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年轻时,也是看不上我妈,我妈却死心眼得很,就看上我爸,我爸呢,看上了他隔壁班的女同学,各种嫌弃,刁难我妈,我爸到后来发现那位女同学原来一脚蹋两船,才知道我妈的好,所以我爸为什么这么怕我妈,就是因为之前虐我妈虐多了,所以现在不敢对我妈说半句重话。”
牧子墨幸灾乐祸似的口吻,“来,带你去我房间。”
他的屋在另外一边厢,走过长长的走廊,古色古风的装饰和水墨画。
进了房间,我便瘫在床上。
今天我也累了,几天的大强度工作,加上今天精神异常紧绷,一躺上床就想睡。
“不洗澡?”
牧子墨卸下了领带和西装,换上了一套休闲的家居服。
“不洗,太累了!”
我四脚朝天的趴在软软的床上,闻着专属牧子墨的味道。
我的双手则被牧子墨拉了起来,“你给我起来,去洗澡!”
“不要!”我眯着眼睛,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耍赖,完全像四肢退化的人,瘫软,“不要!不要!”
牧子墨没撤,只好走进浴室放了水,然后走出来,抱起我,退去衣物,轻轻的放我进浴缸。
“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
我半眯着眼,慵懒的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洁癖了?”
“这不是洁癖,只是觉得你需要泡个热水澡。”
牧子墨手轻轻的划动着水,漫不经心的说着。
其实我知道他,他是心疼我这几天累得头疼,还很吃力的啃一些自己不善长的东西。
我那时候就是单纯的不想动了。
他见我不搭话,继续说,“有些事情不必自己亲力亲为,你不是管理的料。”
“就算你不在丁氏上班,你手上握有的股份和钱,足够你一辈子用了。”
“你说是不是?”
牧子墨的话越来越轻,我慢慢的眼皮越来越重,睡了过去。
“小伍?小伍?”
牧子墨看我在浴缸中熟睡了,便将我从水中捞了出来,“算了,只要有我在,便护你周全。”
他将我轻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他便进去浴室洗漱。
从浴室出来,他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坐了下去,害怕吵醒我,躺下时也是动作极轻。
但就算这样,他也要将我搂进他怀中,才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睁开眼便看到他灿烂的笑容,“睡醒了?”
我头还沾着枕头,头发凌乱的点了点头。
“几点了?”
“9点了。”
“哦?9点,今天天气蛮好的,是个好日子。”
我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未着半缕,“我的衣服呢?”
牧子墨从床上起来,走去衣帽间,拿出来一袋衣服,“我让人准备的衣服,应该合适的。”
我接过衣服,便催促他,“你快去洗漱吧,我换衣服了。”
他还站在原地,“你在堤防我?”
我脸红了一红,“你赶快去吧!”
牧子墨失笑的走开了。
边走边说,“又不是没看过,居然堤防我?!”
。。。。。。。
我们下楼时,牧渊,牧震风,祝雅琪正在吃早饭。
祝雅琪看到我们走过去,便招呼我们过去,“过来吃早饭吧!”
牧震风对我的态度稍微有所改变,但祝雅琪还在跟他闹别扭。
一直想跟祝雅琪谈上话,可祝雅琪则选择忽略他。
牧震风还时不时的可怜巴巴看着祝雅琪,而祝雅琪连看他的心情都没有。
牧渊还不嫌事大的说,“自己惹的媳妇,跪着也得要哄好。”
我跟牧子墨看着一直在偷笑。
牧子墨咳了咳,“爷爷,爸,妈,我有件事跟你们说。”
我们四人同时看着他,正等待他的发言。
“今天我会跟小伍去领证。”
我一口粥还没来及得咽下,便被呛得直咳。
“什么?”
四人不约而同的说。
“领证!”
牧子墨郑重的再说了一遍。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我懵了!!
“今天你不是说是一个好日子吗?我以为你这是在暗示我!不愿意?”
牧子墨这话问得,把问题抛给我了。
牧渊,牧震风,祝雅琪都张大嘴紧张的看着我,期待着我的答案!
他们是很棒的吃瓜群众!!
“我.....呵.....额......”
我支吾了关天,吃瓜群众都看急了,眼里多了急切。
我咽了咽口水,“领就领吧!”
好不容易吐出来了话,吃瓜群众一片欢呼。
“我要做婆婆了!!”
“我快有曾孙了!!”
“老婆,能原谅我了!!”
牧子墨像怕我会反悔一样,见我点头了,便马上拉我走,“领证就要趁早去了。我们先走啦!”
后面响起了一句,“记得带户口本,身份证啊!”
牧子墨扬了扬胜利的手势,“带了!”
当我跟牧子墨拿着红本本出来时,我还觉得自己活在梦里。
签字的时候感觉手里的笔轻飘飘的,啥时候签的字都忘记了。
“这就领完证了?”
我懵懵懂懂极了,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大变化。
“领完了,我现在可以叫你牧太太了。”
牧子墨抱起我开心的转了几圈。
我真没想到我居然成为人家的老婆。
没有浪漫的求婚,感人的誓词。
就因为今天天气好,而顺便领了证。
“你的东西搬过来吧!”
牧子墨永远都打跌趁热,之前我的东西和衣服大多数都在米国,回来后,也没时间让米国那边整理,穿的都是从沙芭带过来的。
有时候牧子墨会帮我买些衣服包包首饰添置。
“嗯,我会让黄盛和樊敏他们从米国回来,顺便将我的行李打包回来!”
牧子墨这才满意的牵起我的手,“我们去吃饭庆祝吧!”
他开心得像个孩子,眉眼都是笑意,就差没含着蜜罐在嘴上。
就在我们刚落座一家川菜馆时,欧文的电话来了。
“欧文?我刚想告诉你一个消息。”
而那边的欧文声音急促且压得很低,“小伍,我这边发现一样东西。”
“你发现了什么?”
牧子墨此时吃醋了,故意递了本菜单,催我点菜。
我瞄了一眼,又把菜单推回去。
“我在向叔叔的酒窖里,发现几瓶酒,它们好像被动过。”
我直觉认为这可能跟我爸的死有关。
“你说清楚点。”
“酒瓶的盖子好像被人用针孔插进去过,是木塞子,针孔很难被发现的。”
我连忙说,“你能帮我将酒拿到方梓易,让他拿去化验吗?”
“记住这事情谁也别说。”
我以防万一的提醒欧文,害怕他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