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之中,薛素华和熊出没还在想着教训教训林朝云,殊不知一场危机已经要悄然而至了。
吉野春星带着玉金蝉一起走到了洞外,恰巧碰到了正要进去的阿伊,她的身边还有一位名叫基克中玉的长老。
“圣女,基克长老。”
吉野春星向着两人打了一声招呼,阿伊也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寨主”,基克中玉则是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不可避免的,阿伊和基克中玉的目光放到了跟在吉野春星身后的玉金蝉身上。
玉金蝉一身的黑袍包裹着全身,只将自己的脸和双手露在了外面。
虽已是中年,玉金蝉依旧有着一副亮眼的容貌,他露在外面的肌肤很是白皙,一双修长的手掌上有着两根异常突出的中指,更是比女人还要嫩滑几分。
吉野春星跟两人说话的时候所说的是他们夷族人的语言,玉金蝉并不清楚他们所说的内容是什么。
面对阿伊和基克中玉投来的目光,他温和的对着两人露出了一抹亲切的笑容。
“圣女,基克长老,这位是从海外来的圣教左使玉金蝉,他此番前来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我正要带他前去见过诸位长老。”
“既然圣女也在此处,那我们就一同前去吧。”
阿伊和基克中玉闻言对视一眼,也就只好先跟吉野春星一同朝着洞中走去。
玉金蝉跟在三人的身后,目光一直放在阿伊的腰臀之上,眼中流露出的淫欲之色毫不掩饰。
在洞中一路前行,四人很快的就进入了山洞的深处。
随着一阵女子的娇吟之声愈来愈清晰,四人的眼前很快的就出现了一处淫乱的画面。
洞中亮着的火把将昏暗的山洞照的明亮,几张铺着貂皮锦缎的天然石床上有着一群男女,女子均是年轻貌美,男人则是个个头顶白发的老头子。
吉野春星三人早就对洞中的样子见怪不怪,脸上并无什么惊诧的神情。
玉金蝉的脸上也是古井无波,只是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些讥讽与不屑,洞中的淫乱在他看来确实是有些小儿科了。
四人的到来并未打扰到洞中的男女,其中一位老者见到阿伊出现在此处,神情之中还带着说不出的愉悦。
更是有一位老者笑着对基克中玉骂道:“我就知道你个混蛋小子没安好心,怪不得今晚你早早的就出去了,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说服了小丫头。”
“我这个做爷爷的都没有在今晚去打扰她,你竟然不按照我们的规矩办事,不行不行,你此后需得用你的时间来补偿老夫才行。”
说话的老者名叫沙玛鹿野,他除了是极乐教的六大长老之一,赫然还是阿伊的亲爷爷。
不过在他的心中,早已经没有了什么伦理纲常,也并未把阿伊当做是自己的孙女看待。
因为阿伊出现而结束战斗的老者名叫基克虎跃,是基克中玉的父亲,眼见着沙玛鹿野要抢走自己儿子的时间,当即就不乐意了。
“鹿老头,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今晚是阿伊丫头的大喜之日,我们早有约定,要过了今夜之后,她才会按照规矩来。”
“今夜本来就是她愿意如何就如何的。”
“再说了,若说要补偿,也不该补偿你一个人才是,我们五人都应该得到补偿才是。”
基克虎跃的这番话当即引起了其他几位的认可,一个一个的附和了起来。
“就是,就是,鹿老头,你可不能太过自私啊。”
“鹿老头,这里只有圣女,可没有你的孙女,你别在这里拿你爷爷的身份来占便宜。”
......
五个老者笑着互相调笑了一番,也终于将目光放到了玉金蝉这个外人的身上。
四人进来之后,玉金蝉便站在吉野春星的身旁。
于是沙玛鹿野看着吉野春星问道:“阿星,这人是你带来的?”
吉野春星点点头,回答道:“二长老,这位是从海外圣教远道而来的圣教左使。”
“另外左使还带来一个消息,云州各势力已经联合派了一大批人来进攻我们的寨子,此时就在寨子西北方向的落叶谷中。”
吉野春星此话一出,五位老者的脸上也严肃了起来,他们分别拍了拍身上的人,几位身材曼妙的女人就不着寸缕的自行离开了。
接着沙玛鹿野便用汉族人的语言朝着玉金蝉问了起来。
“你说你是圣教来的有何凭证?”
“还有,你所说的事情可是真的?”
玉金蝉上前一步,淡然道:“本座于两月之前便到云州,期间已在云州走访了月余的时间,待到进山之前偶然之间察觉到了他们的行踪,本座更是已经于昨日到那山谷之中走过了一遭。”
“若是你们不信,自可派人前去查验一番本座说的是真是假。”
“至于证明身份的凭证...”
玉金蝉停顿了一下,伸手便从怀中掏出一物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不知此物可否证明本座的身份?”
玉金蝉掏出的是上尖下方的长条形玉牌,上面还带有极乐二字,沙玛鹿野几人打量了一番,却是一头雾水,显然并不认得玉金蝉手中的凭证。
玉金蝉见状不由得一愣:“没想到尔等竟然连教中的极乐令牌都不识得。”
“也罢,也罢,既然你们不认得令牌,那本座就换一种更加直接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身份便是。”
玉金蝉摇摇头将玉牌收回,接着一个快步就冲到了沙玛鹿野的面前,一掌就朝着他的身上打去。
沙玛鹿野一惊,连忙伸手抵挡,其他几人也连忙大喝着朝着玉金蝉出手,就连吉野春星也大喊了一声冲了上去,只有阿伊和基克中玉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阿伊的眼中震惊过后,还有着一丝惊喜浮现,对玉金蝉的出手是乐见其成的。
仓促之间,几人便战作了一团,只不过玉金蝉只是跟沙玛鹿野对上了一掌,接着挡住背后袭来的吉野春星,然后人就脱离了战团,站在了一旁。
“这样可否能够证明本座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