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霖脾气可不好,也不会惯着这些人,他在出门前就已交待了沈家人,如果是春耕时没领种子的人家这会来要粮种就让他们去村长家买。
从沈家没讨要到粮种子的人,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沈大娘站在自家大门朝着离去的众人呸了一口,真是给他们脸了,当初小儿子说把粮种免费给村民们种,这些人却是叫嚣的最厉害的,说沈家不知从哪弄来的种子,怕是没安什么好心,让村里人不要去他们家领粮种。
最先来领粮种的是被林乐瑶照拂的那几户人家,这些年他们一直受沈家小娘子的恩惠,也相信她的人品。
沈锦霖才说这是高产粮种他们没有任何犹豫就来把种子领了回去。村长都算是后来者,村里的人也是看到村长来了沈家才陆陆继继来领的种子,却没想到最后带给他们这么大的收成。
一行人骂骂咧咧离开沈家,去到村长家,一开口就向村长讨要种子。
沈村长看着眼前这一群人就像在看跳梁小丑一样,他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当初他在沈家人眼里定也是如此,他想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在背后鼓动村民去沈家闹事。
村长看着眼前闹哄哄的一群人,没与他们多废话,只说了一句:要粮种拿银子来买,官府出售的是十文一斤,村里也卖同样的钱,卖种子所得钱留着给村里修祠堂。
前来讨要种子的人一听要出十文钱买一斤当即就嚷嚷开了,一亩地就算只要三斤种子,五亩地十五斤种子,就要十百五十文钱。
“村长,你不能这样啊,这些种子不初沈家拿出来也没要村民的钱,为啥现在又要了”其中一个村民隐在人群中大声嚷道,沈村长寻声看去,他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张富贵家的,和他爹娘一个德性好吃懒做。
原本以为张家没了张富贵两口子,这张家的后人怎么也该收敛些,可老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
“嫌贵,你们可以不要,你们也说了是之前,之前不要银子让你们领的时候你们各种挑剔,各种风凉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当时还在背后诅骂沈家,这会看到粮食高产了,又巴巴上赶着来讨要,谁也不欠你们的,要粮种就拿钱来买。惯的你们,以为你们的脸比天还大呢。”
沈村长说完也不再管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如何,甩手离开了,留下的一众人面面相觑。
这时有人继续咒骂沈家,骂村长不厚道,也有人追悔莫及,当时为什么要听别人的挑唆,这会要出这么多银钱才换得来粮种。
沈村长没理会众人,他这会是真的后悔,原来被人逼迫是这样的滋味。
关于粮种要出钱买这事这也是沈锦霖和村长商量好的,之前不收村民们的钱是想着刚经历了雪灾大家手上都没钱,才会说以种补种的方式提供给村民。
现在收钱是为了避免这些人想要不劳而获,到最后拿了种子又不用心种粮食,糟蹋种子。
“人心是贪婪的,把胃口养大了就会永远喂不饱,到时就会变成升米恩斗米仇。沈锦霖的话一字字重回到沈村长的脑海里,他之前真是猪油蒙了心,现在这些人也如同当初的他一样。
林乐瑶这几个月很忙,忙着收空间的东西,忙着悄悄地赚大钱,她现在除了每个月提供菜谱给徐掌柜那边,还要提供包和衣服的图纸给陈叔。
除此外她之前写给沈锦霖的那一堆方子作坊建好后成品已开始销往各地,沈锦霖把收益所得分了三成给她,看着只有三成,每个月几样加起来也有近千两收入,林乐瑶很满足于这样的生活,看着空间里白花花的银子她很有成就感。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山上野物繁殖的时候,林乐瑶除了俩尔嘴馋会上山打一两样野物,平常都是空间,沈家,林家。
这期间林乐瑶和林晨柏还有林景喻三人找了个时间下到山崖底,从崖底找到了好几样在外面早已绝世的草药。
兄妹三人本想往林子深处去看下还有什么,不曾山崖下不仅还有更加陡峭的山崖,还有一望无际的瘴气林,只得作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