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魔差将右手放在左心口处,声音极力的讨好着说道:“得嘞!小的这就去帮后传话,就不打扰后休息了。”
他说完眼前一双双红色的眼睛,便在黑暗的屋里消失不见,屋内的灯在这一刻瞬间亮起。
小期抬头四处看了看,无奈道:“姐夫一天真是变了花样哄你开心,就连忙的时候都不忘找人过来,真是挺有心的。”
六禧立刻接话道:“工作和爱人当然没有可比性了!不过,也不知道他忙什么呢?过年也不回来,该打!”
我闭口不谈从伽布口中得知的事情,这个事情只能烂在我的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即便我现在心急如焚的想要知道他到底要练兵干嘛!!!
到这一刻我才能切身体会夹在媳妇与婆婆之间的老公这个角色这么难当,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
当晚六禧留在我的房间和我一起睡,小期见我睡着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我依旧没有一丝好的迹象,头脑昏沉四肢无力,小期找来了家庭医生来帮我挂吊水,为了防止他看到我的脖颈的伤而害怕,我特意换了一件高领衫。
护士小姐帮我打针回血的时候,是纯正的黑色,她惊恐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立刻低下头没有说话,我感觉到她的手都是几乎颤抖的,眼神再也没敢与我对视。
六禧在一旁缓解尴尬道:“姐,你身上的毒素太多了,没事得多排毒,你看血的颜色这么深。”
我附和着干笑了几声,连连点头称是。
看来以后还是不要随便找医生了,这要让他们看到我胸口的状况,估计能直接给我找地方关起来,检验我是不是别的星球来的物种,有没有科研价值!
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世界的包容性是不是太小了?
尤其是人类的包容性,要是出现了与大众不同的个体,那么是不是就代表他该灭绝?该被排斥?
那又是谁给人类这样的勇气,如此专横独行的呢?
是不是只要出现与正常人的思维相驳论的人或事就该被批判?
这一点,我始终都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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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病这几天几乎人都瘦得脱了相,本想着过了年就是情人节,想叫鹚班回来陪陪我,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没想到在情人节的前几天,我接到了我爸的信息,他说:“要抓紧时间了,不然,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赌气的在手机上打了一个字,“哦。”
他所指的抓紧时间便是去找法器,我不明白他的来不及是什么意思,但我想应该和鹚班练兵的事情有关。
他在害怕开战,如果开战,那我们就彻底的变成了对立面,永远无法回头了。
我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六禧和小期非要和我一同去,我坚决反对。
我爸妈本就没回来过年,我得将小期留下来托住姥姥,不让她起疑心,再说他跟着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没法跟我的家人和我自己交代。
最后他们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六禧必须随行,不然就二十四小时看着我,不让我离开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