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的妻子坐在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她也没有预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那可怜的女儿竟然真的出了事情。
当看到年华在李生身边坐定后,李夫人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年华的胳膊,哀求道:“年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呀,都是我的不好,没有将大师的话重视起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大师您不要跟我这个愚人计较,请您救救菲菲呀。”作势就要给年华跪下。
李夫人的形象从来都是端庄贵气,举手投足中都带着优雅,现在看看,却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只是一个自我痛恨和想要救女儿的妈妈。
年华赶紧把李夫人给扶了起来,当看到李夫人这个样子,她不禁想到自己的老妈,如果自己出了事的话,老妈肯定也跟李夫人一样,可以抛下尊严去哀求任何可能救得了自己女儿的人。
“您放心吧。”年华扶着李夫人坐在自己的身边,安慰道:“我观她山根有些昏暗就知道她今天必有凶灾。”
一听凶灾二字,不光是李夫人连李博都吓到了,“这可如何是好!年大师您可一定要救救菲菲呀。”
李生的眉毛也蹙在一起。
年华摇摇头,“你们太过心急了,打断了我的话,我只说了其一没有说其二呢!”
这下子李家人都闭上了嘴,期待的看着年华,希望能够从年华嘴里听到好消息。
年华继续道:“不过她眉毛底下又发青,虽然青色也不是什么好的,可是它主忧虑,主惊吓,说明菲菲这次肯定会受到惊吓,但是也说明只要解救及时的话,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再加上我占卜的结果,也是同样的意思,只要在五天之内找到人,就没有事情,不过五天之后就不好说了。”
听到还有五天的宽裕时间,李家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其他的什么都是次要的,就算是被玷污了清白,在现在的人们眼里也不是寻死觅活的事情,只要命在什么都好说。
“那我们现在这么办?”李博询问年华道。
年华看向李夫人,“不知道能否给我找几根菲菲的头发?”
李夫人一听赶紧起身,“我现在就去找!”说完风风火火的跑到李菲菲的房间开始寻找。
年华又转身看向李博,“还请去找一个干净的瓷碗,和一根消过毒的针,还有黄纸跟毛笔。”
李博点头离开,吩咐佣人赶紧准备。
年华跟李生在大厅里等着。
最后竟然是后走的李博先回来,李夫人还在寻找头发。
李菲菲的房间每天都会有人过去打扫,被子跟枕头也有专门的人清洁,李夫人跟佣人找了一圈根本没有找到头发。
最后还是专门伺候李菲菲的保姆想起来,“对了夫人,咱们去小姐的衣柜里去找找吧,说不定能够找到。”可是衣帽间也会随时清理,最后也还是义无所获。
最后还是保姆想起,李菲菲前天穿回来一身新买的皮草,回来后就直接挂在卧室的衣橱里了。因为吩咐了不准他们动,因此才幸免于难。
非常幸运的从上面找到两根头发,最后将这两根头发都给年华送过去。
年华将两根头发捏在手里,众目睽睽之下,手指尖出现了一朵火焰,将这两根头发化成灰烬,直接掉到准备好的碗里面。
看到这一幕的李家人不约而同的咽了一口口水,真是神乎其技呀。
年华伸手拉过李博的手指,李博愣了一下,可是没有反抗,然后就感到手指一疼。
将几滴血液混合在头发灰里,然后放开李博的手,用毛笔尖和匀,再将黄纸打开,手指在上面一滑,一个长方形的符纸就被从黄纸上取了下来。
将符纸放在正中间,然后提笔,在符纸上笔走游龙,呼吸之间符纸已经画好了,一道淡淡的光芒闪过,一道“寻踪符”成了。
这次年华并没有掩盖纸符画成时的光芒,李家人都看呆了。
怕一张不够,为了以防万一,将剩下的混合液体都化成了纸符,可是因为头发灰实在是太少了,画了五张,成功了三张。当然了年华是有意控制在李家人面前成符的概率的。
年华将三张都折成纸鹤,然后松了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水。
李夫人赶紧给年华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年华。
年华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然后清清喉咙道:“这三只纸鹤,可以帮助我们找到菲菲的具体位置。”说完递给李博。
李博拿着纸鹤,苦着脸道:“年大师,这还是您来吧,我不会用呀。”
年华摇摇头,“这非常的简单,而且您是她的血脉亲人,纸鹤里面也有你的血液,你来是最合适的。而且你也不要紧张,这非常的好弄,只要你轻轻的将纸鹤扔到空中,纸鹤就会自动的飞起来,朝着菲菲所在的位置飞去,你不用担心。”
李博一听不敢相信的眨眨眼,只是往上面扔就有这么好的效果么?
