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什么呢?果然是经商的奇才,那么骂什么呢?这个容作者君卖个关子,咱们接着往下看文。
约好三天后,在北山小树林决斗的长虹,被人爽约了,他站在小山之巅,一直等到天黑,等到了一份信件。
对不起,长虹大侠,无名小辈禾冬失约了,敬请原谅!如若有缘,咱们再见再约,快意人生二百年。
“主人,信上写着什么?”小僮见主人久久没有动。
长虹紧眯的眼突然松懈下来,看向远方,“看不起我长虹?”
“主人,他算什么东西,竟敢看不起你。”小僮情绪激动。
长虹伸手戴上斗笠,“去找他。”
小僮问:“主人,现在……”
“对!”
“好!”
一天后,长虹站在大街上,看向头顶烈阳,“他在躲谁?”
“主人,会是禾弦吗?”小僮问。
“禾弦?”
“然,若不然,他为然突然离开。”
长虹皱起眉头,“我不管他何如,找到他,挑战他,这就是吾想要做的事。”
“主人,那我们现在……”
“找他。”
“唯,主人!”
小僮仿佛已经习惯了主人的飘泊,什么也不多说,跟着他出了边邑,去向远方。
去往陈国的路途中,禾弦接到了暗探消息,打开一看,“竟然离开了边邑!”
“主人,何人离开了边邑,齐人长虹吗?”
禾弦轻轻一笑,“他跟我无关。”
“那是谁?”
“禾冬?”
“他,难道是他杀了小主人,现在逃跑?”小僮惊叫。
禾弦轻嗤一声,“待我查证后,如果正是他所杀,那怕天涯海角,我禾弦也决不会让他逃出手掌心。”
“对,主人,杀他千次,刮他万次。”
整个边邑的巡卒突然多起来,守防、宵禁突然变得严密起来,平民和大族一样惊呃,都在猜想,发生什么事了吗?
贵族、大族永远站在消息的最前沿,容昱借着自己和二位大夫的交情,很快打听到边邑发生了什么事,等他听到消息后,简直不敢相信,赶紧让人去调查了一番,带着消息迅速找到了他的祖父,把事情告诉了他。
“你说黄脸小儿突然就离开了?”
容昱点头,“从孙儿的打探中,就连公子都不知道黄脸小儿要走。”
“却是为何?”容季大感不解。
容昱说道:“孙儿花了大力气去打听。”
“有打听到什么吗?”
“祖父,有一件事,孙儿未曾对你讲。”容昱说道。
“何事?”
容昱回答:“踏青那天,嫣儿拉着我跟着公子进过丛林。”
“你们发现了什么?”
“公子和黄脸小儿幽会。”
容季道:“这很正常,不可能至使黄脸小儿离开边邑。”
“祖父说得不错,孙儿看到两个带着杀气的侠客。”容昱回道。
“竟有这等事?”
“诺,祖父。”
容季皱眉问:“打听到他们来作何吗?”
“打听到了一个。”
“作何?”
“听说要跟黄脸小儿决斗。”
“决斗?”容季道:“黄脸小儿有身手吗?”
“孙儿打听了,听说有,且不低。”容昱也没有想到瘦瘦弱弱的禾冬竟是高手,还引来了高手,难道他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难道是怕在决斗中被杀。”容季冥思:“按道理,有公子护身,黄脸小儿不应当有这样的顾忌才对。”
容昱有同感,说道:“孙儿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梁国小儿确实离开了,并走带走了贴身的五大管事。”
“老夫听说,来时就是五个贴身管事。”
“诺,祖父。”容昱说道:“他走了,对我们有益,祖父认为呢?”
