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雨停了,早晨那天干净的,云都是小心翼翼的擦过。
客栈,风吹着花开,桃花飞上窗,鸟在屋檐叽里喳啦的叫。
屋里,乙元芕送靳澄湛一对金簪。
靳澄湛看着她。
乙元芕被看的脸红,看什么看。
靳澄湛一把搂着她笑,低语:“定情信物?”
乙元芕怒视。
靳澄湛低头吻她的唇,比平时更浓烈。
乙元芕瞬间醉了。
靳澄湛笑着,吻着,叩开,舌头,轻柔气息却重,一阵阵清芳,直将两人都泡进酒里。
乙元芕不得法。
靳澄湛含笑低语:“顺着感觉,芕儿定情信物都送了,我没准备,只能定情吻了。”
乙元芕勉强要争辩:“生日……”
靳澄湛笑起来妖气十足,吻的一点儿不知足:“明白,芕儿不用解释,借着我生日送定情礼物,有什么不好意思,就像我喜欢吻芕儿,芕儿……”
乙元芕已解释不清,脑子都清醒又不清醒,手抬起来捏他脸。
睁眼看他脸,头上竟然没疤,干净的像那天。
或许离太近看不清。
靳澄湛看她眼睛。
乙元芕像被劈。不好意思、羞。
靳澄湛又一个吻,萝莉、真是又香又软,今天生日,要满足他。
乙元芕闭着眼,又羞。
靳澄湛一直轻缓,大口大口的没吃相,像饿鬼,会吓着。
这春风细雨,桃花也含羞,春风得意遇萝莉,桃花也含笑映娇颜,这一吻,生死不改。
乙元芕靠在他肩上,真有顶天立地的男子。
靳澄湛看着窗外春光,看萝莉没事了,拉着她去吃早饭。
乙元芕忙抽手。
靳澄湛笑,金簪收好:“去西市就是买礼物?”
乙元芕说:“顺便。”
靳澄湛笑的更妖,萝莉会乙木匠的傲娇了。
乙元芕要将他埋了,哪天想挖再挖出来。
靳澄湛扭头看萝莉,要埋也是一块埋,上天就一块上天,一人不孤单么?
杜妕做了好多荷包蛋,做了好多面。
乙元芕给靳公子盛五个荷包蛋,来二斤牛肉。
杜妕看靳公子能吃、长个儿、是好事,到了别院再做些好吃的。
其他人有明白有不明白,没人说,也就顺利的吃完,收拾收拾继续赶路。
这天儿赶路实在是美。
青乌嘶鸣。
靳澄湛笑,抱了乙元芕上马,青乌嘚嘚一会儿跑远。
郑昕也要骑马,她家的马不比青乌差。
王舞劝:“到了别院再骑马玩,听说养了马驹,我们骑正好。”
郑昕看看天,看已看不见的姐姐,与王小姐闲聊,路上行人,一番热闹。
姜妧那边,丫鬟有些兴奋,春风吹的骨头都轻了。
阮氏说:“府里还是有点拘束,能耐得住,偶尔放松一下也好。”
姜妧说:“我要骑马。”
阮氏笑:“玩一玩就好。像长庆公主,做个什么,就有人说,其实,那些说的人又怎样?”又说,“你与乙小姐不同,你不说,她帮你,好极。”
姜妧点头,太阳出来,有什么阴郁都晒跑。
她喜欢乙元芕,干脆爽直,孝顺,友爱,其实也不需要那些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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