李生从李博的手里拿过来一个,沉声问道:“不知道,这纸鹤有没有什么限制。”
年华佩服的看向李生,这位老人不愧是创造过无数奇迹的奇才。
对李生一笑年华解释道:“您说的没错,这毕竟只是一个纸鹤,这些纸鹤如果不用的话,可以放置一个星期七天的时间,如果用了后,就只能用一次了。而且它再距离上也有限制,必须是在香港半岛里,如果出了这个范围,纸鹤根本追踪不到。”
李生看向李博,李博马上给香港警方打电话,说了几句话,对年华道:“刚才警方说已经出动几百位警员将通向外方的通道都放上了关卡,如果劫匪真的从那里走的话,肯定会知道的。现在苗警官已经带着人到了咱们家的大门外了。”
年华不置可否,或许是因为港台的枪战谍战片看多了,总觉得在香港,警察肯定是最后一个到的,只能送伤员去去医院,或者是将已经被英雄打败的反派带走罢了。
当然了,以李家在香港的地位跟关系,肯定能够得到警方的重视,不过其他的年华决定还是不要参与意见了,自己只是一个相师罢了,看相捉鬼还行,这些破案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而且就算是需要武力。
年华也听到屋外袁白鹿的声音了,这也是一位二流高手,武力也不用不到自己了。
想到这里,年华起身道:“李生,李伯父李伯母,我能做的事情已经做好了,剩下的事情就需要警方破案了,我就回去了。”
李生也没有阻止,如果是又是跟奇门中有关的事情的话,他自然可以将年华留下来,可是现在的目标是一个绑架团伙,是警察的职责,人家要离开自己也没有办法阻止。
不过年华的想法也是他的想法,李生已经请袁白鹿过来了,有了袁白鹿的帮忙也就足够了。
现在在李生的眼里,年华已经是一个大杀器了,一个绝招,只能在关键的时候用,如果经常使用的话什么事情都找人家的话,说不定人家就烦了,到时候真遇到大事情,人家也以为是之前一样的小事情,来个置之不理就完蛋了。
年华跟李家人道别离开,半路上正好碰到往里走的袁白鹿。
袁白鹿再看到年华的事情,眼睛都亮了,可是看她的方向,这是要走了?
