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搬进别墅,是希望不打扰到我哥一家的生活。且别墅的租金虽然不贵,房间充足,着实划算,但这里隐藏着各种危机,和方丈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到了一定程度,我是不会考虑让我爸妈住过来的。
与阿雪说完之后,我便到小秀的房间将王月也叫了出来。虽然我相信我直接将我爸妈他们接来,王月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与她商量,是对她最起码的尊重。
“我还想着要跟你说呢,没想到你先说出来了。”王月颇为爽朗的答应道:“既然是接伯父伯母过来,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好了。”
结果我们三个人都想到了一块,这件事便也没想象的那么麻烦。
一旁阿雪说道:“接伯父伯母来,不是问题。问题是怎么接过来......”
她说着一指窗外停放的汽车,汽车的引擎盖已经凹陷下去了很大一截,即便是事情已经过去一天了,看着还是惨不忍睹。
其实我本应该第一时间跟租赁公司的人联系的,可是我真的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已经先后将租赁公司的两台汽车搞成了这样,真不知道打完电话之后,又得听什么抱怨,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我钱包不鼓了。
牢骚归牢骚,抱怨归抱怨。接我爸妈以及哥哥嫂子,怎么也得弄辆六人座以的车才够用。
我拨通了电话,趁着等待时间数落阿雪道:“你别再旁边幸灾乐祸,这件事你我责任大多了。”
如果不是阿雪乱跑,我也不会开车去找她,自然也不会撞蓝皮尸体。说来说去,问题的最根源,还在阿雪身。
阿雪一耸肩,直接坐到了沙发,对我的指责毫不在乎。
我还以为刚才那一句话能激的阿雪自己来接这个电话,结果还得是由我跟租赁公司的人赔礼道歉。好在有保险可以承担一部分修理费用,我倒也不至于钱包大出血。
我和他谈妥换了一辆商务车,租赁公司的业务员十分惊讶,甚至在电话里偷偷问我,是不是从事“特殊工作”的。
不然普通人,谁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报废两辆车,而且还要调派第三辆车。
我苦笑着解释不清,随便含糊了两句,挂断电话收拾东西去了。
要让我爸妈和我哥哥嫂子住过来,房间是现成的,但是东西得大致清理一下。别的地方都好说,最重要的是乐乐放在地下室里的那些“宝贝”。
地下室里摆放着不少乐乐静心准备的毒药,还有从江原老婆的遗物得来的蛊虫。仅靠警告肯定无法确保万全,不怕一万怕万一,还是要体现将它们藏好才行。
我和王月商量之后,别墅下面的暗道最适合藏放这些东西。三头黑忙和独眼龙将暗道完全弄垮,里面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成了一个密室,四面封墙,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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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些东西放在那里,一能更好的保存,二也不怕有人惦记来头。
敌不仇仇独结球所闹月吉 见王月和我妈半天没有出来,我在外面坐立不安。
花费了半天的时间搬运之后,租赁公司也将我们新订的商务车开来,只有又是一阵叮咛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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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准备停当,剩下的是接我哥哥嫂子回来。
王月让我提前给我哥打个电话,但我想电话里说这件事实在是不方便,也解释不清。最终还是决定先去我哥的家里,之后再跟他们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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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来我哥家的路花不了几分钟,我本以为家只有我哥一个人在,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哥已经将妈和爸全部接了回来。
我赶紧先看我爸的状况,降头的症状还在他身延续,但是效果已经没那么明显了。鹰钩鼻最近将目标完全转移到了如何杀我,对我爸的降头影响放松了很多。
至于我妈,则是在酒店见过了凭空出现的死老鼠后,对那一层楼都没有好印象,说什么也要让我哥接她回来。我哥又是出了名的耳根子软,我妈这样跟他说,他也只有答应的份。
见我和王月来拜访,我哥倒是感觉颇为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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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刚送我哥回家,今天来拜访,开起来确实是很突兀,特别是我们两家住的还这么近。
妈见我有话想说,由藏着掖着,知道是想避讳她们,妈干脆将王月叫到了侧卧,给我留下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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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急,一旦入夜,危险会不定式的袭来。我只能跟我哥直白道:“哥,你带爸妈和嫂子跟我一起住吧。”
结仇远不鬼后学陌冷球仇敌 见我过来,爸冲我招招手:“坐我旁边,好久没看见你这臭小子了。”
“去哪?去你租的那栋大别墅啊?”我哥大眼瞪小眼道:“为啥啊?我这家虽然不算大,但也没亏待咱爸妈。”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我哥理解错了方向,我赶紧纠正道:“最近咱家不太平,你这地方让人盯了。”
听我这么一说,我哥面露疑色。最近家里连着出了那么多的事情,算我用各种借口隐瞒,终究我哥也是发现了一些。
不论是我爸降头,还是之后我妈在酒店被人恐吓,种种迹象都表明有人盯了这二老。
犹豫了一两分钟后,我哥又问:“爸妈跟着你去不行吗?我和你嫂子也得跟着?”