容季看了看孙儿,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立起身,原地走了几圈后才回道:“不见得。”
“为何,祖父,我们少了一个最大的竟争对手啊。”
容季笑道:“如果这个对手是良性的,那么只会让我们发展的越来越好,而不是有害。”
“祖父……”容昱想起黄脸小儿来后的种种,面露惭愧之色。
容季捋须说道:“听说,陈阳都去找他讨主意,他已非等闲之辈。”
“孙儿浅薄了。”
容季眯了眯眼,“禾记的生意,我们不要沾染,且待他回来。”
“诺,祖父。”
老态龙钟的容季从没有想过,自己的见识,自己的远见,让他容家立于荣华几十年不败。
在里二的生命印记中,只记得夫人去逝后,公子大病了一场,没想到,七年后,公子又病了一场,虽然这场病看起来并没有让公子不能理事,他依然忙碌着,可是他知道,公子确确实实病了,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饭食也时常忘了吃,经常捂着肚子默默的呆坐着。
“公子,该吃膳食了!”只要公子不出去处理公务,丽姬每顿都来,每顿都亲自上手做膳食,可公子从来一动不动,没办法,她花了币,在厨房里请做过小儿膳食的厨子,跟他们学做小儿膳食,公子竟能动几筷子,可也仅仅是几筷子。
“公子,天气闷热,妾做了清凉的杂酱面,要不要试试?”
公子无夏抬眸看了眼面前的膳食,眼际仿佛有人影晃动,浅笑嫣然,他的心瞬间喘不过气了,伸手就挥了面前的陶碗。
“公子……”丽姬大惊。
本以为像许美姬的膳食能让公子吃几口,现下十竹明白了,这更让公子难过,抱着剑走到丽姬身前,“对不起,夫人,请离开,以后不要再来送膳食了。”
“你算什么东西?”对公子一面孔,对仆人又是一副面孔,丽姬脸色堪称变脸之秀。
十竹冷冷道:“不要逼我对女人出剑。”
“你敢?”
“为了公子,小人什么都敢。”十竹直直的看向过去。
一个仆人竟感对自己这样,丽姬咬牙切齿,可发呆的公子对自己一理不理,因黄脸小儿而走的雀跃之心瞬间冷了下来。
就算他走了又怎么样,自己同样没有机会,没有机会,丽姬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房间。
容嫣正想办法找人除去黄脸小儿,没想到此人竟自己离开了,她很不解,连忙找到堂哥容昱:“哥哥,他得罪公子,被赶走了么?”
容昱摇头:“我并没有打听到相关事情。”
“在边邑还有我们容家打听不到的事情吗?”
容昱头疼,不过面上还不能显露出来,微微一笑,“当然有。”
“怎么可能。”容嫣扁嘴,“哥哥,你再去打听打听嘛。”
“诺!”
“多谢哥哥。”
正在这时,有回事仆从小跑着来了,见到大小姐,马上收起神色恭谨而礼。
容昱对妹妹说道:“先回去,哥哥还有事。”
“哦。”容嫣离开了。
“何事?”
“禀主人,有人见禾庶士走了,出手想抢他的铺子。”
“抢到了吗?”
仆从摇头,“公子上来直接杀人。”
“打听一下,是谁家派出来的人。”
“唯,主人。”仆从退去。
容昱促眉,看来黄脸小儿的离开并不是公子的主意,那是为何呢?
不知不觉中,六月麦收季节竟到了,站在许美姬千亩良田边上,看着翻滚的金黄麦浪,里二觉得他主人的心都碎了。
“主……”里二还没喊完,主人扑通一下裁在麦地里。
“主人——”里二和十竹大惊失色,两人纷纷跳上前,“主人……主人……”
看着双目紧闭的主人,二人慌乱不已,手脚乱动,不知该如何是好。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竟有老者在唱歌。
“你在干嘛?”惊了神的里二抬起身,大怒。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老者从麦丛中现身,一脸笑意,但口中的歌却没有停。
“我说你在干嘛?”里二唰一下拔出了腰间的铸剑,指向来人。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①
剑向老者,老者却用手轻轻就钳住了。
“你……”里二大骇,竟是高手。
十竹正蹲在地上伤心主人,听到里二的惊叫声,连忙抬起头,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竟是一等一的高手。
“你想作何?”