施礼后,袁白鹿问道:“前辈,您这是?”虽然袁白鹿的年纪大年华很多,可是武林中人达者为先,年纪大的人称呼年纪小的人为前辈是正常的事情。
年华笑着点头,“没错,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看你们了。”
袁白鹿还想问什么,年华已经拔步离开了,他有不能拦下她,只能去了李家所在的大厅。
年华在佣人的带路下,想大门口走去,路上又遇到几位警察,一身的黑西装,跟从电影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带头的苗警官一眼就看到从里往外走的年华,两人的视线正好对上,当视线接触到的一瞬间,苗警官只觉得自己只身站在广袤大海的只有一米见方的孤单小岛上,一股滔天巨浪正朝着自己拍打过来,那磅礴的气势,越发让他觉得自己渺小。
还好对方及时的移开了视线,要不然苗警官真的觉得自己就要被巨浪给拍死了。
“苗sir,您怎么不走了?是不是看刚才过去的那个女孩子看呆了?”苗警官身后的警员好奇的问道。
苗警官擦擦头上的虚汗,面色和缓过来:“瞎说什么呢,赶紧走吧,李生正等着咱们呢。”说完他一马当先走了,他身后的几个警员互相对视一眼,耸耸肩,刚才明明是苗sir自己不走了,现在却赖上我们。
不过他们对苗警官的反常却是毫不意外,这次的案子刚刚接到的时候,整个警局都震惊了,这可是李生的亲孙女,这劫匪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可是也真是因为是李生的亲孙女,因此给警署的压力是更大。
据他们估计这次绑架李菲菲小姐的人同样是前三次实施绑架的那伙人,因此也知道这帮子劫匪是多么的丧心病狂,多么的不少找。
之前的事情已经让这些富人对香港警方的认同感直线下降了,如果这次香港的龙头李生孙女的事情处理不好,他们也就完蛋了,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呀,李生是有这样的威望的。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自己玩完,二就是让对方玩完。
道路一他们不想选择,那么只能选择道路二了,想到这里这几个警察精神抖擞,前面还有一个硬仗要打呢。
年华是被李家的车子送回到她家的,现在时间太晚了,年华也没有拒绝。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其他人都已经早就睡着了,年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也开始休息。
其实年华自己就可以将李菲菲救回来,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能够给他们提供这些帮助已经不错了。之前她已经明确告诉李菲菲还有其家人事情的严重性,可是最后竟然没有人重视起来,虽然现在他们也是后悔莫及。
年华希望能够给李菲菲一个教训,希望她以后做事情之前能够三思而后行。
再就是年华可不是圣人,她也是有脾气的。
……
当年华走后,李家人看着那三只纸鹤面面相觑,这个时候袁白鹿走了进来。
李生看到袁白鹿本来沉重的表情轻松了不少,“白鹿你来了?”李博跟李夫人也是起身相迎。
袁白鹿坐在李生的身边就是刚才年华坐过的地方,问道:“刚才我看年前辈出去了?”
李生点头,“我请年大师过来帮忙。”指了指茶几上的三只纸鹤道:“这就是年大师给我们的。”
袁白鹿顺着李生的手指看了过去,当看到茶几上的纸鹤的时候瞪大了眼睛,拿起一只纸鹤细看后不由叹道:“年前辈真是奇人呀。我在奇门也有朋友,他也正好是擅长符箓,据他说,现在精通符箓的奇门中人是非常的少,而且很多东西已经没了踪迹,就算知道名字,可是没有方法也无计可施,其中就包括制作纸鹤的”寻踪符“。没想到我竟然从这里看到了,年前辈真是学识渊博呀。”
听了袁白鹿的话,李家人的心事更定了,这个时候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苗警官带着他的手下来了。
李家人跟苗警官见过面后,谈了几句,就转入正题。
苗警官问道:“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李菲菲小姐被绑架了的?”
李夫人擦擦眼泪回答道:“我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接到了绑匪的电话,这才知道菲菲被绑架了。”
苗警官追问道:“那你能不能确定菲菲小姐的确是被绑架,而不是跟朋友玩去了呢?”
李夫人道:“我之前已经问过跟她在一起的朋友了,说中间她跟另外一个人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她的其他朋友那里我也找遍了,而且在绑匪第二次来电话的时候,我要求要听听菲菲的声音。果然”李夫人说道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果然是我那可怜的菲菲。”
苗警官皱皱眉头,刚要问话,眼睛扫到茶几上的纸鹤。
看苗警官看纸符,李博下定决心,开口道:“苗警官,我现在需要的是你们警方加强警力,只要菲菲还在香港,我们就有办法确定她的位置。”
苗警官听了这个消息后是先惊喜然后又转为忧,“如果你们说的是之前在菲菲小姐身上装上了追踪器,我想还是不要费工夫了,因为对方拥有反追踪系统,现如今的那些追踪器到了他们那里就会失灵。”
他以为自己说了这句话后,李家肯定失望透顶,可是让他惊奇的是,李家人并没有变色,而且李博还拿起刚才他就有注意到的那个纸鹤。
“我们不是用追踪器,而是就用这个东西来追踪菲菲的下落。”李博自信的道。
可是以苗警官为首的几个警察却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苗警官找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您还是不要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李家人却是没有人搭理他,袁白鹿开口道:“年前辈的东西怎么会是个笑话呢。李博你开始吧!”
