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元芕哪能算到?
靳澄湛都算不全。
身上又脏又湿,比较尴尬。
乙元芕脏都脏了,何况她起的头。
靳澄湛解释:“训练的时候这是家常便饭,不过你小,又不习惯。”
乙元芕问:“你训练的时候还有什么?”
靳澄湛说:“什么都有。别洗干净更方便,若不舒服,就找个地方换。”
乙元芕说:“没事,还行。”
她不是以前公主,被靳澄湛害那么惨,山里黑,但有他就不怕。
靳澄湛拉着她手,摸黑翻山。
乙元芕就算村姑跟不上的。
靳澄湛说:“我背你。”
乙元芕说:“你比我小。”
靳澄湛笑声透着妖气:“男人不能说小。乖,早点办完事,回家省的你爹发飙。”
乙元芕趴在他背上:“小时候萧博谦也背我,被父皇看见,骂了一顿。父皇不知道怎么地,觉得萧博谦从头到脚都贱。后来父皇骂我,害怕哦,我竟然还不知悔改。”
靳澄湛背着她走得稳,简直如履平地。
乙元芕觉得神奇。
毕竟是京郊,还没有太、危险。
乙元芕觉得他吃力,心想以后要努力练拳:“我跟你学。”
靳澄湛应:“好啊。过去的事别想太多,你有很出色的地方。”
乙元芕问:“什么?”自己补充,“除温良宽厚。”
靳澄湛笑。
乙元芕竟然觉得摸黑翻山、有意思。
靳澄湛比她小,但他是妖精。
暴雨终于、电闪雷鸣。
乙元芕有时候觉得,为何没一道雷劈死她?不过萧博谦那种人都没劈死。
暴雨影响很大,靳澄湛背着萝莉,算翻过山了。
闪电,可以看到山下,几个庄子,不知道是否有灯火。
乙元芕说:“我下来。”
靳澄湛回头:“不用。”
软软的,大雨从她脸上流到他脸上。
两人背着,自然是还有暖意。风吹的人打摆。
靳澄湛背着萝莉走到下山路,放她下来,拉着她手。
乙元芕脚下踩空差点摔倒。
靳澄湛将她抱起来,在她耳边笑:“放心,有我在就没事。”
乙元芕说:“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靳澄湛问:“你帮你爹还是帮我?”
乙元芕觉得应该站爹一边,毕竟世上不会背叛的只有爹。当然是好爹,像阎淑妃那种别指望。
靳澄湛搂着她腰,小心下山,靠近庄子。
下大雨,狗都不知哪儿去了。
靳澄湛拉着萝莉进去,很顺利到了院子。
黑灯瞎火,穿过一个院子,有人在、做那种事。
乙元芕当没听见,到柴房。
靳澄湛点了火,烧了。
乙元芕看他。
靳澄湛笑:“冷,取暖。没这么快醒的。”
火光照着他脸,可男可女可阴可阳,乙元芕笑:“你就藏在柴房?”
靳澄湛笑:“好地方不是么?”
几下翻出一个布包,里边有油纸,靳澄湛在身上放好:“不能给你换衣服,再烤火还是走?”
乙元芕看外面雨停。
风一刮,露出几颗星星。
这样好的天,八郡是没有了。
“走水啦!”庄子一阵乱。
暴雨为何会走水?或许是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