老者的歌唱完了,笑道:“你们主人太累了,只有在麦香中才能睡个安稳觉。”
“主人,他……睡着了?”
里二和十竹两人同时低头齐齐看向主人,刚才还眉头紧锁的主人,此刻,脸上安详,像做是做了一场美梦一般。
“老丈,你唱得是什么歌?”十竹凝眉,他主人有近两个月时间没有睡好觉了。
老者并不回答,立到有些高的水渠边,含笑看向翻滚的麦浪,“这是老夫见过的最美风景。”
十竹和里二顺着他的眼光齐齐看向麦田,上空,鸟儿飞翔,下面,草垛扎的假人,绑着的破布随风招展,吓得鸟儿不敢落下琢麦。
不远处,田埂边,小道旁,野花、丛草、守望麦田的军卒,无不不让人感受到夏的葳蕤、葱茏。
老者转身而走。
里二想叫他,被十竹拉住了,“叫不住的。”
里二瘪嘴。
已经走了几步的老者仿佛听到了背后的对话,哂然一笑,虽老态,步却轻盈,没多久就到了边邑城门,顺着人流进到城内。
跟着人流到了署衙跟前,署衙前张着榜,榜上写着寒门有才之人尽可举任、凭才唯用,官至不限。
晋太子的威名随着这一句话,再次声名远播,成为礼贤下士的风向标,不,不,不仅于止,他给天下没有贵、士族身份之人在官仕上无量前途,成为这个时代的传奇。
“真得能用我们这些没有身份的庶民吗?”
“你还不相信?”
“唯!”
“那就到城外小镇看看,已经有几个亭长走马上任了!”
“那边邑呢?”
“当然也有,署衙里已经有品秩的胥吏。”
听者跃跃欲试。老者善眉慈目,笑意而走。
周天子和楚人再次交战,这仗已经打了近三个月了,战场从楚国边境已经越过被灭的邓、许等国,将再次打到郑国。
郑国经去年一仗,元气已经大伤,招架强大的楚国已经力不从心了,但郑伯知道,还有人比他更慌张。
谁呢?周天子,郑国往西,就是东周国都——成周。
周天子感觉自己真是老了,连想披挂上阵都被卿士们拦下了,站在高高的主位台上,他急得身子前倾,“不让寡去,难道让楚子嚣张不成?”
“王上,楚人自立为王,本就违背天意,上苍要收拾芈氏那是肯定的事。”上卿劝阻道。
“要是上苍的惩罚迟迟不来,难道要寡人退位不成?”
“王上,决无可能之事。”
“眼看楚人就要逼破郑国,让成周如何自立?”
雄伟宏大的朝殿内,左右两朝卿士大夫个上低垂着头,他们也对楚人无能为力。
周天子冷冷直起前倾的身子,一片失望,却不得不开口,“诸爱卿,有何好方法,让楚人撤去?”
众人面面相觑,就是没人上前。
周天子等了一会,就是没卿士提出解决之法,不得不提名问道:“祭公,汝以为何如?”
祭公不得不抱笏上前,“禀王上,效去岁之法,汇诸候之力合于郑国,以郑伯为方伯,带领诸候打退楚子。”
“不可……”马上有卿士上前反驳。
“太宰,有何不可?”
“郑伯几次会盟以伺方伯之位,王都没有同意,而今,经去岁之事,郑国国弱,郑伯更担不起一方之伯,如若让他领众候如何能打退楚人。”
“那以太宰之意,此事何如?”
太宰冥思而道:“吾王,以天子之令会诸候于郑地,谁能打退楚子退到楚境,就封谁为方伯,王以为何如?”
“众诸候会于郑地,没有主事之人,岂不是乱作一团?”
太宰想了想道:“王上,还记得晋太子打退楚人之事么?”