李博点点头,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只纸鹤,然后根据年华的留下的指示,向前方扔去,然后奇迹发生了。
在场的人都长大了嘴,看着这只纸鹤竟然真的飞了起来,就见它再空中停滞一会儿后,绕着李博的脑袋转了两圈,然后飞向大门口。
李生第一个回过神来,喊道:“还不赶紧跟着它!”
李博清醒过来后,抓着间衣服跟在它身后跑了出去,袁白鹿的速度更快些,瞬间到了李博的前面。
纸鹤在门口处徘徊着,寻找出口,袁白鹿赶紧把门打开,纸鹤轻轻的拍拍翅膀飞了出去,袁白鹿跟李博跟在后面,然后才是终于醒过神来的苗警官他们。
实在是太神奇了,苗警官几人被震惊了。
可是如果真的如李家人说的那样,那有很大的可能性能够找到李菲菲,那样自己等人不是也有功劳么,想到这里苗警官几人是更加的加把劲了。
还好这个纸鹤是相当的神奇,跟李博的速度差不多,一直飞在李博前面十米处,李博快了它也跟着快,如果李博慢的话,它的速度也会减慢,神奇的不得了。
最后眼看要出大门了,袁白鹿建议道:“李博咱们还是开车过去吧,这样速度会快一点。”
“可是……”李博指了指纸鹤。
袁白鹿挑眉道:“我看年前辈做的这个纸鹤非常的玄妙,就算咱们坐着车过去,速度也会跟着车持平的。”
就这样,他们坐上了车,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并没有做自己家的车,而是坐在警车上,当然了这里的警车其实跟平常的轿车没有什么区别,并没有喷漆,带警灯什么的。
果然不出袁白鹿的所料,这只纸鹤的速度真的跟李博所在的这辆车持平,平稳的飞在车的前面十米处。
而苗警官则是同时给自己的上司打电话请求支援,当他当然不敢将到底是什么给自己带路说出来,只是说,已经找到了线索,而且是非常准确的线索。
苗警官的上司警督一听大喜,直接派出了冲锋队支援。
很快纸鹤就飞进了一个非常繁华的路段,钻进了香港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备岚国际酒店。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里怎么会是劫匪能够进入的地方呢?可是来不及他们想,李博已经开门走了进去,其他人赶紧跟上。
酒店的服务人员看他们这么多人进来,赶紧过来,微笑着要说话,可是还没有开口,李博跟袁白鹿已经进了电梯。
苗警官刚要掏出警官证询问,就发现人已经要不见了,对一个手下吩咐了一声,然后带着其他人赶紧跟上去。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在电梯里的人其他几个人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纸鹤。
这个时候他们发现这只纸鹤真的是相当的通灵,在刚刚进入二十四层的时候就开始不停的撞击门,袁白鹿手疾按了24,电梯从这里打开了。
几人刚刚要出了电梯,袁白鹿就把李博还有苗警官给拽了进去,然后又按上门。
不好意思的对其他人一笑,袁白鹿解释道:“咱们走错地方了。”
李博一听就知道他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苗警官也有察觉,也在那里搭话,“呵呵,咱们要去三十四层,走差了。”
跟他们一起坐电梯还没有出去,目标是在三十楼的两人对视一眼,明明这栋楼最高是三十三楼,怎么还出来三十四搂了。
苗警官很快也发现自己说错了,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他们在二十六楼下的,因为李博想起来他在二十五楼长期定了房间,这是为了给自己的贸易伙伴来的时候准备的,现在正好里面没有人。
顺着安全通道下到二十五楼,进了李博定的那个房间,其他人的眼睛看向袁白鹿。
袁白鹿这才道:“刚才我不是第一个出去的么,我一探头就就看到右手边有一个人在把这门,那个人是靠在墙上面,虽然看起来有些困顿,可是露出的眼神却是相当锋利的,身上的血腥味是相当的浓了,再结合,刚才那只纸鹤就掉在了那个门口,由此可见……”
他每一继续说下去,可是其他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了!