这栋房子是我哥和嫂子辛辛苦苦攒下来的。俗话说金窝银窝不自己的狗窝,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但我哥和嫂子肯定更愿意住在自己的房子里。
我明白他们的心思,却不能答应他们:“你和我嫂子也必须得跟来。针对咱们家的坏人,可不仅仅只是要对爸妈下手,你们俩也一样。”
“真不知道你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我哥很无奈道:“你嫂子我一会跟她说,至于爸妈那里,我交给你去说了。”
“嗯,好。”我连连同意。只要我哥在这件事点头,那么我妈和我爸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对了,什么时候搬?”正要去找嫂子的我哥,回问了我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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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急?”
“是这么着急。”我说罢,打发我哥赶紧去收拾东西,转而来到我爸的房间。
我爸独坐在床,正挂着一只耳机听着收音机里的播报,看他表情应该是听到好消息了。
见我过来,爸冲我招招手:“坐我旁边,好久没看见你这臭小子了。”
哪里是好久没见,最近一段时间我来看我爸的次数并不少,只是他完全不记得了而已。
因为降头附体的关系,我爸的记忆颇为混乱。鹰钩鼻对我爸下的降头术,并非绝毒的致命降头,却让我爸有了近乎老年滞怠一样的症状。
我也不知道生不如死和命在旦夕之间,到底哪一种受痛苦更少。但目前的情况来看,最起码我爸活着有康复的希望。
如果将来小白能成功的带着乐乐回来,也许她可以解除我爸所的降头术也说不定。
这样在我爸的身边做了半个小时,我爸除了最开始让我坐下的那一句话外,再也没有跟我说其他什么的。
见王月和我妈半天没有出来,我在外面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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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我爸指着王月进去的房间:“你妈是个老顽固,我都没逼着你,她还老逼着人家女孩子。”
突然间爸随口说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又低头听起了收音机。这话像是对我说的,又不像是的对我说的。
“爸?”
他没有理我,干脆连两个耳朵都戴了耳机。
轻咳嗽了两声,我爸说的也对。我估计我妈又在跟王月说什么生孩子不生孩子的事情,我作为王月的男人,不能在这个时候躲躲藏藏,这不是我们家男人的风格。
想罢,我蹑手蹑脚走到房间门口,刚要敲门......正逢着我妈将门打开。
“妈。”我忙叫到。
“你举着拳头干嘛?要谋杀你老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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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将要敲门的手收回背后:“不是不是,我是想跟你说......”
“如果说是搬家的事情,月儿已经给我说过了。你哥知道了没?”我妈问道,
“说,说过了。他正收拾东西呢。”我连忙给我妈拉开椅子:“妈你坐下。”
“我不坐了。”妈对我是一脸冷面,对王月却温柔道:“我们娘俩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等你哥和嫂子收拾好,咱们带你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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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王月和我妈在屋子里聊了什么,我妈对她和对我的态度都大大改变了。一向固执的我妈,很少有这么通情达理的时候。
终究还是王月厉害,我知道以她的情商,想要“制服”我妈,完全是时间问题。这不让我妈完全把她当作儿媳妇看待了?
没多久我哥和嫂子也收拾好了东西,其实我嫂子还挺像去别墅住住的,也算是感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改善改善生活环境,全当度假休闲。
我没敢将别墅的来历明白的告诉他们,只说是别墅的原主人乐善好施,人又去了国外,才以这么低的价格出租的。真要说出别墅的来历和原因,恐怕我嫂子没那么好的心情了。
一家人搬着东西下楼,我最后将行李放进后备箱,正准备关门车,忽见天色不对。
明明才是下午五点左右,竟然乌云遮日如同夜晚来临了一样。
风又渐起,我回身一看,鹰钩鼻恰在不远的地方依墙盯着我们。
车外诡异气氛,与车内欢声笑语如此不同......!