“然,寡人有些印记。”
太宰道:“不知臣下提议,王以为何如?”
年迈的周老子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传吾旨意,令晋太子姬无夏暂主事于郑,以击楚子退于楚国,命其削去王号,恢复子爵。”
“诺,王上。”
众人纷纷行礼响应。
众人都没有想到,经过长途跋涉,主人居然又回到了曹国国都——陶丘。
“为何?”陆五忍不住问道。
姜美初微笑回道:“这里有我们买的院子啊!”
路四摇头,“主人,我不信这个理由。”
“那你信什么?”姜美初贼贼一笑。
结过三个月的跋涉,三个月的揣摩,路四大概明白主人想做什么了,他跟着微微一笑,“我信主人。”
“去,这是什么回答。”
“主人心知肚名的回答。”
“哈哈……”姜美初乐得大笑,“不亏是我的大掌事,度人、看人,果然非同一般。”
“多谢主人夸赞。”
胡大块听不懂他们打的哑谜,着急叫道:“主人,走了一路,行了一路商,你为何停在曹国?”
姜美初笑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嘛?”
“可陆五和路四都说不是这个理由。”胡大块头说道。
姜美初坏坏一笑:“那你问他们呀。”
“老四、老五什么理由?”
路四和陆五同时笑笑,就是不回答。
“老四、老五,你们可不地道,我的商队辛苦一路,难得和你们聚在一起,你们居然还跟我打哑谜。”胡大块头委屈了。
陆五身量最高,五人当中,也属他最英俊潇洒,走到老大身边,拍拍他健壮的胳膊,咧开一口白牙道:“只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对不住了大哥,恕小弟无能为力。”
“臭小子,信不信我揍你。”
“嘻嘻,大哥,我可是商队的主事,打伤了我,谁给你出谋划策?”
“啊……啊……”胡大块急得直叫唤。
众人大笑。
跟在马车车队之中,美貌如花的素,现在一点柔弱之姿都看不出来,满脸的胡须让他苍桑有力,充满男人的阳刚之气。
看到恩人和他的伙伴们肆意潇洒而活,真是羡慕到骨头里,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如恩人一样,洒脱于人世间呢!
不多久,他们到了曹国国都——陶丘,由于正在对楚之战,和其他城池一样,他们戒备森严,对于进城之人盘查非常严,但这些对于姜美初等人来说,已经小菜一碟了,他们很快进到了城内,直奔上次的院子而去。
这个时代,真是最纯朴的时代,近两年了,他们的宅院在仆人的照看之下,依然如故。
“多谢婆婆了!”
老仆人见到主人回来,高兴的就差跳起来,“终于等到你们了,奴家的心也就放下了。”
“让婆婆担心了。”
老仆人摇头,“主人,请快进来!”
“是,婆婆!”
一路奔波劳碌,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在干净静谧的院子里落定。
看着院中几棵郁郁葱葱的大树,枝头繁茂,绿意盎然,姜美初伸展双手,大叫:“哇,真是太好了,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山老头摇头失笑,以前觉得小禾到一处置一个小院子,浪费的很,现在看来,真是太省钱、太省事了。
“主人,我跟婆婆去小市集买菜。”郑好高兴的说道。
“好,多买点蔬菜回来。”
“唯,主人。”
看着经过三个月散心的主人又恢复了往常的快乐无忧,郑好的心不自觉的安下来,真好。
“主人,我去市坊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好生。”路四说道。
“主人,我们商队里有不少货件要处理,我跟大哥先出去忙了。”
姜美初点头,“好,晚上早点回来,大家一起吃过个饭,好好休息一下。”
“唯主人。”
做生意的人去生意了,打探的人去打探了,大家早已配合默契,各司其职,运转着他们这个小小的团队,以便更好的在这个乱世之中生存下来。
只有山老头背着手,散步在院子里,看着曾经的风景,微微眯着眼,从院前转到院子后,到处转着,看似不经意,实则把院子的安全检查了一遍,到了两个院子相连的矮墙边,他突然想起主人跳墙的那一次,想起了公子无夏。
这两人多般配啊!山老头感慨,可是转念又一想,邓、许都已经亡国,那还有什么身份,小禾她……
曹国大街上,快到七月的天气里,热得狗儿趴在墙角吐舌头,流浪之人饿得没力气,想打了狗吃,结果被狗撵了一条街。
壮三看着笑了,身边的柴一问道:“主人要做的事,怎么样了?”