苗警官从前就听说过,李家有一位大高手,今天看到袁白鹿后就知道,这肯定是那位大高手,也知道袁白鹿肯定不会在这件事上欺骗自己的,虽然对那只纸鹤还是感到不可思议,可是到了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不信了。
就在这个时候,苗警官的耳麦响起了一个声音。
……
一大早起年华就起床了,虽然现在太阳初升的那一丝先天之气对她已经是杯水车薪了,不过年华还是十分贪婪的照单全收了。
每天早上的跑步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了,其实她早就可以不用跑了,可是习惯形成了,就不好改变了。
虽然不知道李菲菲怎么样了,不过年华却是没有过多的担心,该吃吃该喝喝。
吃过咱饭后,黄埔谦跟郭安分别给年华打过来电话,说的都是一个事情,那就是璀璨娱乐的股价开始下跌,璀璨的一些小股东,开始鼓动其他股东让年华从董事长这个位置上下来。
不过黄埔谦说的时候是话里带着笑意,而郭安却是满心的担忧。
年华对黄埔谦的工作经行了夸奖,而对郭安却是安慰,“你不要担心,现在这些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中,你就只要将心在咱们璀璨的员工还有艺人护好就行了,正好也看看谁对咱们璀璨是忠心不二的,谁是前头草,谁会落井下石。”
郭安现在是十分的不淡定,可是当听到年华的话后,放了一半的心,可是还是哟一半的心悬着,“年董,你如果有计划的话能不能跟我透露一下,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样!”
年华呵呵一笑只说了一个字,“我希望能够掌握璀璨的绝大部分股权,现在不正是送给我的机会么!”
郭安现在才知道自己这个老板,年纪不大可是心却不小。
“你放心好了,钱不是问题。一百亿我还是拿得出来的!”年华淡淡的道,
郭安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一百亿?老板以为她是印钞机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底气呀。
不对!郭安晃过神来,老板叫年华,现在最出名的风投公司叫什么名字,叫华年呀!而且这件风头公司是隶属于华年集团公司的,华年集团可是大陆上最受瞩目的集团了,不过短短两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集团就成长为一个拥有五六百亿资产的大集团,而且这个集团还在飞速前进。
可是这个集团的老板确实从来不露面,那几个华年公司的负责人说起他们他们的老板一个个都是崇拜非常呀,从这里就知道,这位大boss非常人也。
难道老板跟华年公司有什么瓜葛么?
想到这里,郭安小心翼翼的问道:“年董呀,你跟华年公司是什么关系呀?”
年华的没想到郭安竟然会问到这个问题,说实在的,华年集团现在已经是全国著名的大企业,可是如果不是知道内情的人呢,其他人根本不会往自己身上想,就算是跟自己相处了半年的宿舍姐妹们,都根本没有发现。
不过年华也没有打算跟郭安隐瞒,适时地让自己的手下了解一下自己的实力,是可以增加他们的忠诚度跟幸福感的,当然后面那个词是年华自己加的。
年华笑着道:“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你不用多想了,我可以告诉你,我华年集团是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我的!我的的的的……
郭安张着嘴呆住了,放在耳朵旁的手机,也一下子掉了下来,砸到他的脚也没有感觉道一点疼痛。
天天天呀,不是在做梦吧,郭安的使劲掐了自己一下。
“诶呦!”
听到郭安的呼痛声,他的秘书赶紧进来,“郭总你没事吧!”
