩若是坏了这份承诺转头屈服于南家便要接受属于她皇族的怒火,简而言之就是她帝无兮的怒火。
付濂也暗自攥紧了五指,他心思玲珑岂会不懂帝无兮何意,但是心里却耐不住有人出言威胁。
所以转头笑道:“长公主言过,付濂不过付家庶子又是排行老三有何能力承担付家那所谓兴旺的希望,所以这个希望只有付濂的兄长才能承担起。”
帝无兮又笑了,付濂这不是拿付年槐当傻子随着耍着玩吗,什么他的兄长,他的兄长有两个到底哪个才是付家的希望。
然而付年槐虽鲁莽却一点都不傻,暗自咽下去付濂给的那一口怒气扯了一抹笑说道:“殿下可真会挑拨,三言两语弄的我同三弟之间生了嫌隙。”
“二哥,我何来此意?”帝无兮还未开口就被付濂先一步抢了去,付濂睁着大眼同他母亲一样的水波粼粼惹得付年槐看着更是生气。
“没有就好!”付年槐直接背过身不再多语。
只是他的心里甚是不对味,他爹偏爱他三弟,恨不得揣在兜里天天捂着走,而他只有祖父疼,因为娘整年整年的不在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