壮三摇摇头,“找人去打听了,不知道怎么下手。”
柴一看向远方,“其实,我有时候想,如果美姬扮成他哥哥禧,把许国收复了,那该多好,这样,他就可以配得上公子无夏了。”
“你……你竟有这样的想法?”壮三真是没想到平时闷不吭声的柴一会有这样的想法。
“看到主人落落寡欢,难道你没有这样的想法?”
壮三五官凑起,“想想好像也不错。”
柴一叹道:“也不知道公子禧在何地,要是向禾冬一样被人揭穿,这日子也不好过。”
“唉,先别说这个了,主人这次出来最终目的就是从公子兴手中得到自己的奴契。”壮三说道。
柴一说道:“我早就猜出来了,不知主人打算怎么办?”
壮三:“我也不和道。”
二人愁怅的站在曹国大街上,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帮主人拿回奴契,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许国能不能复国。
不管如何愁怅,事还是要做的,等晚上回到小院后,壮三和柴一把各自打听的消息带了回来了,吃好晚餐后,他们坐在一起说给了大伙听。
“周天子的军队已经挡不住楚人了,听说已经继续会盟。”
姜美初道:“说是周天子的军队,其实,他的人马并不多,大多数兵力都来各诸候国,现在又要调诸候国的军力,他们能同意吗?”
壮三说:“听说各诸候都有想法,但是为了不让楚人进破中原,他们不得不出兵力,就像我们所在的曹国,听说曹伯哭着派出了三千人兵卒。”
“曹国这样的小国,能派出这么多,确实是割了曹伯的肉。”
壮三道:“可不是这样吗,连宫庭禁军都抽调了不少。”
“这些兵卒什么时候去会盟?”姜美初问。
“就这几天。”
想了想,姜美初说道:“仔细打听一下,我们跟在他们后面去郑国。”
听到主人说去郑国,陆五马上叫道:“主人,你要出手了?”
姜美初点点头,“曹国作为我们隐身的地方,希望大家小心行事。”
“唯,主人!”
姜美初说道:“对不住大家了,让你们行商的路程充满危险。”
“主人,看你说的,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在那里做奴隶呢,那能有现在的好日子。”
姜美初叹气道:“拿到奴契后,我们就去西秦。”
“唯,听主人的。”
几日后,在周天子公卿的催促下,包括曹国在内的多个诸候国纷纷派出了自己的军卒,多则万人,少则几百人,都开拔郑国近楚边境。
姜美初带着自己的得力助手,随在曹国军卒后面做生意,或是卖粮,或是售衣,只要有生意可做,他们都做,但却做得不动声色,绝不引人注目。
终于到了郑国,这个在姜美初梦中出现过N次的诸候国,这个在近百个诸候国中最靠近周天子的国度,她终于来了。
看着厚重的城墙,古老的城池,姜美初感慨万千。
“主人,要进郑国国都吗?”
姜美初点头,“当然!”
路四道,“那小的马上去打点。”
由于来郑的诸候国实在太多,军队几乎都留在城外,只有将领级的人物才能进城,姜美初这种外来商人竟被挡在了城门外。
陆五连忙问:“主人,该如何是好?”
姜美初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各诸候国驻扎营,“也罢,那就先在城外,等有机会再进。”
“唯,主人。”
姜美初道,“靠近曹营扎账蓬。”
“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