郭安摆摆手,让她出去,“没事,没事,你出去吧。”
秘书看了眼郭安,立刻跑了出去,她是被郭安脸上扭曲的表情吓到的。
实在是太可怕了,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
等司机出去后,郭安自己低声吼了两声,没想到自己竟然背靠着这么一棵大树,boss说得对,跟她打资金帐,真是找对人了。
瞬间郭安是自信满满的了,当有一个手持璀璨百分之五股份的股东跑到他办公室叫嚣的时候,郭安十分冷静的道:“你如果不满意的话,可是撤股!”
郭安的话出口后,不仅这个股东愣了,连被郭安叫道办公室有事的几个中层也呆住了。
“你,你……郭安你说这个话,不要后悔!”指着郭安的鼻子,股东发了一通狠,然后走人。
几个中层不敢相信的看向郭安,可是郭安只是挑挑眉毛,一脸的不削。
难道是老总疯了?几人对视一眼,不可能呀,可是为什么明知道现在好多股东想要卖掉手里的股份而置之不理呀。
年华放下手机后,正想跟沈茜他们商量要去那里玩,手机就又响了。
沈茜白了她一眼,“你呀,都到了香港了也不能消停一点。事情还是这么多。”
年华看了看手机来电,对沈茜歉意的一笑,然后出了房门,站在院子里接听起来。
“李伯父。”
年华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就传来李博激动焦急的声音,“年大师,您赶紧过来一下吧,我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年华挑挑眉毛,难道到现在为止人还没有救出来?
“您慢慢说不要着急!”
“年大师,我们现在在备岚国际酒店,那些劫匪就在二十四层,整个二十四层已经被包围了,打死了其中三个,可是里面的六个劫匪手上也有不少的枪支弹药。现在对方要求我们直升飞机,还有十亿的现金。钱我们正在准备,可是我们怕他们钱到手了,可是却把菲菲也一起带走,您还是赶紧过来吧。”
年华虽然知道李菲菲没有大劫难,可是当听到李博的话后,却也只能过来。
跟沈茜他们说了声,年华就让司机把她送到备岚国际酒店。
当到了临近的那条街道的时候,年华的车就被拦下了,让司机回去后,年华就等在这里。
不一会儿,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一个警察就走了过来,当他看到等在这里的年华的时候,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虽然李先生已经说过了这位年大师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可是当看到年华的时候,不禁感叹,这是不是太过年轻了呀。而且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不是昨天在李家碰到的那个女孩子么,原来如此呀。
“大,大师您好,请跟我来。”叫大师的时候,这位警员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还好将话给说全了。
年华跟在警员的身后,沿着道路来到了备岚大厦,遇到了焦急等在下面的李博还有一对中年男女。
年华看向这两位,不由皱皱眉头。
这两人的眼下黑漆漆一片,粗粗一看以为是黑眼圈,可是在年华的眼里,跟黑眼圈是完全不同的。
而眼下主子女,从眼下的颜色来看,这说明这两个人的子女三天之内必有大难呀,可是更让年华好奇的是,这两人的眼睛下面正在缓慢的转淡。
而更让年华奇怪的是,这两人的神色表面上非常的担心,而是其实还暗含这一丝的庆幸跟狠辣,这是怎么回事呀。
“年大师,您一定要救救菲菲呀。”李博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年华扭头一看,瞳孔瞬间放大,她竟然从李博的眼下看到有一丝黑气在凝聚!
再去看那个人中年男人的眼下,黑气还在消散,而且在中年男人跟李博的身体之间仿佛有一种看不清楚的线连着,将对方的黑气转移到李博的身上,
是谁这么歹毒呀,这是活生生的换命呀!
想到这里,年华一把抓住李博的手腕,走到僻静的地方。
而随着年华跟李碧两人离开,那对表现的十分焦急的中年夫妻的脸沉了下来。
其中的那个女人担心的道:“这个什么年大师,不会发现吧?”
男人冷哼一声:“什么大师,你听李博瞎说呢,有才二十岁左右的大师么,不是开玩笑呢么!”
