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林家人这么说,大家都有些不相信这东西竟然能吃,又请教了秦氏吃食的做法,秦氏教了最简单的一种,秦氏还把摘下来的送了一些给村民,并告诉他们喜欢再来拿。
村民们欢喜地应承了下来。现在的日子是比前些年好过了起来,可桌上多了一样吃食,而且上山就可采摘,吃了还对身体有益,大家伙自然是高兴的,也感谢林家人的不藏私。
即使有个别多事的人想看下林家的房子,上到了山顶也看不出林家房屋的全貌,林家房屋处于半山腰,从山上朝下看沈家村像是被抱在大山的怀里一样,而林家正好在怀抱的中间位置。
林父对于村长给安排的这个住处可以说是相当满意的,如果发生了事什么,他们从后面的暗门顺山脚借助植被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沈家村的地理位置可以说是相当的得天独厚,山虽高且陡,可却成了沈家村一道天然的保护屏障。村民自然是看不到这些的,林家的人虽世代学医,学识与见识自然要比村民们多。
林父想如果没有什么变故,在此长久定居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
秦氏来到后院没有任何犹豫径直走到了书房,林敬之虽已年过半百,这些年生活无忧,也没了在宫里当值时的小心翼翼,样貌上却不显老,看着也才四十出头的样子。
此时的林敬之拿着本医书,在一旁的纸上写写画画,不知是发现了什么。秦氏本不想打搅他,可一想到玉佩的事还是轻敲了下门框。
林敬之看到来人是妻子,急忙放下了手里的书与笔,起身快步来到秦氏身旁:“婉婉,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秦氏原名杜卿婉,逃离京城时用了外祖家的姓,改为秦婉。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人的时候林敬之还是喜欢叫她闺中时的小名。
秦氏这会听到相公的称呼,并没有如平常一样回瞪他,而是随他一块进到了书房。
林敬之看到妻子没如平常一样看他,而是满腹心事的样子,心想可是林晨柏那小子惹妻子不快了,他都在心里想好过一会要怎么收拾那混小子了,一醒来就给他惹事。
如果林晨柏在这里肯定会大呼冤枉的,只是林晨柏被秦氏的反常给影响到,关到房里正在想有关玉佩的事。
秦氏也没管林父的反应,看向林父红唇轻启:“敬之,我们到西北这些年可是日子太过安稳让我们忘了一些重要的事。”
秦氏见他的反应,就已明白他们都忘了,要不是今日见到女儿的玉佩这些年她真没想起来当初明通大师说的那通话。
林敬之一听秦氏的话就以为是一些无关紧要,笑着对妻子说道。“是什么事,忘了就忘了,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竟让你这么的忧心重重”
秦氏这会心情很乱,也不管林父,径直走到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有些温热的液体下肚后秦氏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林敬之看着妻子这样,不觉有些好笑,当年在京城发生了那样的变故,他的妻子都没如此失态过。
上前在妻子对面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氏,这个陪他走过了二十多年无数个风风雨雨,给他育儿养儿的女人,想看下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如此不安,如此魂不守舍。
片刻后才听到秦氏的声音缓缓传来“今天去看瑶瑶,我看到她把玉佩取了下来”说完就那么看着林敬之。
林敬之没明白妻子的意思,“玉佩,玉佩怎么了吗”
秦氏看到相公这样的反应,只好再次说到,:“十六年前,明通大师曾到过我们家,玉佩的事你不会也忘了吧”
林敬之起先没明白妻子为何会提到玉佩,没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在听到妻子说到明通大师时,一段已尘封多年的往事瞬间涌入脑海。
妻子生产的那晚,小女儿握玉而生,然后圆恩寺的明通大师奉遗命来到了他们在京城的家,也就是当时的盛家,那时他还在太医院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