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宣传科。
许大茂迎进李德仁,探头出门,看着办公楼走廊空无一人,放心的缩回脑袋,关门转身陪笑:“李主任,您受苦了……”
“许大茂,你可知道上次有人把我当枪使,结果我把对方一家老小给办了的事情?”李德仁大马金刀的坐到宣传科科长的软椅上,盯着谄媚的许大茂冷笑。
许大茂连连摆手称不敢,遂掏出口袋里的笔记本和笔,示意写字交流?
这让李德仁警惕的压低声音问道:“你啥意思?”
“郑琊的异能感知太强,未免郑琊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写字交流最把稳。”许大茂执笔以最快的速度写出交流语句。
李德仁已经站起身,在许大茂把纸笔推到自己面前时,会意的纸笔写字:“你怎么知道郑琊的异能感知力很强?”
“实话实说,我原本不知道郑琊的异能感知很强。
然而我获得了可靠的消息,得知郑琊的异能感知力在十里,五千米左右的距离上,轻易地捕捉到目标的谈话内容。”许大茂再次从口袋里掏出小本本和铅笔写字回复。
李德仁震惊的写到:“这么说我以前被郑琊整治,都是郑琊感知到我说话对付他,带来的恶果?
可是这也太不可思议吧?
你怎么证明郑琊拥有感知五千米距离的能力?”
“李主任,对你我不做任何隐瞒。
说实话,我自从被郑琊政治的断了命根之后,就对郑琊抱有必杀之心。
曾先后三次设计陷害郑琊都失败了。
那时,我还不知道郑琊拥有超远距离的感知能力,接连栽在这上面,遂被郑琊施展异能降低智力,变成十来岁孩子的智力。
只是郑琊千算万算没算到我的智力成长比较快,在短短半年里,恢复了原本的智力,表面上装弱智罢了。
因此,我一旦脱离郑琊的感知范围,就寻找机会与人对付郑琊,不死不休。
在这期间,我无意中救了一个人,他告诉我郑琊的感知力很远,我本就不信的。
但当他告诉我,郑琊在边境那边救人的行动当中,闪现在各地方排除感染病毒的人,每每闪现五千米距离救人,暴露了郑琊的感知范围。
而那个人正是针对郑琊的国人,曾经的战士,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郑琊死磕到底。
而他差点被军警打死,就是你李主任上次被人当枪使的那次行动,李主任应该比我更了解当时的情况?”许大茂写出一部分实情。
这让李德仁既震惊又泄气的坐回到座位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方丝帕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遂执笔写到:“我知道了。
说吧,你通知我下班找你,想干什么?”
“李主任,我想你的人品与污点,都被郑琊洞察的一清二楚,郑琊不可能和你化敌为友。
而你贪财好色的把柄被郑琊捏着,随时随地都可以治你于死地,你也不想这么被人掌控,玩虐,乃至玩到死吧?”许大茂搬来一张椅子,坐到他身边写字警告。
李德仁愤怒的写道:“你想死?”
“李主任,不,李德仁,我给你脸了啊?”许大茂冷笑着给他写字回复。
这让李德仁气得爆瞪一双怒目,呼呼喘息着写字:“许大茂,你真想找死,老子成全你……”
“傻逼,我许大茂既然敢来找你办事,那么你的一切犯罪证据,乃至构陷你与敌特合谋郑琊等等罪行,你认为我们办不到吗?”许大茂毫不客气的回敬。
这让李德仁冷静下来,双目闪烁的盯着一脸冷笑的许大茂,半刻钟之后,泄气的写到:“小子,你们想找我办事,我要看见你们的诚意?”
“李德仁,你这是吃一堑长一智,变得谨慎了啊?
不过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懦弱的失败者……”许大茂不吝讥讽。
李德仁气过了,也就不怎么生气了:“本主任不会给人当枪使,言尽于此……”
“不,你会为我们所用,除非你想死?”
“小子,本主任可不是吓大的,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本主任接着?”
“行,你可以滚了,记住了,千万别来求我……”许大茂写出最后一句话,起身就走出宣传科办公室。
一边走,一边把写字交流的纸张撕成碎片,随手一扬,使得碎纸屑飞的满走廊都是。
李德仁惊怒交加,在烧毁写字交流的纸张之后,起身回家了。
许大茂直接骑车抵达郊外葛庄,借助夜幕的掩护钻入葛庄东头的泥巴院里,屋里人听到外面的动静,背靠窗户左侧的土坯墙压低声音呵斥:“谁?”
“老赖,开门,是我?”许大茂压低声音回了一句,老赖拿掉顶门的铁镐,把许大茂迎进门,探头出门没看见有人跟踪,才转身关门说道:“你不该来的……”
“李德仁不识趣,我不来能行吗?”许大茂坐到一张破烂不堪的八仙桌旁,提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一口酒,没好气的抱怨起来。
老赖从神柜底板暗门里掏出一壶酒和两包肉干花生米,摆放在桌上说道:“我早跟你说了,李德仁不好把控,你偏不信……”
“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许大茂帮他拆开牛肉干包裹,伸手抓起牛肉干边吃边说。
老赖打开花生米包裹之后,提起桌上的酒壶给他斟酒:“你要明白,李德仁那种人最善自保。
贪财好色,他敢干。
但是掉脑袋的犯罪行为,他抵死都不会干的……”
“那不一定,反正我许大茂接受了龙老太的委托,收人钱财,再打着李德仁的名声收买了铜锣巷三百多人,集体签署保释四合院那些犯事儿的人。
你说李德仁能跑得了我的手掌心吗?”许大茂得意的笑道。
老赖不以为意的说道:“你处理事情太急躁,也太粗糙,很容易就被人识破了……”
“哈哈,我可是一个智力十来岁的人,就连枕边人当着我的面馋郑琊的身子,想给郑琊怀孩子,都没有激怒我的报复。
我就不信,郑琊还能知道我在背后搞事情?”许大茂不服气的冷笑。
老赖冲他竖起大拇指:“你牛皮,忍人之不能忍,堪比韩信胯下辱。
可是你做这么多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