“要是真被李家发现了的话……”女人搓着手。
男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在这里胡说什么,没听大师说么,只要这件事圆满结束,到时候万宇肯定会一生顺遂,大富大贵的,咱们以后也会沾他的光,咱们万家会超过李家,现在担点心受点怕,算什么呀。”
想到那位大师告诉自己的话,男人只觉得现在的一切困难都不是什么事,只要这一关过去了,就会海阔天空的,而且李家也根本就不会知道事实的真相,到时候尘埃落定,一切都会被掩埋在时间里的。哈哈!
“年大师……”李博不明白年华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偏僻的地方。
年华停下脚步,转身当头就问道:“你们李家是不是跟刚才那对夫妻的关系挺好的?他们是不是只个儿子?菲菲是不是跟对方的儿子订了亲?菲菲是不是让对方的儿子交出去的?”
李博愣了一下,这些年华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自己女儿跟对方的儿子关系特别好,一年前也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自己一家跟对方一家的关系也不错,自然而然想到了订婚。
可是当他们两家找到一个非常有名的大师的时候,大师给了这样一个答案,“从双方八字来看,为了双方老人的健康,可以举行订婚仪式,可是不宜被过多的人知道,这样可以为长辈积福。”
听了这位大师的话后,两家人秘密举行了订婚仪式,根本没有对外公布。
“对呀,没错!年大师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博惊讶的问道,
年华冷哼一声:“怎么知道的?你知不知道你们给菲菲订的这个婚,差一点就把菲菲订到了黄泉路上去了!”
李博一听吓得激灵一下,“这,这是从何说起呀。”
年华皱皱眉开始解释起来:“刚才我发现,那对夫妻的眉下子女宫处,黑漆漆的,这说明对方的孩子在三天之内必有大难,而且是九死一生的大难。”
“年大师,您说的不对,那个孩子虽然也被劫匪劫持了,可是昨天已经被救出来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可是没有什么大碍。”李博反驳道。
年华冷哼一声:“因为原本应该躺在医院里的是菲菲,菲菲做了对方的替死鬼了!”
“替死鬼?”李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华问道:“那对夫妻姓什么?”
李博赶紧道:“他们是我的多年好友,丈夫叫万庭芳。”
年华继续道:“这位万庭芳可是心机深沉呀,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念头的,不知道他们结交你们一家是不是就为了今天,我所看到的就是,他们用了一种手段,将他们儿子身上的死劫,逐步转移到菲菲的身上,你看看你的眉下,现在已经有些黑色了,你或许以为是黑眼圈,可是……”手中掐诀打在李博的身上,然后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小镜子给他。
李博接过来一看,果然发现一丝黑气不断融入自己的眼睛下面,而且顺着这丝黑线看去正是万庭芳,而万庭芳的妻子万夫人眼下的黑线则是到了附近的一辆车里,那里正是自己妻子昏睡的地方。
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多年的好友给算计了。想到这里李博就要冲过去,想要将这对平时假仁假义的家伙给打死,为自己可怜的女儿报仇。
年华一把抓住李博的手,劝道:“李伯父你现在不要这个样子,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到那个施法的人,如果能够找到这个人,对方肯定知道解决的方法。”
李博听年华这么说一把抓住年华的衣服,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眼,“难道您就不能……我知道您非常的厉害的。”
年华摇摇头,“虽然我精通符箓,面相等等,但是对这种咒术只知道皮毛,而且这么歹毒的咒术。不过你不要担心,现在对方正在施法,他施法的距离,距离这里必定不远,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找到这个人!”
“那我要怎么办?”李博束手无策。
年华拍拍李博的肩膀,“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惊慌,不要对对方露出仇恨,一定要跟之前一个样子,只表现出对菲菲遭遇的担心,害怕还有恐惧!”
李博点点头,坚定的道:“你放心,为了菲菲,我肯定会努力压制的。”
年华又拍拍他的肩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