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婳被封寒捆了双手压在床榻,整个人都有些懵。
她愣愣的任由封寒对自己为所欲为,自己则有些晕晕乎乎的说:“师傅,师傅原来你那么早就……你收我为徒的时候是不是就那么想了?”
封寒顿了一下,然后说:“是啊。”
陆婳的心像是被人捧出来放在了温热的泉水里,暖洋洋的。
她整个人变得出奇的温顺,不管封寒怎么过分,她都一改常态的尽量配合。
封寒的呼吸粗重无比,亲吻一个一个的落在陆婳的身上。
其实,他当初收徒的时候,不过是觉得陆婳有趣。
因为对于凡人来说,他几乎是一眼便能看出这个凡人大概的命数的,但是陆婳的命数,他却是看不出来。
因此,他对陆婳便难免的多了几分在意。后来陆婳陪自己下棋,给自己打扫观星楼,慢慢的他又觉得陆婳这个人实在是有趣,他的目光也越来越多的落在陆婳的身上。
真正让他对陆婳产生了那些念头的,其实是在他们朝夕相处之后。越是相处越是了解,陆婳就越是吸引着自己的目光,直到不可自拔。
不过这话他是不会说的,就让陆婳以为是一见钟情有何不可?
反正也是钟情,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何妨?
陆婳少有的乖巧温顺并没有让封寒怜惜,反而越发激发了他的禽兽因子,一整晚都压着陆婳这样那样,几乎没让陆婳喘过气。
陆婳一整晚被折腾的软成了一汪水,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她才被允许睡觉。
陆婳几乎是在封寒放开她的瞬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打着小呼噜,明显是累极了。
吃饱喝足的封寒再次变身,从一个鬼畜变身忠犬,温柔无比的将人圈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睡觉,看着她的眼神宠溺无比。
一夜无话。
陆婳是第二日的正午醒过来的,醒过来时,她还有些茫然。
睁着眼睛看了床帐许久都没回过神来,直到旁边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
“婳婳醒了?饿不饿?渴不渴?”封寒声音很轻,且温柔无比。
陆婳的眼珠子转了转,神色有些僵硬。
她缓缓转头,便见封寒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裳坐在床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在搭在床沿。
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微微侧着,离得自己极近。
这场景,无比的熟悉。曾经自己无数个早晨醒来,师傅都是这样撑着头坐在床头守着自己。这场景,熟悉到让刚醒过来的陆婳恍恍惚惚,乖乖巧巧的喊了一声:“师傅~”
这神态,这声音,如果不看陆婳这张和过去不一样的脸,这完完全全就是曾经那个还在凡间的小徒儿啊。
封寒的眼里有光一闪而过,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凑上去在陆婳的唇角吻了吻。
陆婳先是呆愣片刻,似乎是不明白师傅为什么突然间要亲吻自己,他可是自己的师傅啊。
呆愣过去之后,她渐渐的清醒,脸色猛然间就变了,从床上一跃而起,指着封寒的鼻子吼了一声:“封寒,你骗我。”
封寒看她起的急,怕她摔着,连忙一把扶住了陆婳的腰,有些无奈的道;“我骗你什么了?”
陆婳也是起来的太猛,等感觉都回了笼,他才发现自己此刻浑身酸疼的窘迫境地。
她腿一软,直接往床上一跪,仰头瞪着封寒,恼怒道:“你昨夜故意骗我,然后对我,对我……你太过分了。”
封寒挑了挑眉,说:“刚刚嗨嗨甜甜蜜蜜的喊人家师傅,现在就急赤白脸的说人家骗你,女人怎么能如此善变?”
陆婳;“……”
所以,封寒都是说的什么鬼话?一个人的脸皮,怎么能如此厚?
陆婳整个人都不好了,指着封寒半晌,最好还是无奈的放下了手,气急败坏的道;“这事儿都怪我自己,谁叫我色令智昏?如今这般下场,也是我活该。”
封寒听的哭笑不得,走过去要抱陆婳,哄道:“你这话说的师傅好像欺负了你一般。”
陆婳不给他抱,打开他的手,道:“你难道还没欺负我?”
她指了指自己浑身上下的青紫痕迹,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禽兽。”
封寒挑眉,也不生气,上前硬是不顾陆婳的反抗将人一把捞进了怀里抱着,顺着陆婳的话哄着她,说:“对对对,婳婳说的都对。是我不好,是我禽兽欺骗了你,婳婳最是无辜。”
说完之后,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加了一句;“我家婳婳到了凡间也是可怜,竟是连小小的腰带都挣脱不了,被绑着任由我为所欲为。”
陆婳:“……”
昨夜的画面翻涌上脑袋,她被封寒用一个腰带绑着手腕整整一夜翻来覆去。
一根腰带而已,她动动手指头便能挣脱,但是她却始终让那根腰带缠在自己的手腕上,从未想过去挣脱。
只因这是封寒绑上来的,即便是他不绑,她也不会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陆婳无话可说,但是却又憋闷,恼羞成怒,干脆不理封寒。
封寒看着陆婳使小性儿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现在貌似越来越恶劣了,明明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但是却不知道为何总是忍不住的想要招惹她看她嗔痴怨怒,看她喜笑颜开,看她眉梢微挑,看她唇角微勾。
她每一个细小的表情,他都如获至宝,想要一一珍藏。
虽说被婳婳嫌弃了,但是封寒却一点都不受影响,照样抱着陆婳来来回回,伺候她穿衣洗漱,眼角眉梢都含着宠溺。
陆婳既是气他昨夜的不知节制,却又沉溺他如今的温柔如水。
总之,就是被师傅拿捏的死死的,丝毫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想到此,就越发的心有不甘了,因此就开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使着小性子。
封寒对此通通接受,来者不拒,不管她怎么使小性子,都不生气,凡是都顺着她。
所谓真爱,大抵就是一个人使劲儿的作,另一个人使劲儿的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